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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這樣,無非是偶然。兩次這樣,無獨有偶,也就算了!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讓龍陽無法接受,有種特別憋屈的感覺。
自從走出靳村以來,每當自己準備作戰時,總有無形的手幫助自己,讓他力有未逮。
記得當初,年幼上學時,是靳山信守承諾,總在最危險的時刻伸手幫助自己。那是義父與父親龍少雲之間的承諾,一個承諾,重於泰山。是兩個惺惺相惜的男人,兩個親如兄弟的男人,兩個為了一句話就託付自己孩子的男人。
緊接著,是凌峰,是朱宏遠,是很多的同志。還有,天天和白蘭。
龍陽數的著、記得清有多少人幫助過自己,但那種情不是一時可以還的了的。特別是女人的情!是天天的救命之情,是白蘭的生死相依之情。
父母與義父之所以安排那麼多,是為了龍陽的健康與安全的成長,避免意外的傷害。領導與同志的援手,是為了龍陽在自己的職業上有所成就。天天與白蘭幫助,更多是關心龍陽的安危。
除了這些呢?還有多少安排?善意的是一部分,還有更多的是惡意謀劃。
最多的是一重接著一重的暗殺,一道接著一道的關卡,一團又一團的迷霧。
龍陽可以肯定,一切,不盡然都是親人與朋友的幫扶,還有那些暗地裡伸出的黑手。
想到這裡,龍陽心中些許安慰,些許悲涼。
龍陽皺著眉頭,若有所思,手指在桌面上緩緩敲動。敲動的節奏時緩時慢,有時緊湊有力,有時遲遲沒有放下。
四魂互相看著,揣測著龍陽此時心中的想法。
幾天來的努力,為的就是收服琴魂。如今,琴魂沒用多大的力氣,已經徹底歸順,況且是靳山早已佈下的暗棋,又有什麼值得發愁的?棋魂暗想,無法理解主人龍陽的舉動。
“主人,你這是為何?”說話的當然是棋魂,他如今是名符其實的魂盟舵主,自然由他發問。
“哦”龍陽苦笑答應著。“不瞞你們,我現在感覺到自己身不由己,凡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好像皆由他人來安排。”龍陽接著說道。
“主人,那有多大的事情。我們從生到死都是聽命於人,已經習以為常了。”畫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琴棋書畫四魂,自生而來,都是聽命於東皇。死後,並沒有脫離東皇的管轄,成為東皇死後的臣子,他們覺得再正常不過。
“哦,你們不明白我此時的心思。”龍陽說完,搖搖頭。
四魂,是死了上百年的人,哪有和自己一樣的經歷。他們,是被皇上使喚慣的人,奴才的命運,從不知道反抗命令,更不知道逆襲命運。雖然他們已經忠於魂盟,但無法改變他們身上烙下的命性。
龍陽曾經疏導過他們,讓他們為自己做主,活出自己。但於事無補,已經活了上百年,又如何輕易改變。還好,他們已經忠於魂盟,還有時間去做這件事情,有時間改變他們。
“主人不該是為我們的命運擔心吧?!”此時,琴魂笑著開口。
出乎龍陽的意料,琴魂竟然看透龍陽的轉瞬心思。
“這三個笨貨,只看其一不看其二,主人當然苦惱。”琴魂淺笑,一笑傾城。
“怎麼說?”龍陽邊回答,邊以手示意其他三魂,稍安勿躁。
“兩點而已。第一,主人來的地方就不是對的地方,這裡是陰界的中心,又是東皇的統治中心,竟然可以順利進來。第二,主人沒有想到的是,您辛辛苦苦要收服的我,反而是早已安排好的一步棋,對不對?”琴魂邊說邊走,漸漸的靠近龍陽,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其實她已經歸順靳山,現在不過水到渠成而已。不必懷疑她的忠心,但她的智慧明顯高於其他三魂。
本來以為書魂是四魂之中的智多星,現在看來,琴魂才是。男與女的區別,不只是現實中活生生的人,鬼魂也不例外。難怪說,女人的心思你難猜,猜來猜去也才不明白。
龍陽不置可否,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因為琴魂句句說到他心中所想。“你所說不差,算是一語中的。我之前一直給自己各種各樣的理由,以此來說服自己。現在,我認為我是盲目的自信,而不是來自我的好運氣。”
龍陽環顧著四魂,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琴魂身上。“我本以為自己想通了所有,直到你將它們說出口,我才知道自己一直沒有正視這些。謝謝你!”龍陽向琴魂彎身致意。
看到龍陽如此,琴魂扭身避讓,臉色羞紅。她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