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連我都不能告訴嗎?”
“對!”
“你不告訴我,我就查不出來?”太子嘴角勾起冷笑。
月兒將衣襟裹好,“也許你可以,但是你沒有那麼多時間。”
太子思索片刻,“我試試,即便真的查不出,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會把你帶走。”
月兒不屑的輕哼,“你以為只有你可以幫我?沈讓就在我身邊,我隨時可以找他。”
太子搖搖頭,“你或許可以騙得了別人,卻唯獨騙不了我,因為我是這世上唯一最瞭解你的人。
若是你連我都不願連累,又怎會連累他?更何況,你現在還躲著他,又怎會去找他?”
月兒腦中一怔,是呀,聰明如他,又怎麼看不出這些?
但口中卻固執的說道,“誰說你最瞭解我?我在這兒可是有朋友的,她叫丁月華,是我義兄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倆可是同一種人,我的心思她都知道,她才是最瞭解我的人,你,算不上。”
“是嗎?”太子陰沉的疑問。
“當然!”
他將她攔腰扛起順著小路向使館走去。
她掙扎,“怎麼你們男人都是愛挾持女人,快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兒,我今日不陪你睡覺,你快放下來。”
他隨她怎麼喊。
到了使館,宮女布上熱水,太子不顧月兒的頑強抵抗,趁她不備點住穴位,將她扒了個精光撩進水中,又將她胸前用軟巾護住,為她洗了個澡,塗抹了藥膏,再為她穿上衣裳,然後解開穴位。
熄了燈拔了臘,之後就像在契丹那樣,她睡在床上,他睡地下。
“阿里,我在這兒的時候,你都這樣陪著我,好嗎?”
“好”她柔柔的回答。
他放下契丹國與女真族之間日益緊張的局勢,千里迢迢趕來,不就是為了見她麼?他好想親吻她,好想擁有她,他與她之間不是不愛,卻有一種無形的東西阻隔在二人中間,說不清,道不明,誰也沒有勇氣去撥開。
次日。
每次早朝,月兒都會在垂拱殿內等趙禎的到來,然而今日,她卻來晚了一步。
當趙禎看見月兒面色紅潤的踏入殿內時,他臉色沉了下來。
月兒恭敬的施禮,站在了趙禎身後,準備跟著一起上朝。
一行人今日走的頗為緩慢,因為趙禎邁的步子實在太小。
“柳護衛,昨日,昨日,可好?”
月兒偷偷瞄了一眼趙禎,心虛的回答,“呃,還可以!”
趙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那你,昨日為何,為何隨他抱走?”
月兒怔住,額頭緊繃,有些為難,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告訴趙禎她與契丹太子是老情人嗎?當然不可以。
趙禎將她的嫩頰撫摸,“柳護衛,你受委屈了!”轉身向前走去。
月兒詫異,趙禎咋是這反映,吃錯了藥?
宣德大殿內,大臣們嚮往常一樣彙報著,有災荒、有豐收、有戰亂、有盛景。
蘇軾不時的瞄向月兒,努努嘴,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意思,月兒視而不見。
下了早朝,午膳時間,月兒將皇上交代的東西放到御書房,然後準備去試毒。
一出門,撞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書房外過道的拐彎兒處探頭探腦。
月兒沒好氣的將那身影瞪了一眼,該死的蘇軾,扭頭繞道而行。
蘇軾瞧見月兒繞道,幾步趕上來拉住,面含悲怒加心疼,舉起手中一個小瓶兒。
“柳護衛,這個你拿著,回去用溫水服下。”
月兒將小瓶兒接過來,很是好奇,“這是什麼?還挺好看,莫不是裝著神仙丸,大力丸?”
“不,不是,這是,這是···”蘇軾欲言又止。
月兒撇撇嘴,“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扔掉了。”
“這是補身的良藥,契丹男子威猛無比,那方面定也十分強悍,東坡是怕,是怕柳護衛因為昨夜受辱而令身體吃不消,所以,所以才趕緊送來這個,一日是三次溫水服下,柳護衛定要按時服用。”
月兒翻了白眼,“蘇軾,你們看見本護衛今日面色紅潤,神清氣爽嗎?”
蘇軾眼中浮出隱忍,咬著牙齒,“柳護衛,你放心,總有一天我蘇東坡會幫你討回昨日的公道,讓那個契丹太子為他所做的一切而後悔!”
他攥了拳頭,眼神飄忽遠方,已經看到契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