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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康樂,玉容卿都要陰陽怪氣的說許多違心話來應付她,她本不是那刻薄凌厲的人,實在是忍不下當年被康樂欺騙的事,才處處看不慣她。
玉容卿很抱歉,她剛才竟然把李沅跟孫秀才做比,李沅本來就敏感多疑,玉容卿離了那兩人後忙跟李沅解釋。
“相公,我方才在他們面前說的都是胡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我知道,卿卿不必憂心,我都明白的。”李沅一開始還不習慣玉容卿那樣對人的態度,後來漸漸知道了康樂的為人,又知道了她與卿卿之間的舊事,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待人寬厚的玉容卿在面對康樂時會是那種態度。
作為玉家的女婿,玉容卿的相公,李沅自然事事向著自己的娘子,不會把她跟康樂鬥氣的話聽來當真。
只是……他忘不了方才偶然間瞟見的,孫晁的眼神。
同為男人,李沅知道那眼神中藏著什麼,有傾慕,有嚮往,還有些許不甘心。
聯想到玉夫人曾經想給玉容卿說親說到孫秀才家的事,如今時過境遷,孫晁成了康家的女婿,一個斯文的讀書人整日面對著那個跋扈又愛張揚的庶女,自然是忍下了一肚子怨氣。
今日偶然見到人美心善的玉容卿,孫晁也是心有不甘,卻礙於娘子在此,作為一個大男人都不敢正眼看人家,只能在玉容卿離開後偷偷瞟上兩眼。
好巧不巧,還被李沅看到了。
孫晁喜歡玉容卿,也許,更多的是對康樂的不滿,對擁有一位賢妻良母的嚮往。
李沅讀得出他的眼神,自然也知道他心中所想。
思索片刻,他偷偷告訴玉容卿,“卿卿,你可不可以不要跟孫晁說話。”
“怎麼了?”
“我剛剛看到他偷偷瞪我們,看著可兇了,虧他表面一副老實斯文模樣,定是被他娘子教壞了,討厭我們呢。”李沅說的煞有其事。
玉容卿悄悄思考,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康樂那麼討厭她,還貶低她的相公,背地裡肯定沒少說她的壞話,那個孫晁跟她是一家人,肯定對她沒有好印象,日後也一併躲著吧。
今日回家比較早,為了彌補剛剛留下的親親,玉容卿進了房門便抱著李沅精瘦的腰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對著那張好看的臉不住的親親。
把人哄的高興了,然後,給他推薦了一位老大夫。
“大夫?”李沅衣裳都鬆了,卻聽玉容卿說什麼希望他能讓大夫看看身子,治療失憶之類的。
他有點抗拒,扣著玉容卿的腰不放手,就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哪裡都不能去。
“相公……我都聽大夫說了,你這種失憶一般是腦子裡有什麼血塊,所以你才會常常做噩夢,嚴重的話還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這病得趕緊治好才行啊,不然你以後發病,我該怎麼辦啊。”玉容卿說的情真意切,差點要哭出來了。
看大夫這事兒之前就提過很多次,但李沅總是熱情不高,甚至還刻意躲著。
平日裡,李沅也沒什麼異常,甚至比許多沒病的人看著都要健康,玉容卿一開始也沒覺得他有病,後來在跟老大夫的交流中,她才知道失憶不只是失憶,還會跟著很多併發症,儘快治好才是上策。
“相公,我都已經把老大夫請到家裡來了,你就去看看吧,我陪著你去好不好?”玉容卿百般央求,靠在他胸膛上靜靜的側躺著。
被他緊緊扣著的娘子不哭不鬧,只是輕聲細語的哄著他,只為讓他去看病。
或許是噩夢帶來的陰影,又或許是過去不堪回首,李沅總是很抗拒自己的過去,不願意承認那是自己,也不願意接受曾經的自己。
就像蕭成所說,他是個皇子,還是個被送到釹金做過質子的皇子,那些事是超脫了他的認知,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而且,如果他恢復記憶,卿卿怎麼辦?
卿卿說他溫文爾雅有風度,說他長得好看還有文采,李沅很怕,怕自己從前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怕那個真實的自己,與卿卿的喜好背道而馳。
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同樣一心愛著他的人,叫他怎能不害怕失去。
猶豫許久,李沅低下頭溫柔地吻上她的唇,唇齒連綿,氣氛因為玉容卿的唇舌回吻而燥熱起來。
輕紗外衫下的手臂白嫩如雪,乖順地攀上李沅後背,大腦空白,潮溼稀薄的熱氣幾乎讓人窒息眩暈,好像在做夢。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