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思量一下,暗恨一聲,也跟了去。
月婷和月娥都覺得大事不好了,也不敢逃過去,想著九王爺身邊的管事自然是太監了,她們去也沒什麼的,便也去了。
老太太到了前廳,就見一個面白無鬚穿著青色便衣的太監已經等在那裡了,她知道是王爺的心腹,也不敢拿大,趕緊笑道:“勞你久侯了,不知道這位是……”
和順趕緊站起來:“哪裡當得老太君此言,咱家是九王爺跟前的人,老太君稱一聲小和子就成了。”
老太太哪裡敢真叫他小和子,別人不知道,老太太心裡清楚,這些太監沒有子孫根,看錢財和別人臉色可是極重的,她要真叫了小和子,說不定背後立馬給她使絆子:“和公公,不知道您此來是……”
和順一笑:“咱家是奉了九王爺的命令,來貴府送東西的。”
他說著話,一拍手:“來人,把東西呈上來。”
立馬便有那粗使婆子捧了一匹匹精美料子進得屋來,前前後後竟是有二三十個婆子,每個婆子手上都捧了不止一匹料子,只瞧的屋內眾人閃花了眼。
無它,九王府的料子都太過華貴了一些,和九王爺此人一樣,瑰麗的讓人只剩讚歎了。
和順笑著看眾人緩不過神的樣子,心下鄙夷,就這孟家人的作派,說實話,他一個太監都是瞧不上的,哎,只可憐了大小姐,那般人兒,卻受到如此搓磨,難怪王爺會心疼了。
“老太太,王爺說了,怕貴府尋不到什麼好料子給大小姐做嫁衣,特特的在王府庫房裡尋了些送來,這可都是上好的料子,讓大小姐做嫁衣剩下了,不拘做什麼或是留著玩都成,還有,王爺也說了,大小姐得空時,不拘給王爺做些什麼小玩意就成了,衣裳不衣裳的,王爺也不講究。”
和順笑吟吟的說完一番話,讓粗使婆子把料子放好,這才道:“咱家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怕王爺尋不到人使喚,咱家這便告辭去了。”
他說完話,一擺袖子,帶著那些婆子們大搖大擺的出了前廳。
和順前腳走,後腳老太太和劉梅就變了臉,兩個人的臉煞白煞白的,尤其是劉梅,腳一軟,差點跌個跟頭。
就是紀宛容,也是心驚膽戰,心說皇家就是不一樣,只隨便一個太監就如此有氣勢。
又一想,他們府上這嫁妝事情還沒有審理完,那裡九王府就得了信,還派人送了料子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孟家別動什麼歪心眼嗎,自家的一舉一動,人家可都瞧在眼裡啊。
紀宛容越想越是心驚,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來。
老太太想的更深了些,心說只怕九王爺在自家埋了人,自家有什麼事情,人家都是知道的,人不定監視自家多少年了,虧得自家人還沾沾自喜,自認為做事情隱密呢,卻不料,都被人瞧在眼裡,記在心上,不定什麼時候清算呢。
“啪!”的一聲,老太太越想越是心驚,一巴掌打在劉梅臉上,頓時打的劉梅嘴角含了血絲。
“你個蠢婦,毒婦,怎麼有此歹毒心思,敢如此坑害我的乖孫,如今,這事情都傳到了九王爺那裡,你讓王爺如何看月嬋……”
說著話,老太太指著劉梅,渾身發顫:“你給我跪下。”
劉梅捂著臉,不敢辯解,只得跪倒在前,她這一跪,紀宛容作為兒媳,哪裡還敢站著,也趕緊在劉梅身後跪了。
老太太嘆了口氣:“宛容丫頭,你是好的,別理你這不成器的婆婆,你起來吧。”
宛容可不是真想給劉梅求情的,自然順坡下驢,由著丫頭把自己扶了起來。
老太太暗恨,咬牙道:“我只想著你是學好了,卻不想還是這些下作手段,也罷了,如今月嬋要嫁人了,月婷也訂了婚期,月娥這裡,怕也要尋人家的,我若罰了你,對她們姐妹名聲也不好。”
劉梅一喜,心說怕是這一關要過了。
紀宛容卻是暗急,心想老太太莫不是要包庇太太?
卻又聽老太太道:“不過,這府上實實在在不能讓你管著了,到底新婦進門,你也該把處置權利交給宛容丫頭的。”
她坐下了,沉聲道:“劉梅,你回去立刻便把庫房鑰匙,帳冊本子,府中人的賣身契等物全交出來,以後,你自然安心養著,這府中的事情你也別管了,一切由著宛容處置吧。”
劉梅不敢說什麼,她也自知今日事情一出,她是要倒黴的,如今老太太只奪了她的權還算好的,要真是那等不管不顧的,把她休了也說的過去。
嗑了頭,劉梅站起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