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溢位,髮絲微亂,那雙碧藍的眸子更是彷彿滴出水來,讓看的人不禁深深陷入進去。
男人原本冰冷的眸子此時卻像融化了的冰川一般,帶著幾絲火熱即將噴薄而出。他不是個會壓抑自己的人,在艾米特反應過來時,那雙手已經滑入艾米特的衣內,略有些冰冷的指尖每一次在他身體上滑過之時都引得他禁不住戰慄。觸控著身下之人絲質般的肌理,男人的眼神更加幽深。此時的艾米特頗有些無力,他竟然渾身無法動彈甚至還有一絲絲他不願意承認的歡愉之感。
就在這時,一人竟然從窗子閃了進來,看見床上之人露出一瞬間的驚訝,隨即對那銀髮男子道:“蒼堯,你什麼時候也對男人感興趣了。”
艾米特抬頭,眼前是一張並不陌生的臉,那枚戒指的主人來了。銀髮男子鬆開艾米特,冷哼一聲,將手中指環扔了出去:“這個指環你也敢隨便取下,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縱容了。”夜凌風伸手接過,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什麼事都瞞不了你的眼睛,我只不過是暫時寄放在他那裡罷了。”“寄放,你是想用他來祭戒吧。”
夜凌風邪邪一笑:“蒼堯,你就不能不這麼直接嗎?”蒼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難道我沒跟你講過不要從窗子進來麼。”“怎麼,我平時可都是這樣進來的,今個打攪了你的好事不高興了?”葉凌風挑眉,看著蒼堯的表情仍然是那副輕挑的模樣。“不要以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敢殺你。”冰的話語從男人口中吐出,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你真的捨得殺我?”夜凌風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蒼堯,我們說過不會約束對方,你的事我不會管,可是什麼時候你也管起我的事情來了?”夜凌風看了艾米特一眼又將目光移到蒼堯身上:“這枚戒指我要給誰戴上,難道你也要過問?”
蒼堯皺眉:“只要不是他,你要給任何人戴上都與我無關。”“為什麼?”夜凌風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就因為你也想用他來祭戒?”蒼堯沒有回答,那雙冰冷的眸子裡閃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冷光。
此時的夜凌風也不再是那副嬉笑之色,眼神裡逐漸沉澱出幽深之色:“蒼堯,你真的要與我為敵?”夜凌風那雙和蒼堯相似的眸子逐漸散發出殺氣,蒼堯用那雙冰冷的眸子與他對視:“如果你執意要這麼做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邊寫邊貼~~~~ 看文的同學冒個泡吧,作者才有動力的說(╯3╰)有疑問請留言蒼堯:
☆、戒院
“很好,”夜凌風的臉上露出笑意,卻絲毫讓人感覺不到欣喜。周身即將噴薄而出的殺氣似是被強烈壓抑住一般,他回頭又看了蒼堯一眼,縱身跳出窗子。
蒼堯坐在桌邊,冰冷的眸色上依舊是波瀾不驚。艾米特沒有想到這二人竟是兄弟,怪不得初次見到夜凌風時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此時的艾米特依舊不能動彈,就在夜凌風離開之後,蒼堯抬起自己的左手,艾米特這才發現他竟然也戴著幾乎一摸一樣的一個!黑色指環上閃著暗紅的色澤,紅的彷彿滴出血,如同魔界的地獄之火。
銀色的發眨眼間出現在面前,那枚閃著紅光的指環被取下,男人取下自己的一根頭髮,將指環穿入,艾米特冷不防被男人拉入懷中,一雙微涼的手將束著銀髮的指環戴上優美的脖頸。艾米特突然感到一陣睏意襲來,未及反應過來,已經墮入無盡的黑暗,再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
此時的艾米特感覺異常疲憊,昨夜發生的一切似真實又似夢境,脖頸上纏繞著的銀髮柔韌而有光澤,帶著微微的涼意,手裡握著冰冷的指環,似乎還能感受到那人的溫度。如若不是這個真實的觸感,他真的不敢相信昨夜發生的一切。
梳洗後沒多久,老鴇便來了,說是花魁大賽兩天後就要舉行,讓他做好準備。艾米特安靜的聽著,以前他不太明白花魁是做什麼的,現在可算是聽明白了,這不是和在天界的“天使禁區”是一個意思麼,那裡是許多天使都喜歡去的地方,而他卻是個例外。
艾米特不可察覺的挑了挑眉,看來哪個地方的風俗都一樣,也不知當初籤的那份契約到底寫了什麼,現在他反而好奇起來,甚至有了想再去看看的念頭。
老鴇一走,艾米特隱了身形跟在他身後,幾個來回,來到一處不起眼的小屋,只見那滿臉脂粉的老鴇跪地道:“樓主,有事稟報。”
屋內傳來冷冷的一聲回答:“進來吧。”艾米特不是個喜歡聽牆角的人,他的本意是想要找回那張契約,哪知道沒過多久竟然聽到裡面傳來隱忍的低吟,就算用腳趾頭想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