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道:“我估計他是想借工作之便和你多點相處時間,然後再一步一步的蠶吞鯨食。或者,他可以再惡劣點,在工作上故意找你的麻煩,好讓你不得不繼續與他打交道,再來,可以想得更為無恥一點,你一踏入他的辦公室,他就把你吃幹抹淨”
我白她一眼,前兩個可能性倒還有可能發生,但後邊一個,應該不至於吧。
但,我料錯了。有些事情,有些人,明明不會發生的,也不可能發生的,偏偏讓我遇到了。
麗華這個烏鴉嘴,還真被她說中了,我以為成亦城的為人,他或許會藉著工作之便接近我,然後再逐步蠶吞鯨食,或是惡劣點,工作上故意找我的麻煩,好讓我不得不繼續與他打交道這兩種可能性應該很有可能發生但偏偏,被我立馬拋下的第三種可能性,卻被他施行的徹底,並且快、狠、準!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頂著palywond插花師的身份前去成亦城的辦公室時,他的秘書很好奇地打量了我,然後請我去他的辦公室等候。再然後,我見到了成亦城,數日沒見,他瘦了些,眼睛裡的血絲濃郁,他因為是院長身份又身兼腦科主任,經常一站在手術檯上就是幾個小時或是十多個小時甚至更久,眼裡出現血絲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所以,我沒往心裡想去,只覺得他看上去很疲憊而已。
可是,如此疲倦的他卻雙目噴火地瞪著我,那摸樣,彷彿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
我不明就裡地看著他噴火的眸子,非常不解他的怒火來自於哪裡。
第72章
秘書出去後,我的腹稿在肚子裡打了一圈後,清清喉嚨,我說:“呃亦城,關於貴醫院向我們花店下的訂單一事,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向你多作溝通一下”
他說:“這些小事,自有公關部的人負責。”
心下了然,果然他是提著羊頭賣狗肉。我說:“既然如此,我應該去找公關部的人。那為何非要我來找你?”
“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來嗎?”
我搖頭。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心裡才忐忑呀。
他來到我身前,我好像聞到了有股酒味,不會吧,他居然還喝醉?身為醫生,居然上班時間喝酒,雖然他是院長,但也不能如此“以身作則”吧?
他瞪著我,目光帶著審問:“昨晚,亦海去了你那。”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他,他知道成亦海去了我那,那,他是否也知道他在我那裡過夜?
“你怎麼知道?”我呆呆地問。
“別問我這個問題,因為很蠢。”他頓了頓,說:“本來我也打算去你那的。”
“”我再度呆了呆,不知怎麼反應了。
“可是,亦海先我一步。”他盯著我,語氣是詭異到極點的平靜,“我在你樓下呆了整整一夜,你知道我那時是什麼感覺嗎?”
“”我無言地望著他,難道說,他眼裡的血絲並不是因動手術造成的?
他沒有我預期的大吼大叫,仍是平靜地問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居然和亦海搞到一起!”他望著我,臉色變得猙獰,“你拒絕我,卻接受亦海,你是在報復我麼?”
報復?“這個罪名是不是太大了點?”我忍不住說,“我從來沒有要報復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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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卻和亦海上床。”
“這又能代表什麼?他未婚,我未嫁,為什麼不可以上床?”我反問,“還有,我和你已經離婚了,已經沒任何關係了,你難道不覺得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你”小學時總覺得怒髮衝冠這個成語實在太誇張了,哪有人憤怒到頭髮根根豎起把帽子都沖掉了,但,此刻一看成亦城的摸樣,好像有那麼一回事了,雖然他的頭髮很短,和成亦海一樣都剪的平頭,雖然沒有戴帽子,但因為憤怒而頭髮根根發怵亂顫,也夠嚇人了。
他真的很生氣,我想再談下去也沒必要了,於是便說:“看來現在不是談話的時候,我改天再來。”
來不及轉身,只覺眼前一黑,肩膀已被捉住,然後被一股外力生生扯進沙發裡,來不及感受到疼痛,我已被成亦城死死壓在沙發上了。他沉重的喘息呼在我臉上,我本能地推拒,“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他把捉住我的雙手,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一邊扒我的衣服,一邊恨恨地道:“該死的你,居然和亦海上床。”
這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