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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調挺高,看樣子火氣不小,“MD,你說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麼煩人,老子一沒偷二沒搶,沒殺人沒放火,不就喝幾口酒麼,至於麼她跟我鬧了一個晚上,老子要是去外頭嫖*女人了,她跟我鬧還差不多。你是沒瞧見,昨晚她差點沒拿菜刀剁了我!唉……陳朗,你是沒結過婚,我是過來人,這男人吶,要是真活膩了,趕緊TM的找個女人結婚,包你三十白頭四十蹬腿”

“呵呵,女人再鬧也鬧不出什麼名堂,你哄兩句她也就不鬧了。”

“哄?你要哄她她能蹬鼻子上臉,你說我當初怎麼就要了這麼個女人,TM的就一夜叉!夜叉!!”

“你這話要被小晴聽到,她不跟你離婚?”陳朗笑。

“離就離,離了我還要不著人了不成?”傅清豐哼了一聲,“陳朗,兄弟,說句實話,哥們我真是被女人煩怕了,一見到她們張嘴,我立馬就能撓心抓肺地恨上我爹媽。”

“這話新鮮了,你恨他們幹嘛呀?”

“我恨他們沒把我生成聾子!!”

陳朗呵呵呵笑了幾聲。

傅清豐在那頭連著吐了幾口苦水,問:“陳朗,你回家芮秋沒跟你鬧?”

“芮秋?”陳朗笑笑,“給我擦身換了衣裳,擱抽屜裡備了兩盒海王金樽,就是TMD的一大早找不著人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到房裡殘留的那點酸味還有陽臺外晾曬得滿滿當當的床單衣褲,陳朗就知道自己的胃昨晚沒少撒潑,這事要是換了傅清豐家裡那口子,早瘋了似地衝過來撕他的臉了。這麼一想,陳朗心裡就有了“還是自家的好”的感覺,他考慮待會給芮秋打個電話跟他說兩句情話,或者浪漫一下,下午去接他下班。

“得了,知足吧你,我要是你我早樂瘋了,能找著這麼個人對自己容易麼。”

“呵呵,行了,說個地兒吧,兄弟捨命陪君子。”

傅清豐說了個地址,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陳朗掛了手機,把車開到了傅清豐說的地兒。

哥倆在小飯館了點了幾盤下酒菜,一瓶二鍋頭,一口苦水一口酒,拍肩膀拍桌子足足說了大半天話,傅清豐是百般羨慕陳朗,張口閉口說芮秋多好多好,陳朗多少有些得意,這一得意就沒控制住嘴,又叫了兩瓶啤酒,哥倆好地灌了幾杯。

這邊把傅清豐送走了,那頭陳朗看了看手邊,趕緊就開車去了芮秋上班的地方,哪想剛上路沒多久就被交警逮了個正著,又扣駕照又扣分,還罰了好幾百塊錢,他要再多喝那麼一口酒就得被拘留了,陳朗一肚子罵娘髒話沒地吐。

去了芮秋上班的公司,結果對方說芮秋一早就請假離開了,還連請了幾天假。陳朗兩手叉腰,歪著脖子怎麼也想不通,幾次三番打了芮秋的電話,得到的回答不是無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務區。

芮秋還真好幾天都沒回來,陳朗每天跟無頭蒼蠅一樣,在自己家裡拱來拱去,他的東西從來都是芮秋收拾的,從房產證到銀行卡,從衣襪鞋帽到牙籤兒指甲剪,甚至他想換條內褲還得在自家翻上大半天。短短几天,陳朗從風度翩翩的有為青年淪落成不修邊幅的邋遢漢。

駕駛證被扣,陳朗不敢冒被行政拘留的風險駕車上路,只好老實的待著,開始幾天還給芮秋打電話,後來幾天乾脆埋頭在家裡睡個幾天,餓了就趿拉著拖鞋抓耳撓腮地爬起來叫份外賣或者泡碗麵,吃飽喝足窩電腦前上個網,找人聊會天,要不點根菸跟人網上鬥地主,煙霧繚繞中在聊天框裡罵幾句“你媽個SB會不會打牌?”如此打發了幾天時間。

就在以為芮秋徹底從人間蒸發的時候,陳朗接到了芮秋的電話,等聽到手機那頭熟悉的聲音,陳朗立馬就扯了嗓子大吼:“你MD跑哪去了!這日子你想不想過了,啊?!”

手機那頭安靜了快三十秒,陳朗把手機攥得死緊,覺得自己這幾天的委屈日子全是拜芮秋所賜,心裡的火那是八百年也澆不滅。

“我跟穆蘭離婚了。”

陳朗只覺得一肚子話在瞬間爆發的當口上一齊堵在嗓子眼了,堵得嚴嚴實實,說不清心裡是落了塊石頭還是猛地壓了塊石頭。

原來那幾天他是回上海和穆蘭辦離婚手續了……

手機那頭沒有聲音,陳朗不知道芮秋是不是在等他的回應,他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諸如“我*日,早該離了,等你等得頭髮都白了。”或者“你怎麼都不事先跟我說一聲?”又或者一聲簡單的“哦。”

按理說他該鬆口氣覺得高興才是,畢竟因為這事他對芮秋髮過許多次脾氣,一次次在心情不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