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死人變成了神經病。
“聽說這次的瀚海墓訊息,是你們國安局爆出來的,出叛徒了?”莫妮卡十分八卦的問道,替自己的族長報仇。
“我們早就不在國安局幹了,你不知道?明知故問,再說了,我的手下,不會出叛徒,你死心吧。”花辭鏡翻了個白眼。
莫妮卡冷笑,“呵呵,那上次為什麼林攸會被抓去蛇窟?”
完了……
祁言歸在心裡嘆了口氣,莫妮卡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下一秒花辭鏡就炸了,“怪我咯?她自己識人不清,我後來不是去救她了嗎。”
“閉嘴。”蘭德爾冷聲說道,停下了腳步,看著天空。
另外幾人也停了下來,抬頭看去,一襲白衣御劍而來,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山頂,速度快到驚人。
“呵,明清河……”蘭德爾低喃了一聲,身形破碎成了冰晶,也消失在了原地。
花辭鏡神色古怪的看著莫妮卡,“我說,你的族長還真是心大,就不怕我們幹掉你?還有,他真愛是不是明清河啊,怎麼看到他出現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莫妮卡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吐槽花辭鏡那句話裡的槽點,只能選擇閉嘴,她怕自己再和這個女人說下去會忍不住在這裡就打起來。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白祈冰小聲的和祁言歸說道。
前面花辭鏡正歡快的奔跑著,這一次爬雪山比上次輕鬆許多,不僅僅是因為實力有了進步,更重要的是身邊熟人多,她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內力,而不用顧忌什麼,根本不怕寒冷。
祁言歸看著花辭鏡的背影,目光柔和了許多。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只是近幾年,被國安局的事情壓抑了本性,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連校長的女兒都敢追。”
難得祁言歸一次性說了這麼多的話,白祈冰簡直要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還有呢?”她順勢問道。
誰知祁言歸竟然真的回答了。
嘴角還帶著笑。
“她以前很怕蟲子,學醫必先學毒,毒又以苗疆蠱毒最為奇詭,有一段時間師父老是讓我研究蟲子,我便總是拿蟲子嚇她,每每都會把她嚇哭,和小花貓有的一拼。”
花辭鏡的耳朵動了動。回頭怒瞪祁言歸,“你說我壞話!找死啊!”說著,從地上挖起一塊雪,對著祁言歸扔了過去。
白祈冰默默的離那兩人遠了點,走到了莫妮卡身邊。
“怎麼?話說完了?”莫妮卡好奇的問。
白祈冰搖了搖頭,“沒,就是快要被一股戀愛的酸臭味燻死了。“
從天空看去,瀚海墓的那個小小入口,就像是一張嘴,在不停的吞噬著人命,一個又一個自以為武功不錯,異能絕頂的人走了進去,妄圖得到傳說中的絕世武功,一步登天。
龍傲天黑著一張臉看著皇甫銘,“我說,你的那些兄弟們呢!怎麼就我們兩個!”
是的,一開始他還以為皇甫銘會帶一些人來,最起碼會安排在西藏碰頭吧,結果這都到雪山腳下了,還是隻有他倆。
皇甫銘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你看起來那麼爺們,怎麼跟個娘們似的,我說了,就我們兩個!”
龍傲天摸了摸腰上的槍,再摸了摸背後的刀,“媽的,你要害死老子,要不是為了救我那坑哥的妹妹,我才不來這鬼地方。”
“那你滾吧,你妹妹大概早就死了。”皇甫銘冷笑著說道。
下一秒,一個碩大的拳頭就迎面而來,狠狠的打在了他的眼窩上,皇甫銘坐在地上,晃了晃暈暈的腦袋,陰梟的看著龍傲天,“你敢打我!”
龍傲天笑的張狂,惡狠狠的說道:“你再敢說我妹妹一句不好,我就揍死你!”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是誰揍死誰了。
“啊!!!!”高高飛起的龍傲天在天空中以拋物線的形式摔在了雪地裡,砸出老大的一個坑,還是人形的。
路過那個坑的皇甫銘朝裡面吐了口口水,“我呸,打不死你。”
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一張臉上難得沒有以往的陰梟和沉鬱,帶著狠狠出了一口氣的暢快和笑意。
龍傲天從坑裡伸出手,哼哧哼哧的爬了上來,認命的拍了拍身上的雪,看著皇甫銘的背影,“臭小子!等等你哥哥我!”
皇甫銘沒有回頭,只是伸出右手比了一箇中指。
倫薩和艾希並肩站著,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