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然後就是休息一段時間,等五窮六絕七翻身再進貨。
結果自當年四月下旬開始,滬深股市開始了有史以來的大跌狂潮,境況慘過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間的世界性大股災,自此低迷的國內股市持續了數年的漫漫熊途。
幾年後,很多股票變成毛股、仙股,亦即每股幾毛錢、幾分錢,滬深股市的指數標杆上綜指跌破千點,最低還曾下探到過800多點。
期間喻沐買過賺大錢的銀廣夏爆出偽造財務報表的醜聞,股價暴洩,最終狂跌至每股兩分錢,被st再pt,最後退市了事。
她以後獲知此事,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要是繼續持有,那就玩完了,好在老麥讓她出貨之後,看五六七三個月形勢不對,別說七翻身了,**十都翻不了身。
老麥在對比了92年到94年的“殺大戶”行情後,便叫她只留五十萬守戶頭,其他的全退回銀行卡,該花就花,該用就用,熊市不結束,堅決不入市。
喻沐這才穩穩地保住了炒股的勝利果實,為2004年底再入市抄底,打下堅實的資金基礎,這是後話不提。
在這壁廂,老喻頭和喻沐媽媽聽了老麥的解釋之後,這才明白自己一家人已經稀裡糊塗成了百萬富翁,一時茫然得不知說什麼為好,一邊是突然發了大財,不再是往日的窮光蛋,另一邊是財帛動人心,招致被匪人動歪心思。
老麥把這個謊給圓好了,再安慰二老幾句,便藉口出去找線索,叫女保安開車送他回了別墅山莊。
他知道,綁匪的目的一定是自己,喻沐只是引他上鉤的道具,再呆在喻沐家沒有任何意義,時機到了,那夥人肯定會和他聯絡的。
老麥回到別墅山莊自己的宅樓,沒有回臥室,就在喻沐常當床睡的長皮沙發上打坐,把前前後後的因由都想了一遍,最後聚焦在自己覺醒傳承的事上。
雖說自己實際上不是什麼覺醒,而是無意中得到了土系傳承物符皮,可是外人並不一定相信他的解釋,依舊從古籍傳說中聯想到他定是覺醒了傳承功法。
他想明白了這個事,便平心靜氣地修煉起來,進階金丹初期之後,經過幾個月時間,境界已經無比穩固,已經開始積累真元力,向金丹中期也就是第五層境界進發。
老麥修煉了一會,便進入物我兩忘境地,他早讓阿光守在宅樓門口,禁止外人進入。
在他內視下,自身丹田裡,一個鴿蛋大的金黃色丹丸懸停在那張土黃色的符皮上,自主地旋轉著,吸納著經脈輸送進來的真元力。
整整一天一夜時間,從晨到昏,又從黑夜到天光,老麥都沒有停止下來,直至次日早晨,才睜開眼睛,打鈴叫阿光差人送些吃的上來。
忽然,手機上傳來了滴滴的簡訊聲。
老麥隨意取過手機一看,目光凝結起來,只見簡訊上顯示出了兩個字:“蜀山”。
“蜀山?”他心想,“這不是四川的山脈那邊嗎?”
老麥在網上翻閱過很多關於道家道教的常識,自然知道現實中是沒有蜀山的,所謂的蜀山只不過是小說家言,同時也泛指四川境內的綿延山脈。
他立即指示阿光聯絡改簽當天最早到成都的航班機票,昨天的機票還在呢,只是改成臨時待籤狀態,金石集團在本市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行李包裹什麼的都是現成,提起就能走,過不多時,他便由阿光開車送到郊外機場上了飛機。
本來情急之下,老麥可以直接土遁過去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施展遁法去過這麼遠,就算勉強遁去,也會消耗不少功力。
他也需要靜氣應對未來的險情,故而還是決定坐飛機過去。
他所用的板磚法器現時已經增重到了數噸,俗世中沒有什麼包裹可以裝它,現在上飛機只能變成一個小石球直接抓在手上,用功力包裹,才能卸去那股高達數噸的重力。
這次所坐的客機,依然是國內保有量最多的進口老美波音737,當初訂的是高階艙,也就是機艙一側兩人座那種。
老麥手中的機票是兩張,喻沐沒在,身份證在他那裡,他照樣簽了兩個人的,上了機便一個人坐兩個位置,也沒有繫上安全帶,自己一個人在兩個座位上盤膝而坐,手心託著小石球修煉。
當有空乘服務員前來提醒他這樣坐不行時,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盯了來人一眼,雖然不是有意執行攝魂尋識,也嚇得那漂亮高挑的空姐渾身冰冷,急忙退到普通艙去,一副失魂落魄的小模樣。
老麥拉上過道上的簾子,揮手布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