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保住,他心裡也不好受啊!”
小夜怔住,對,昨日她下身出了很多血,算算日子最多是提前來了葵水。怎麼可能扯上‘滑胎’?這不是明擺著讓沈讓認為她不潔?
她再看看沈讓的背影,為何他的背影如此清冷?難道他相信了那個庸醫的話?他認為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小夜面容冰冷,“張子云,你休得胡說,我沒滑胎。最多隻是來了葵水而已。”
她想去抓住沈讓質問怎麼能相信庸醫,可頭重腳輕,剛站起來就坐了下去,扶著暈眩的腦袋。
對於她的體虛,那具生冷的背影沒有任何反應。
張子云將她扶住,“月兒,沒了就沒了,軍醫可是有幾十年的診斷經驗,怎麼揮著診錯?你和沈將軍還這麼年輕,以後還會再有···”
“你閉嘴,”小夜凝重的命令。
她看向那背影,輕鬆的說道,“沈讓,給我診脈的定是個庸醫,你去將城中的名醫都請來,讓他們為我診脈,我要名醫,快去呀!”
她語氣中帶著些許俏皮,彷彿在說,這玩笑別亂開,我可不喜歡。
那背影似有一些動容,微微側身,“好,你先躺下。來人。”
“屬下在。”
“去將整個香子城的名醫全部請來,立刻!”沉悶的語氣。
“月兒,你先躺下,”張子云將小夜扶坐在床上,棉被蓋住雙腿。
小夜委屈的撅起嘴,心中埋怨,沈讓,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庸醫的話,還對我這般冰冷?你是在懷疑我?可知你這樣會傷我心的。
張子云將藥端起,“月兒,先將滑臺藥喝了,一會兒涼了就影響藥效。”
張子云奇怪,他給月兒喝的藥最多就是加重假孕的跡象,可這怎麼就一下子出了這麼多血呢?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將兩人離間的乾淨。
聽見張子云一口一個滑胎,小夜就心煩,“我沒滑胎,為什麼要喝藥。”
她猛的將藥碗推開,張子云沒攥穩,藥碗掉落摔成幾片,藥汁灑了滿處都是,大帳中瀰漫著苦藥的問道。
張子云長嘆一聲,將碎片收拾一番,走出大帳。
小夜就這樣靜靜坐著,看向那猶如磐石一般的男子背影。
沈讓,一會兒大夫來了,就會知道我只是來了葵水。你怎麼能因為一個庸醫的誤診就看輕我?
我可是完好無損的,只會屬於你,我會讓你給我道歉,必須是使勁的道歉,跪上三天搓衣板,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你。
她雖這樣想,卻沒再出聲,因為他的表現讓她心中猶如塞了塊石頭,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就這樣,誰也沒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兵帶進來幾位年老的大夫,一個個看著學問淵博,坦然不已。
第一個兩鬢斑白,慈眉善目,走過來一番望聞問切,診完脈,微皺眉頭,“夫人,滑了胎,要好生靜養。”
小夜心中冷了兩分。
第二個沉沉穩穩,面色一絲不苟,一番望聞問切,認真的說道,“夫人本就體虛,又滑了胎,至少要靜養三個月,才能恢復個**成,老夫祖傳一副秘方,待老夫為夫人寫下藥方···”
“不用了,下一個,”矗立的背影冷的讓人發抖。
小夜心中又冷了兩分。
第三個一樣,第四個一樣,第五個欲要上前,背影發話,“來人,帶各位大夫下去領診金。”
小夜心裡涼了個通透,他們都是庸醫,每一個準的,沈讓會相信麼?他會相信麼?
張子云站在旁邊,依舊十分擔憂她的身體,就像親媽一樣緊張。
小夜急躁,“他們都不是大夫,他們不是,沈讓,你去找真正的大夫,你去,你快···”
“夜,別鬧了,一個大夫會看錯,所有的大夫都會看錯?”
小夜怔住。
沈讓大吐一口氣,心中被憋著萬斤的鉛水,“你好好休息。”說完扭身離去。
不,你怎麼能相信庸醫的話?
小夜一個箭步竄下床,將沈讓攔腰抱住,“你為何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我沒有,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她已接近哀求,看向男子冰冷的雙眼。
“你要我如何信你。”他丟擲一句冰冷的話語。
上次遼信奴與她赤身相對,她要她相信,他便相信。這次,又叫他如何?
“月兒,不就滑個胎,跟別的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