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風一直把無命的死,彩霞的死算在阡陌頭上,多次虐待她。其實,她是最無辜的。
霍天黯然,輕輕嘆息,“王爺知道嗎?”
“知道。”知道又如何,一樣給她難堪。
霍天的心狠狠的被撞擊了一下,知道她的身世秦慕風還那樣對她?她是一個值得疼惜的女子,為何秦慕風不知道珍惜。“他很遲鈍,或許,他沒有發現你的好。”在對待女人方面,秦慕風的確很遲鈍。
阡陌突然停住腳步,平靜的直視著霍天,“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在這兒等你,你去吧。”連宰相都不認識她,她認識路嗎?還是在這兒等吧。
“不用,你到花廳等我,我知道路。”花廳在哪她還是知道的。
霍天抿著嘴,苦笑,“為什麼你總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清楚,我就是知道。”涼風吹來,亂了她的青絲。
霍天將她的髮絲別到耳後,溫柔的笑道,“你去吧,我在花廳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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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園就是荒園,沒有名字。
當年,姐妹們在這裡欺負她,孃親在這裡離開了她。這裡,是柳阡陌一生的噩夢。
她靜靜走在院中,走遍每一個角落。細雨,微風,沾溼了她的衣服。
不知不覺,走進了她的閨房之內。屋子內的陳設很簡單,除了床鋪,什麼都沒有。
在靠窗的舊書案上,放著一把陳舊的琴。
阡陌走過去,手指輕輕撫過琴身。指甲勾著琴絃,發出一縷清脆的響聲。並不好聽的聲音,在房間裡久久迴盪。
風從窗戶吹進來,屋內冷冷清清,她將手神出窗戶,接住細雨,低吟,“小院閒窗春己深,重簾未卷影沈沈,倚樓無語理瑤琴。遠岫出山催薄暮,細風吹雨弄輕陰,梨花欲謝恐難禁。”
風,吹起她的衣服,整個人像一隻淡雅蝴蝶。
她的目光淡淡落在琴上,她站到書案錢,撥動琴絃。
伴隨著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