二貝勒?”鎖煙在他的胸口寫下這行字。
“原因也許很複雜。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你!”煊赫點了點鎖煙的鼻尖,“除掉了小康,她才能更好地擺佈你,把你當成禮物送給我以證固她大福晉的地位!”
想起當時的情景。鎖煙雙頰立馬飛。兩片紅雲。
“可惜,她機關算盡,最後把自己也算了進去。她沒有想到的是,我會愛上你,只因為愛你才想要保護你,才想要把你硬掠來別苑。一個從來都不知道愛是何物的大男人終究栽進了你這個愛哭的小女人手裡。你卻只一味相信別人的話而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煊赫故作兇悍地輕咬她的玉頸,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這個男人,永遠都學不會表達自己。可是她好感動,解釋只有那麼簡短的幾段,他明明可以告訴她,他在背後為她所做的一切,驕傲卻讓他選擇沈默。如果沒有他,她怎能安全活到現在?她卻處處誤解他,撰怕他,抗拒他,他怎能不傷心?他是她的保護神,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是了。
顫抖著,她主動脫下身上的水紅肚兜。一個翻身把他反壓在身下,看見他眼中璀璨的火焰。她羞澀地吻上他的唇,小手也學著他的樣於,極盡挑逗之能事,煊赫粗喘著,情滔洶湧中他奪回主動權,剝下她身上唯一的褻褲……
就在他要衝進她體內的同時,鎖煙微微隔開他。
她抬起手,在他赤裸的胸前輕寫“你在意我是個啞巴嗎?在意嗎?”
這是她最想要問他的,哪怕答案會讓她心碎。
煊赫挑眉,不顧她的阻止,狂野地衝進她的體內,帶著怒氣。他低吼“鎖煙,我很生氣,很生氣!一個不完整的人就不能擁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了嗎?”
夠了,有他的這句話就夠了。
鎖煙欣慰地笑了,在火熱的纏綿中,她的淚一直未停息過……
早上,鎖煙服侍煊赫起身,像前些日子一樣,鎖煙親自為他辮髮。
他的一頭長髮,烏黑而順滑,一點也不亞於她,鬆散開時,多了幾分傭懶和狂野,綁起時,只襯托出張稜角分明的俊美臉龐來,顯得尊貴剛冷。
她柔軟的手指靈巧地在他髮間穿梭,一點一滴的情思凝結在綁好的髮結上,他和她的視線在鏡中無言纏綿。
打好繩結。鎖煙仔細地在辮稍墜上籃寶石墜兒。
鎖煙抬頭,一個昏厥,腳步踉蹌了一下。
煊赫急忙把她攬進懷中,輕抬起她的小臉,“怎麼了?”他的眸中寫滿緊張。
鎖煙淡笑著搖頭,最近幾口精神似乎有些不好,偶爾會出現頭暈的現象。
煊赫扶著她在餐桌前落座,“早朝後我會帶御醫回來給你好好瞧瞧。”他摸摸她的臉。蹙眉,“前些日子臉色還沒這麼差……”
鎖煙為了讓他寬心,用小手包住他的手在臉上摩挲。
“王爺。”費揚古在門外低叫。
這麼早?煊赫挑眉。費揚古會在這麼早找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心沈了下來,煊赫起身,吻吻鎖煙仰起的小臉,“乖乖把這碗燕窩湯喝完。
我等下會檢查,鎖煙不捨地看著他走出去。這才轉回頭瞪著那碗燕窩發呆。
“怎麼了?煊赫掃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有點眼熟。
“回王爺,三更天時,這奴才鬼鬼祟祟地在廚房出沒,被當時巡院的護衛捉下送到老奴那兒,開始嘴巴閉得死緊,後來實在招架不住才把一切都招了。”費揚古踢踢女人,“你自己跟王爺說,說明白了,王爺或許會賞你一個全屍。”
費揚古暗地裡捏了把汗,實在是他不敢如實對王爺說呀,跟了王爺那麼多年,雖然做不成王爺肚裡的那一條蛔蟲,看王爺臉色的能力他還是有的,事情只要是牽扯到鎖煙格格的,那絕對是掉腦袋的事,更何況……
“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嗚嗚……這一切都是大福晉指使小翠做的……
她威脅奴婢。如果不按她說的話去做,她會殺了奴婢的父母和弟妹,小翠是被逼的呀……嗚嗚……“小翠哭倒在地。
“快說。”煊赫繃緊下頷,雙手緊握成拳,心臟驀地收縮。
“大福晉從宮中得回一貼邪藥,讓奴婢每日三更的時候熬煮成湯,在早飯的時候加進格格的羹湯中,不過七日格格便會……便會……斃……斃……”
鎖煙!煊赫立刻回身,向主屋狂奔而去……
瓷杯落地的碎裂聲刺穿了他的心臟,推開門,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