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問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是他的妻子呢?”
楓兒天真的看著我“你們很相配啊,看著就該是在一起的,神仙哥哥配神仙姐姐”,我和劉榮相視一笑。
劉榮說道“帶我們見你師父去吧”,於是楓兒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引路。
我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帶我來這是想做什麼吧。”
劉榮說道“你來時昏迷了五天,重蓮宮的大夫說你身體有些頑疾,若是讓他們來治,我還是不放心的,所以便帶你來著,這的主人是神醫漁者,我的失憶症便是他治好的,你的病交給他我才放心。”
我點點頭隨口說道“我的病不打緊,在宮裡的時候,劉徹也曾讓御醫給我開過藥。。。。。。”;說道這裡,我猛然停住,有些心虛的抬眼看劉榮,劉榮只是微笑著看著我,並不見異常。
這時,楓兒喊道“榮大哥,榮嫂子,快來,師父在藥草園裡”,我啞然失笑,榮嫂子?搖搖頭,向前走去。只見園子裡,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正在擺弄不知名的藥草,甚至還用嘴嚐了一下。楓兒對那老者說了什麼,老者抬眼向我們瞧來,我暗讚道“好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老者走過來,劉榮行了一禮,看得出他對這位叫漁者的神醫很是尊敬。漁者淡淡的說“走吧”,於是帶著我們進到竹屋中,吩咐楓兒給我們倒茶。然後便衝我說道“過來吧”,我一愣,老者不耐煩道“不是你要看病嗎?還不快過來”,我看了劉榮一眼,他點點頭,我這才走過去。
漁者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先是很愜意的搖頭晃腦,然後是腦袋先停了下來,接著是先皺了皺眉,最後乾脆睜開了眼睛。這一系列反應弄得我很是傷感,於是我哀慼的看著他,然後又轉眼哀慼的看著劉榮,劉榮本來也皺著眉看著漁者,見我看他,鼓勵般的衝我笑笑。他的笑容彷彿能對抗一切災難,我頓時覺得沒什麼好害怕的了。
只聽那老者冷哼一聲“你這病怕是已經有些時日了,竟這般拖著,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我沒有吱聲,這個事情我是承認的,在現代的時候,我便是最大大咧咧的,平時從不注意自己的身體,用我最好朋友的話說“就好像這身體不是你的”,身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現一個傷口,自己卻一點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弄得。我也曾想過可能一定要等我大病一場後我才會意識到我也是會死的。
這時劉榮說道“先生您說出便是,這次有我看著她。”
那老者這才說“頭部受過重創,幾處經脈未曾仔細修補好,越加衰弱,氣逆血虛,然後”,我接到“然後漸漸失去意識,如同活死人一般,在睡夢中死去”
他詫異的看著我“你懂醫理?”
我微笑道“只是略知一二。”
漁者眼睛中升起點點星光,復又問道“那藥理呢?”
我略一思索說道“但願我還沒有忘。”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問道“烏頭和半夏可以一同入藥否?”,我回答“不可”,然後又緩緩說道“半簍貝蘞及攻烏,折戟遂延具戰草,諸參辛芍叛藜蘆”
他聽罷一愣,似是在琢磨其中意味,然後說道“半乃半夏,簍乃瓜蔞,貝乃貝母。。。。。。”,我心裡暗贊,不愧是神醫,這麼快便能明白過其中意味,想當初我學這“十八反”時,可是記了好多遍才記住。他搖頭晃腦的想了一會,臉上漸漸有了笑意,然後他說道“這小丫頭有些意思,我便留下你,只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再不拿你的病當回事,我也就撒手不管”,我趕緊點點頭。
劉榮看著我笑問“你什麼時候竟然連醫藥都開始懂得?”
我得意道“那當然,豈能讓你小瞧了去”。於是我便留在了百草廬裡,老神醫每日為我針灸配合湯藥還有藥浴治療,每次楓兒看見我滿頭扎滿針的樣子都要樂不可支,連劉榮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我抱怨道“老頭,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紮成個刺蝟一樣”,經過幾天的相處,我心裡最初的敬畏已經被這個老神醫的神經質全部趕跑,於是我現在很自然的叫他老頭,他似乎更樂意聽我這樣叫他。
只聽他嚷嚷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不紮成這樣你能好嗎?”
我繼續喊道“那能不能不要每天給我用那麼難聞的藥泡澡啊,大老遠的都能聞到,別人還以為我是一株草藥呢!”
老神醫邊撅著屁股在藥草園裡忙活邊喊道“你偷著樂去吧,多少女子盼著天生帶香,你再泡一個月呀,你身上的藥香就永遠都不會散了。”
我鄙夷道“你用的這幾味藥哪裡能叫藥香?!”,老頭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