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魔器。
該怎麼辦!林顧蘇立刻想到了剎那,可是這裡離後院有一段距離,這個男人似乎是有備而來,將自己的氣息掩藏得如此之好,直到被襲擊之前,她都沒有發覺,剎那能夠發現麼?
“小雅!”扛住她的男人低聲喊道。
半空中突現純白色威武優雅的高階魔獸天印。
男人將林顧蘇放在魔獸上,臉上的笑意清淺,誰能夠想到這是個深夜綁架的賊人呢。
司徒游上了天印,就抬起了林顧蘇的下巴,說道:“終於得到你了。”
那語氣驕傲無比,還帶著無人能夠知曉的辛酸。
司徒遊想到這些天一直躲著養傷的憋屈就覺得這是人生最大的屈辱,後來翻出了師傅以前交給自己的隱蔽氣息的方法,雖然難了點,但是以他的天資還是學會了。這一次,他就沒有像上一次那麼傻,他就是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那麼直接下手就好了。囉囉嗦嗦反而橫生事端。
“這位小姐,且與小生一遊,如何?”司徒遊低低磁性的聲音在林顧蘇的耳邊響起。
林顧蘇想要冷笑,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打上她的主意了!正想著是否要用神識驚醒其他人就忽聽到一個聲音,冰冷至極地說道:“不好。”
抬頭,林顧蘇眼睛一亮,就看到了那從大廳裡走出來的男人。
她差點忘記這個人了!
即墨昶淵看到月色下,那白色的魔獸上相偎依的兩人,明明是那個男人強硬地將那個女子抱在懷中,將她困在那裡,他卻覺得這一幕如此礙眼,讓他心中那森寒的殺意又開始蠢蠢欲動。
司徒遊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本想要立刻離去,不做糾纏,可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時就差點從小雅身上摔下來。
為什麼會是這個男人!司徒遊的背脊立刻竄起了雞皮疙瘩,這個讓他覺得極度危險的男人。
“小雅快走!”退讓一次不代表他會退讓第二次,司徒遊對這個女子勢在必得,不可能因為畏懼這個男人就放棄。
天印聽到自己的主人的命令,身體立刻融入風中,就要極速地離去。
“刷——”即墨昶淵毫不遲疑地拔劍,那銀色的光輝裸照了白銀荊棘上,本來已經被封印了太久的魔具,似乎察覺到即墨昶淵心中洶湧的殺意,微微顫動,渴望著一場瘋狂的殺戮。
殺吧,毀滅吧,吸取力量吧!這才是即墨家族的宿命。那劍柄的荊棘如同活物一般緩緩地盛開,刺入了即墨昶淵的手掌,即墨昶淵沒有鬆開手,任自己的血順著劍柄流淌上那劍身。
即墨家族的血液……終於又嚐到了!
白銀荊棘的泛起的銀白的光輝帶著魔性的美在即墨昶淵手中起舞。
魔具到底擁有何種力量,恐怕連擁有神具的四大家族的家主都無法說清楚。那強大的力量讓他們都不敢輕易使用,因為每一次的代價都讓他們望而生畏。
千百年來,白銀荊棘從未出現在世人的眼前,為何?因為連天上天的霸主即墨家族也不確定自己會為了這個東西付出什麼代價。
可是即墨昶淵不怕,他已經失去了所有,他回來便是為了復仇,那麼即使獻出所有也無所謂。
林顧蘇被那疾風激得閉緊了眼,突然覺得耳朵上刺痛起來。她忍痛睜開眼,側頭看到了自己的肩頭上那傲慢的龍神正睜著眼冷冷看著自己。
[笨蛋。]
嗯?林顧蘇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腦中突然響起來的這個聲音不是這個傲慢的龍神的麼?它什麼時候竄到自己身上的?難道是說還是一直沒有離開?
[討厭的東西來了,離開這裡。]
嗯?討厭的東西?是什麼?林顧蘇苦笑,說的簡單她現在可是完全無法動彈啊,這麼想著,她的耳朵上又是一疼,又被咬了一口。龍神翹著頭,輕輕擺動了尾巴,林顧蘇嘴中的娟帕就被抽了出來。
身後銀色的冷光追到,司徒游回頭一個圖陣就想要困住對方奪取時間。
鬆了口氣,趁這個機會,林顧蘇立刻吐出了一個準備已久的字眼。
“彭——”一團烈火在林顧蘇和司徒遊之前爆開,林顧蘇被衝擊著飛了出去,司徒遊被這麼突然襲擊,根本無從防備,只能夠眼睜睜看著林顧蘇栽下去。
急速下落中,林顧蘇正要調整身形,施展輕功,就見到那下方飛起的即墨昶淵,眼神冷的讓她不禁一個寒顫,而他手上那泛起銀芒的長劍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競相跳起。這個東西!
看到那個男人就要伸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