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沒之虞,只好請你這合道相助,賊子雖已伏誅,可那寶物是否也同時被炸了呢?”。
聲若黃鶯出谷,好生讓人受用。王詩涵臉色難看,“曼怡,以後不要冒險,此賊區區金丹八層,你們已是抵擋不住,萬一日後有更高修為的賊子,狂性大發,傷害到你們,確讓本堂主如何是好?就算得了寶物,卻失了你,那本堂主寧肯不要寶物!”,明著責備,暗著愛護。兩女的感情不錯嘛,是不是拉拉?君寶的心思亂動,如果是的話,那就好辦一些,你們不近男色,我方好逃跑。
“好了,賤妾知道錯了,這還不是侄兒失了重寶,你也挺著急的,賤妾不忍看你天天巡查,委實辛苦,想替你分點憂嗎?”,女人上來勾住王詩涵的胳膊,輕輕搖晃,撒著小嬌,惹得君寶渾身起雞皮疙瘩,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去磨鏡!
“這次就算了,下次別親臨險境,記住了嗎?”,捏她快要出水的臉蛋,語氣極為溫柔,就同安撫情人一樣,孃的,對我們就是一副死人臉,對她卻是母儀有加,似哄小孩。
王詩涵檢查自爆現場,沒有發現寶物,“不在他身上,假如藏在某處的話,線索就全斷了。”懊惱萬分的王詩涵,吩咐屬下四處去找,有能找著寶物的,重重有賞!
兩女把臂同行,狀極親熱,坐實了拉拉的事實!一個與自己同級的金丹二層,能與合道平起平坐,除了有親密關係外,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你看這小子給你當男僕,如何?”,回到千花臺王詩涵的洞府後,第一句話就讓君寶差點氣炸了肺,堂堂金丹高手,居然給你當男僕,虧你說得出口!
“哦,賤妾還以為這是你找的面首,原來是為我找的男僕啊。”,低著頭的君寶忍不住抬頭瞅瞅,此時離的近了,風韻迷人,精緻的容顏,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身體的每一寸,都散發著熟透了的女性味道。
“這人明著是築基,實則是金丹二層,與你同級修為,據他說是個丹師,你需要的狀容用品,可以令他練制。曼怡,你身邊服侍之人全是以前千花臺的人,本堂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如從外邊找人,沒有根基,也就能全心全意聽你指揮。”,王詩涵之語全是為曼怡著想,情真意切,不能不說修真界還是有講情義的人。
“你就不怕我偷腥?”,哇塞,這話當我面說,擺明了她壓根就沒把我放眼裡,現在就如同主人對待奴僕一樣。“小妮子,思春啦,你想偷,我不禁止的。”,王詩涵丟來一粒藥丸,“把它服下。”,語氣極為輕鬆,似在辦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吃也不行,管它是何毒藥,也得先吃了再說。君寶拿起藥丸就往嘴裡塞,藥丸一入口,君寶就樂了,又吃一枚上翔靈丹!這藥對老子不起作用的,想透過這個令老子就範,門都沒有!
“哦,這丹對你修練有很大好處,不過也需解藥才能免除身死之後果,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冷酷到極點的王詩涵,自認為捏住了君寶的命門,不怕他不忠心!“日後你就做曼怡的男僕,一切聽從她的旨意,不得違令,聽明白了嗎?”,這就從自由身變奴隸了?
言罷也不理會君寶了,雙雙牽手進入裡間。君寶與一眾男女侍從,各施其責,做著奴僕的工作。裡面傳來嗤嗤笑聲,還有“……啊……啊,好痛啊……嗯……”的嬌啼哀鳴之聲,孃的,還叫不叫人活?面紅耳赤的男女僕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新進的男僕,長得還算清秀,修為也算不錯,只是可惜服了靈丹,和以前的男僕一樣,有工具也是擺設,只能拿來看,用是不能用了!
女僕就不說了,而男僕們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聽之不似人聲,察之不近人情,十足地太監啊,難道老子也要成這不男不女的樣子,這辦不到!
半個時辰後,君寶與另外幾僕,得到召喚進來伺候,白色的繡花褻衣將曼怡酥胸掩住,雖然還未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而詩涵光著上身,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沒有任何下垂的跡象,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團嬌軟可人的紫暈,其上一對嫣紅玉潤的尖尖,就象冰雪中含羞開放的紅梅,迎著眾人的眼光鮮豔綻放,微微顫抖。
殘留的霏霏的味道,陣陣襲來,與香爐裡的薰香混合,已分不清楚倒底是何味道。眾人看得暗吞口水,呼吸變粗。這樣也能搞,難道曼怡是人妖不成?奴僕們拿起池邊早已備好的花藍,向裡邊拋撒各色花瓣。
詩涵是攻,曼怡是受,這也符合兩人的身份和性格。能把高傲的前任堂主夫人,馴服成溫馴的閨奴,並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