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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玫瑰香氣(下)

徐濤突然低下頭,一滴眼淚從他憔悴的臉龐上劃落。

“我對鬼神之說也有所保留。”溪望悠然地喝了口茶,“你說令郎是被人害死又是怎麼會事?有誰要害他呢?”

“肯定是哪些該死的**!”徐濤眼中充滿怒火,隨即向兩人講述一個鮮為外人知曉的內幕——

女大學生傍大款,甚至甘願被人包養的新聞,我想你們應該時有聽聞。這種事在醫院裡其實也非常普遍,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剛從學院出來的護士,到醫院實習是沒有工資的,而且還要給醫院交實習費。實習費的多少要視乎醫院的規模而定,像人民醫院這種單位,一般每個月要交兩、三千,哪些農村出身的護士根本交不起。

因此,有不少護士會動歪念,名義上是交男朋友,實際是勾引大款包養。而醫生的收入較高,又是她們最容易接觸到的人,所以在醫院裡醫生包養護士是極為常見的事情。

小浚的年紀已經不小,早就該結婚了,只是這些年我身處外地,而且他患有ed,因而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我回來後就一直催促他快點結婚,好讓我早日能抱到孫子。

剛開始時,他說要先把ed治好才結婚,但我知道這只是藉口。他的情況我很清楚,他是心理因素致病,可能明天就不治而愈,也可能這輩子也治不好。而且改變生活環境,對他的病有好處,和諧的夫妻生活更能對治療起正面作用。他說不過我,就改口以沒有合適物件為由推搪。可我每次給他安排相親,他都找藉口推卻。

後來,我叨嘮多了,他才告訴我在醫院裡談了個物件,但關係還不太穩定,等穩定了就帶回來給我看。我一聽是醫院的,馬上就知道是哪些不正經的護士,就問他是不是包養了個女人,還說我絕對不能接受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做兒媳婦。

我為這事罵了他好幾次,他被我罵多了,就說離開人民醫院後,便跟對方斷絕來往,重新找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兒結婚。就在他出事前那天,他還說會跟對方說清楚,以免日後糾纏不清,沒想到他當晚就出事了。

肯定是哪個臭**不肯放手,知道自己不能留住小浚,就起了歹心,把小浚害死……

徐濤咬牙切齒,滿臉怒容,彷彿想將他口中的“臭**”撕成碎片。

溪望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突然緊皺眉頭,對映柳說:“柳姐,可以幫我買口香糖嗎?”

“你要口香糖幹嘛?”映柳茫然問道。

溪望往杯中茶水一指,苦惱地說:“你沒發覺茶水的顏色很深嗎?不馬上吃口香糖的話,會在牙齒上留下茶垢。”

“你還真臭美。”映柳雖有抱怨,但還是動身去買口香糖。

“謝謝柳姐,要買木糖醇那種哦!”溪望微笑目送對方出門。大門剛關上,他便收起笑容,取手機翻出李梅的照片向徐濤展示,問道:“你有見過這個女人嗎?”

徐濤仔細觀看照片,思索良久後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手掌上,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小浚的朋友。前幾天我還看見她開一輛紅色奧迪過來載小浚出去。”

溪望收起手機後喃喃自語:“難道是這樣……”

“相警官怎麼了?這女人跟小浚的死有關嗎?”徐濤站起來急切問道。

溪望扶對方坐下,安撫道:“徐醫生,在查明真相之前,我不想給你任何可能與事實不符的假設。不過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絕對不會讓令郎含冤。”

映柳拿著剛買來的口香糖,準備上樓就碰見溪望,便問對方怎麼不等她就走?溪望接過口香糖,丟了兩顆進嘴裡,然後遞給她。映柳搖頭道:“不要,我臉又不黑,沒必要把牙齒弄得那麼白。”

“我很黑嗎?”溪望將口香糖放進肩包,摸著臉往外走。

“你少裝蒜了,買口香糖的錢還沒給我呢!”映柳立刻追上去。

兩人來到人民醫院,溪望本想乘坐曾出事的2號電梯到8樓,向住院部護士瞭解死者出事前後的情況,順便檢視電梯內部是否留有線索。但卻發現梯門前放著一個寫有“維修”二字的牌子,似乎因為發生命案而沒有如常執行。

他們於電梯前駐步,一名保安從後走近,並向溪望問道:“你不是劉護士的朋友嗎?”

溪望回頭一看,認出對方是前晚給倩琪資料室鑰匙的保安,便禮貌地跟對方握手:“你好,我叫相溪望。”

“你好你好,叫我小趙就行了。”保安一個勁地傻笑,握對方的手久久不放,“你是來找劉護士吧?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