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數次的摔傷,餓了吃些野果,渴了喝些喝水,晚上就睡在草原的樹下,就因為從牧民口中得知他會有危險,而想著給能幫得上他。
那一刻他的心中充盈著極大的興奮和滿足,天地間佈滿了濃濃的甜與蜜,她對他絕對不僅僅是情義這麼簡單,她的心裡一定還有他的位置,一定有。
這個女人,這張臉,這個軀體,這個靈魂,都是多麼的觸手可及,他卻從未擁有過,不,在寶裡軒的那些日子,她是屬於他。
太子伸出手,輕輕撫上月兒粉紅的臉頰。
月兒猛然睜眼,他進來了,怎麼一點兒也沒感覺到?趕忙用雙臂護住前胸,“你,你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扭過去,不許看!”
她心中埋怨,怎麼今日的反應這般差,被人看了個光都不知道。
太子不但沒有扭過臉,反而嬉笑的說道,“怪了,太子看太子妃洗澡有什麼不可以?”
“我不是你的太子妃!”她氣得滿面通紅。
“誰信?你把外面的人都叫進來問問。”他帶著一絲戲謔。
“你~”她忿忿的用手撩水,向他打去。
可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人家不惜用整個契丹國百姓的疾苦默默守護了她三年,還數次救她於危難,被人家看看又少不了一塊肉,她反應也太強烈了些。
他側身躲過,猛然衝來,將她包紮的手臂抓住,“別讓傷處沾了水。”
“那你扭過去!”她的聲音小了很多。
“好好好。”
月兒趕忙從水中站起,身上滑落的水珠嘭擊水面,“滴滴”作響。
她胡亂的將身子擦乾,穿上衣袍,套上褲子,繫好腰帶,急步向帳外走去,沒走兩步被身後之人猛然抱住了腰。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
“看來這蛇毒已經進入血液,讓你反應慢了很多,剛剛我進來你就不知道,這會兒連跑都跑的不利索。”
“你故意的,你沒有給我用最好的藥,你是故意的!”她扣他的手。
她這次出山緊急沒有做足準備,師父的藥丸兒一顆也沒帶,剛剛就上了些現有的草藥,蛇毒哪能化解得乾淨。
太子笑嘻嘻的說道,“我身邊沒有你那種解百毒的藥丸兒,給你上的藥是精挑細選的,你怎麼還能說我是故意的?”
說話間太子將月兒撩上了床榻,沒錯,是撩上去的,就像馴獸員對待不聽話的猴子那般。
“噗~”月兒跌倒在軟香的墊子上,剛要起來卻被人家大力壓下。
“不想伺候本太子?”彈出一粒石子,油燈熄滅,帳內漆黑一片。
“你什麼意思,明明知道我不嗚~”
磁性的薄唇落下,輕輕含住,稍稍品嚐,鬆開,“我知道,你是欲擒故縱,你這一招很招太子的喜歡,繼續!”
“別怪我出手!”
她丟擲手刀,卻被人家一把捏住腕上的痛處,張嘴輕呼,他藉機吻了下去,長驅直入,抵住了她的小舌,讓她沒有反抗的機會,稍稍放鬆,輕輕舔觸,不斷深入。
堅挺而滑膩的微甜在她的口中迂迴輾轉,她就連嘴裡的‘嗚嗚’聲都發不出來,驚慌的扭動身子。
他鬆了口,滑向她的耳畔,“你在灤河留了這麼多天不就是為了護我周全?”
她瞪大了眼,原來他早就知道她的行蹤,八成也早就有了對付耶律重元的辦法,她可真是多此一舉。
他又說道,“耶律重元正在帳外偷聽,你可以有一定的反應,但若是反應過大就會露餡兒,別人認不清太子妃,他可一定認得清。”
月兒啞言,聰明如他,又怎會洞悉不了一切?她不但沒幫上忙,反而幫了倒忙,不過還是不願被他壓著,“你不許再欺負我!”
“那可不一定,若是想讓我的計劃失敗,你就反抗!”說完再不理會她的反應,貼上櫻唇,蜻蜓點水,柔柔的廝磨。
月兒緊閉牙關不肯放行,她不會有太大的反抗,並不代表會任由他侵犯。
蛇毒的作用上來了,月兒身體竄出涼絲絲意,忍不住打了寒顫,身上男子的軀體給她帶來溫暖,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將他背部撫摸,頭埋在堅實的懷裡磨蹭,像是他體內有一顆火龍珠藏著,讓她想要鑽進去。
他知道這是中蛇毒的反應,索性不再逗她,攤開毯子為兩人蓋上,將她嚴嚴的摟近懷裡,溫暖著。
女子的體香縈繞在男人的鼻息間,這種感覺,多久沒有過,上一次還是三年多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