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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危險的工作(上)

的老隋,我除了愛錢,愛我的小金庫,就是愛你啦。”吐著蛇信子的我,沒有看出來什麼。

老隋被我的表白,羞紅了臉。

“兒子,你這妲己的模樣又開始了,給我用可不行,你得先學學人家的‘偶然’,再找機會給你的害羞女孩用。”老隋使勁的推了一下我,他的拒絕讓我更加確定,老隋有秘密。

我老媽很晚的時候回來,她把皮兜放好,站在門口靜了好一會,搖搖頭。

老媽苗小娟在檢查突然增加的外賣人員健康證件時,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老隋躲在一個工商行的24小時提款自助銀行裡,老媽不經意的看到老隨時,還是很激動的,她剛想習慣的跑過去,想要給老隋一個擁抱,卻發現老隋歪著頭正熱火朝天地盯住人家的大摩托。

那眼神就像一個大膽賊盯上了一個鼓囊囊的錢包,也不對,老隋長得好看,桃花眼裡的喜慶更像盯上了一個美麗的姑娘,垂涎三尺的呻吟,扭曲,呼喇喇的伸長的舌頭。

老媽在那個時候就想躲避,她怕老隋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他的秘密,就像她知道二叔的秘密,會讓老隋難過。

老媽學過的知識裡有一句警告,好的愈好,壞的愈壞。

我老媽愛老隋,比愛從他身上覆制過來的我多出好多倍,這是我家三個人都知道的秘密。

老隋的羨慕和老媽的躲避,他們就錯過了一個秘密,不是老隋在外面打工的秘密。

老媽總是被姥姥說成比花果山的猴精,這回,老媽也是沒有精過老隋。

鴿子是姥姥家散養的飛禽,也是我上一年級前的夏天,去那裡鬧出的笑話之一。

我和姥姥在村頭遇見,一起過來的大馬抬起老態的毛茸茸頭,熟悉的用黑鼻頭拱拱我,齜牙給我瞧。

它的牙掉了,姥姥說大馬老了。

本來我也想學著大馬,呲呲牙給它看的,聽姥姥說完,我立馬閉上了嘴,我的門牙昨天剛掉,是不是我也老了。

姥姥和老隋推著腳踏車在後面走,我和大馬跳著跑在前面,聞著鄉間路兩旁被濃烈的太陽光燻糊的玉米味道,想要找一處陰涼的地方行走。

以前的泥土路現在都變成了水泥路,就是村村通那種平坦的發著灰白色的水泥路。

太陽把灰白色的水泥路照得燙腳,大馬的四肢肉足不停的跳換,就像踩在鋼琴琴鍵上那樣的韻律,屁股一扭一扭的。

玉米地裡的風不見了,珍珠也不見了,就剩下汩汩熱浪燻得我們一個個拉長了的影子,拖在路上爬行。

我學著大馬把舌頭伸出來,想要把吸進肺子裡的熱氣撥出來,這個水泥路翻上來的熱浪,已經把我烤成了裡焦外糊了。

姥姥家房子上突兀的拱出一排相連的藍白條盒子,盒子上還有玻璃和視窗,視窗那站著一隻灰色鳥,很大的一隻。

那鳥兒的嘴巴上有一圈白色,翅膀尖上有些黑色的羽翼,脖子靈活的前後搖擺,它嘴裡發出“咕咕”的叫聲,。

我很稀奇的和它對視,怎料從它身旁又伸出一隻白頭,然後邁著方步走出來一隻同它一樣大小,純白色的大鳥。

兩隻大鳥的脖子忽左忽右的翻轉,看我,我的脖子扭著出了許多汗,卻發不出咕咕的聲音。

我有些氣餒的喊姥姥,結巴的說:“姥姥,那是野生的雞嗎?是那隻野雞的孩子嗎?”

我突然害怕,是不是老隋和我吃的那隻香的不得了的雞,是人家喜歡的,人家的孩子來報仇了。

姥姥正在院裡一個大沙堆的地方蹲下,指揮老隋掀起一處用稻草遮蓋密實的井口。

那井口下是一個地窖,此時裡面陰涼地賽過皇上的避暑山莊。

地窖裡有幾隻大缸,有一隻裡盛的是蜂蜜醃製的野山梨。

姥姥讓老隋取一些來,她是怕我中暑,因為我老媽就常常愛中暑。

“傻外孫,那是鴿子,是能飛上天的鳥。”姥姥樂的眯起眼睛,右手搭成了涼棚和我一起抬頭看。

我很納悶,難道那隻野雞不會飛嗎?

大馬也趴在一處陰涼的地方,姥姥從一個蓋著木蓋的大缸裡盛出來一瓢清涼涼的水,倒進一個小木盆裡端給大馬,緊接著又盛了一瓢水,倒進一個乾淨的大木盆裡。

姥姥一直把木盆倒滿,那個木盆就像一個波光漣漪的湖泊,照進來藍色的天空,還有無處落腳的風。

我立馬感覺清涼的水散出來的涼氣,充盈了我乾癟的肺部。

這時老隋也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