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位國字臉膛,一表人才的身材修偉中年人全福兄,態度卻顯得毫不熱烈:“和京都的朋友一起南下游歷,乘了將近兩個月的船真受不了。劉兄,咱們正打算到南京尊府拜望您呢!人地生疏的,劉兄是地主……”
“呵呵!兄弟當盡地主之誼,接待來自京都的貴賓。哦……貴友是……”
“兄弟替劉兄引見,這位是敝友黃友德,京師西山豪紳,帶了內眷下南京遊覽。”
全福兄替那位相貌威猛,年約半百的中年人引見:“這位是五花劍劉奎兄,號稱江寧雙豪的老大。”
“幸會幸會。江寧是南京的附廓,在下至南京貴地遊覽,還得勞駕劉兄導遊指引呢!”
黃友德雖然話說得客氣,神包也相當冷淡:“劉兄何時方能返回南京?如果在下不事先知道的話,方不至於趨府拜望徒勞往返。”
五花劍劉奎臉色微變,頗感意外。
京師西山的豪紳,這個豪字其實是豪霸的半諷刺稱呼。論北地豪傑,京都天子腳下,還真找不出幾個代表性的人。
在京都以武犯禁,是活不了多久的,除非能投靠某些權貴相互庇護,不然休想出人頭地。
“不久就南返,快了。”
五花劍信口敷衍:“京都西山有八豪,都城則有五虎八彪,落店的黃化及……”
“在下出外行走的姓名,不想引起注意。”
黃友德搶著說:“在下千里旋風黃友德的名號,在中原仍有些份量,這次同友遊覽,不想引起朋友們的關切注意。看來,劉兄已經把在下這些人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了,諸位確是訊息靈通。”
“哦!在下……”
“南天君與中天君的事,咱們在淮安便有所風聞。”
千里旋風冷冷一笑:“在下首先宣告,我千里旋風與中天君風電劍客,從未謀面更談不了交情,與南天君也久聞大名,無緣識相,不要懷疑我們,好嗎?”
“黃老兄百重了……”五花劍有點下不了臺。
“劉兄,休怪在下直言,其實也覺得非有所表示不可。有如魚骨在喉,不吐不快。”
千里旋風不怒而威。神色凌厲:“結夥組幫劃勢力範圍,順我者生逆我者死,這種霸道的做法。受影響最深最感威脅的人,是咱們這些不慣受管束,邀遊天下交朋友以增加見聞閱歷的孤魂野鬼,天知道哪天一頭撞進枉死城?昨天咱們一落店,便受到一些人的監視,實在感到心中懍懍,也感到不是滋味。劉兄,不要管咱們這些人的事,好嗎?”
“劉老哥,不要攪了黃老哥的話不識時務。”
全福兄也冷冷地說:“遨遊天下的人甚多。像千里旋風黃老哥,在各地多少有些朋友,但他或他的朋友,都是光明正大的武林豪客,君子可以欺其誠,他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