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秋簡直哭笑不得,聽著耳邊越發高漲的口哨,他搖頭無奈,“褚博睿,你害慘我了。”
“呵呵呵,去吧。”褚博睿起身把他拉起來,“各位,芮先生比較害羞,別吝嗇你們的熱情,融化他!!”
“融化!融化!!”
“哦哦哦!!”
褚博睿一句曖昧的話語像一隻誘人的魚餌投進飢腸轆轆的魚群,立刻引起轟然騷動,面對這樣激湧如潮的呼喊,芮秋簡直說不出話來,笑著在褚博睿肩窩捶了一拳。
“去吧。”褚博睿哈哈笑著把他推上了舞臺。
萬道燈光聚焦的圓形舞臺上已經站了三位低腰熱褲,黑色抹胸的美女伴舞。
芮秋在眾人熱情的推搡下脫了西裝外套上了舞臺,剛上舞臺就向褚博睿投去一道含笑而無奈的眼神。
褚博睿從來就知道芮秋有副性感無比的身體,當真目睹了芮秋踩著勁爆的音樂節奏,在舞臺上肆意展露身體曲線,他開始後悔。
這樣一個男人的存在,根本就是罪孽!
這是一場名副其實的熱舞,舞蹈內容不乏各種性*暗示的動作,激勁強有力的電子音樂如蓄勢待發的浪潮,而身穿淺紫色絲綢襯衣的男人如同一隻從海底飛躍而出的海妖,搖擺的腰身掀起層層巨浪,激烈狂熱的浪花衝擊著人們的視覺!
這不是跳舞,根本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明明沒有暴露而誘惑的裝束,只是簡單的絲綢襯衣和西褲的搭配,此時此刻卻在身體的最深處點燃一股“禁慾”的氣息,牛皮腰帶帶著西部牛仔的野性,近乎粗魯地纏在纖細的腰肢,細膩的絲綢將東方的韻味曖昧地抹在這個男人身上。
狂野和柔情的結合在這個舞動的身影上完美的結合,人們視線中哪裡還有那三個身材火辣的性感伴舞女郎?
褚博睿從未見過芮秋這樣一面,似乎他印象中的芮秋只是一杯清淡的綠茶,只有靜心細品才能嚐出那裡邊淡淡的滋味,而此時此刻他卻發覺,手中端著的竟變成一杯色澤妖冶,口感醇香的烈酒,辛辣無比,只一口就能在體內燒起一團熊熊的烈火!
飛濺的汗水,扭擺的身姿,不經意一個眼神,都如電光火花般灼燒著空氣。
酒吧的氣氛炙熱而濃烈,空氣中的水分被這股熱度蒸發得乾乾淨淨,整個空間似乎只有那道舞動的淡紫色身影。
褚博睿端著酒杯,久久沒有動作,深邃的眼眸在暗中靜靜地破濤洶湧。
音樂戛然而止,芮秋喘息著,挺拔的身姿從臺上從容走下來,身後響起陣陣口哨和叫好。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拜倒在西裝褲底下了。”褚博睿笑著給他遞了一杯酒,安然承受著酒吧內眾人豔羨的視線。
芮秋接過,喝了一口,額上的細汗在燈光下依稀可見,他吐出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笑道:“已經很久沒跳了,要是忘了動作,那可就丟醜了。”
“呵呵,芮秋,我真是越來越放不開你了。”
芮秋向後仰靠在沙發上,手裡晃著酒杯,“我可不覺得這是榮幸。”
“這男人太TM要命了,我要是同性戀估計得迷死他不可。”洛煬看著入了座的芮秋,搖頭感慨,“我要有他這身段,估計當舞男早發了,哪用得著現在還被人吆五喝六地使喚?”
他扭過頭,拍了拍身邊的男人,“哎,哎,回神了嘿,你剛問我什麼來著,哦,申請結婚要帶些什麼是吧,哎,我說你怎麼想起結婚來了,和那男的?那男的到底長啥樣兒啊,你都不帶給我瞧瞧,不夠哥們兒啊。”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喝你的酒吧!”男人一扭頭丟下他出了酒吧。
“哎,怎麼回事兒啊這是。”洛煬一擺手,“又發神經了,哎我靠,他還沒跟我講他是不是要那男的結婚呢嘿。”
洛煬還在後知後覺地抱怨呢,陳朗已經出了熱烘烘的酒吧,外頭冷風一吹,他這腦袋才清醒些。
腦袋是清醒了,可這心裡卻咚咚咚蹦個沒完,還亂糟糟的沒有章法。
掏包煙出來,抖了一根點上,蹲在酒吧外頭的地上抽了起來,一口涼風一口煙。
兩人沒有在酒吧逗留太久,喝完兩杯酒就一起出了酒吧,芮秋酒量不好,褚博睿半扶半抱把人扶上了車。
酒吧外頭一個蹲了半個多小時的大活人就這麼被忽略了。
車子上了公路,褚博睿笑著說,“我可記得那時候你就是高中部的風雲人物。”
芮秋身上沾了一些酒氣,淡雅不燻人,倒讓整個人無端多了幾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