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還是有著她的矜持。
周慧敏的嗓音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桑藜聽著聽著,卻有一些想流淚了。怕被李赫發現,她按下了切換,聽到的卻是一首更憂傷的《一生所愛》。
李赫卻伸出手去,把那首歌又切了回來,說:“就聽這首,能讓我想起你原來的樣子。你知道嗎?光大一直流傳著一個說法,就說光大無校花,說的是光大的美女太多了,沒有人能被稱為獨一無二的校花。可你那幾年卻是毫無爭議的校花,之前沒有,之後據說也沒有。而我,又是何其幸運,能夠把你擁入懷中。桑藜,我會給你買一套最美的婚紗,也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你做最美麗最驕傲的新娘。”
桑藜轉頭看著李赫,睜大了明媚的眼睛問:“李赫,你這算是求婚嗎?”
李赫哈哈一笑,說:“當然不是正式的,我只是,不想在你的眼睛裡看到憂傷。”
桑藜吐了一口氣,說:“那還好,要是你的求婚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邊開著車,一邊吹著口哨,沒有花也沒有戒指,直接這麼就來了,那我也一定不會答應的。我不要多大的戒指,我也不需要什麼盛大的婚禮,可是我要看到你的心意。”
李赫說:“沒問題的,也許我不會最有創意,但我一定會拿出我全部的心意來。”
桑藜覺得自己好像也挺容易滿足的,儘管李赫的求婚會在什麼時候到來還不知道,但是聽了李赫的這些話,她已經很快樂了。等到在小鎮裡停靠的時候,即使是李赫的那些保鏢,也發現了桑藜的不一樣,她甚至在他們的面前也輕輕的哼著歌,臉上總是帶著笑,而那樣的笑,卻又是何其的璀璨。
“桑小姐,我們要去遺蹟的話,從這個小鎮出去,還得在荒野裡走幾十公里。”向叔其實是有些不想往那些荒涼的遺蹟裡面跑了,太遠,太偏,基本上都沒有路,儘管他們的車效能夠好,但少不了還要步行,而且叢林裡總是充滿了未知的危險。當然了,由於李赫這個僱主給的錢夠多,只要桑藜還像之前那樣對遺蹟充滿興趣,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掙錢的機會的。
桑藜微笑著說:“如果太偏遠就算了吧,向叔,我想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哪裡有賣那種印第安的披肩的,我剛才看到村子裡有女孩子披著那種披肩,看起來好漂亮。”
只是披肩的話那就容易多了,向叔說:“桑小姐很有眼光,這個小地方很窮,不過住的是最古老的一支印第安土著,那些印第安的女孩子手特別巧,她們很擅長編織你說的那種披肩。走吧,前面那條街就有,絕對是手工編織的,價格也不貴,一條上等的披肩,最多也不過就要50亞雷爾,相當於你們的100塊錢。”
只是在街上逛逛的話,大家倒是也都不用跑了,桑藜和趙金珠兩個女孩子跟著向叔去買披肩,而李赫則饒有興致的去看當地的菸草。
過了好長時間,李赫不見桑藜和趙金珠回來,他倒是沒有想著其他什麼的,就想著那兩個女孩子是不是被那些手工藝品迷住了。他留下王軍和吳傑看守他們的車輛,自己帶著張紹文和李毅去找她們,走不多遠,正好迎頭遇到桑藜和趙金珠回來。
不出意料,桑藜和趙金珠的手裡都拿著很多工藝品,但是桑藜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
“什麼情況,沒有買到喜歡的嗎?”李赫看著悶悶不樂的桑藜就笑著問了一句。
桑藜沒說話,趙金珠就說:“不是沒有,桑藜姐姐看中了一條披肩,可是已經被人定了。”
李赫不會說讓她加價的話,桑藜也不會這麼做,所以這個鬱悶看來是沒辦法解開了,他只能安慰她說,她們手裡的這些也不錯。
這時向叔從後面跟了過來,說:“桑小姐,那個賣東西的小姑娘說了,如果明天那個預定了披肩的客人不來的話,她可以把那條披肩賣給你。她已經等了那個客人一個月了,到了明天,她們約定的時間就結束了。”
桑藜聽了眼睛一亮,說:“那太好了!”
這樣的話,等一天他們都是無所謂的。就是這個小地方沒有旅店,他們還得住在車上,當然這也不是問題,這一路上他們就有很多時候是住在車上的。
倒是曾經當過兵,還去東部非洲加入過維和部隊的趙紹文面色有些嚴峻的說:“我們最好不要駐紮在這個地方,可以開出去幾十公里,明天再倒回來。”
李毅也說:“我也發現了,這裡的當地人看到我們的時候神色都有些怪異,談不上敵意,但他們應該就在最近一兩天看到過不少生面孔,所以他們充滿了戒備。”
向叔說:“這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