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幸福的,就好,就好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恨宋曉蕾,因為我卑鄙的瞞著她,她不知道我有李舒和張佳迪。我的第一次給了李舒,宋曉蕾的第一次給了a6裡坐著的那個這很公平,卻像是命運對我的報復,每每想到,都讓我異常的煩躁,即使是現在。
朋友們不知道該如何勸我,他們曾經對我羨慕嫉妒恨,因為我顯得太過幸福。現在他們什麼都不敢對我說,因為在他們看來,無論什麼話,都會讓我想到宋曉蕾,都比不說難受。他們眼中的宋曉蕾和我,原本就是在等畢業,然後結婚朋友們,謝謝你們的好意,可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是我不好,我藏得太深。其實,我需要有人和我說話,需要安慰。
前段時間熱播的蝸居我是不敢看的,蝸居的劇情太容易的讓我想起宋曉蕾,唯一的安慰是宋曉蕾沒有像海藻一樣瞞著我,她坦誠的告訴我一切,讓我哭笑不得,我是該慶幸嗎?
記得兄弟們笨拙的為我安排了一頓飯,我已記不得當初他們為吃飯找的藉口了,只是記得他們都喝了好多,似乎比我還鬱悶,他們都醉了,他們大罵著:再也不相信愛情了我也醉了,兄弟們,現在還挺想你們的。是夜,他們早早的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我輾轉反側,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一些,實在憋悶,出了寢室打車去市區瞎逛。
ktv,酒吧,這就是夜生活?是精彩還是單調?當時的我看什麼都不爽,還是那句話,最憋屈的就是別人都同情我,我卻不值得同情。我不能和李舒說,也不能和張佳迪說,我當時真有些恨她們,如果不是有她們,我一定拼命地把宋曉蕾爭取回來,可現在,我憑什麼去爭取?頭腦很亂,一臉頹廢的走進一家酒吧,門口的保安可能怕粘了晦氣,躲得遠遠的。
其實我很少醉,不是能喝,而是我很少喝酒,聽著調酒師的報價,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傻乎乎的喝一些兌了酒精的水和冰塊,而且這混合液體好貴!一杯酒就那麼放到了我的面前,豔遇嗎?我的心一跳,可別再是什麼催情香水,什麼催情紅酒了!
放心吧,我剛喝過的。我順著聲音,回頭看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是楚韻,陌生是因為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楚韻,她帶著藍色的假髮,卻沒有戴她那個黑框眼鏡,眼中帶著誇張的美瞳,在酒吧昏暗的環境,發出幽幽的藍光。她畫著很濃的妝,如果她不是事先出了聲音,我想我不會把她和那個在讀女博士聯絡起來。
楚楚老師?我倒不是不確定她是誰,僅僅是太過驚訝了,所以有些口吃。
呦!認出我來啦?楚韻和平時很不一樣,平時頹廢的她,在此刻顯得容光煥發。我能認出她,她顯得很高興。
嗯,老師很漂亮。我說的是實話。楚韻雖然畫著濃妝,卻很驚豔。她的身上僅僅穿著抹胸和熱褲,肩膀、小腹、大腿都露在外面,卻透著不一樣的美,那是一種屬於她自己的美,一種自我的表達。
楚韻沒想到我會冒出這麼一句,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看著我不知說些什麼了,停了幾秒才介面道:別叫我老師了,本來也不算什麼老師。
嗯,好,楚韻姐。我說著,拿起吧檯上的酒,一飲而盡,結果我被嗆得咳個不停。失算,楚韻的酒竟然純度非常高,僅僅是加了些冰。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可這酒喝多了一定會傷身體,因為這酒太烈,我感覺自己在被灼燒。
貓仔,給我朋友拿瓶水。楚韻一邊幫我拍背,一邊吩咐調酒師。
喝了些水,總算緩解了整個食道的火辣,楚韻挑著眼角看著我,帶著些許微笑:我在這很有名,貓仔他們給我的酒都是未經勾兌的,而且免費。楚韻說這些的時候很驕傲,似乎這才是她的閃光點。我點了點頭,試圖找些話題:楚韻姐,你和平時真不一樣,不過總是喝烈酒,很傷身體的。
誰知我越說楚韻的臉色越差,聽到最後竟然不耐煩地向我吼道:你瞭解我嗎?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安慰我!憑什麼說三道四!告訴你
我看著情緒激動地楚韻,輕聲的重複:說得真好,你們都知道什麼?憑什麼安慰我我揣摩這這句話,感覺這句話聽著很順耳,很適合用來說我。楚韻聽著我的自言自語,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還真是意外,平時藏得很深的自己遇見了同樣藏得很深的對方。
楚韻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眼中都是瞭然的表情,原來對方都有些不想說給別人的話。我們很默契的一起說道:你的故事,我可以聽。我不確定楚韻當時的情感,我只知道,我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一個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吐苦水的朋友,那一刻我真想抱著她,像孩子一樣放肆的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