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綵衣,我的愛妾。”他冷冷的宣佈。
偎依在他懷中的綵衣嬌嗔道,“妹妹好。”還以為柳阡陌有多厲害,如今看來,不過是個只會哭的軟柿子。
一聲‘妹妹’,更落實了她的身份。她是妾,與青樓女子一樣的妾。
“姐姐好。”阡陌依然沒有抬頭,聲音中帶著哽咽。
秦慕風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很好,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讓綵衣伺候我,你沒意見吧?”他嘴角的笑容冷到極點,令人膽戰心驚。
阡陌身子抖了一下,微微搖頭,“沒有。”呵,她只是一個妾,沒有尊嚴的妾。
“王爺,今天晚上是你和妹妹的洞房花燭,綵衣陪您妥當嗎?”綵衣的聲音軟軟甜甜的,媚到極致。
秦慕風冷笑,“哼,洞房花燭?她只是妾。”她不配。
她低頭,淚水卻眼角滑下,眸中,卻毫無溫度。“是,我只是妾。”他愛的只有那位已經香消玉隕佳人,除了她,他不會把任何女子放在眼裡。
沒錯,她是妾。皇上賜婚又如何?她只是妾。沒有八抬花轎,沒有三媒六聘。她截然一身,自己走進王府。
她是皇上賜給平南王的妻,他當眾抗旨,冷冷宣佈他已有妻室。
他最愛的女子以三尺白綾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願意接受她,卻只能做妾。
她是宰相之女又如何?她只不過是從來就沒有受寵過的糟糠之妻所出,在宰相府毫無地位。
做妻做妾,對宰相來說沒有分別。她只是一枚棋子,宰相大人用來攀附權貴的棋子。
沒有婚禮又如何?沒有人會計較。只要她是平南王的女人,宰相大人是平南王的岳父就可以,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使是娶妾,也需要用一頂轎子抬進門吧?可她呢?她是自己拎著包袱,走進平南王府的。他肆意蹂躪她的尊嚴,她恨他,可她卻別無選擇。
“你是我的妾。”秦慕風冷冷申明。
阡陌咬著嘴唇,“是,賤妾是妾。”垂下的嬌顏,無絲毫表情。
“只是我的替我暖床。”他殘忍的蹂躪著她的尊嚴。
“賤妾明白。”她是宰相千金又如何?對他而言她跟青樓女子有何不同?
“抬起頭來。”他冷笑。
阡陌抬頭,膽怯的看著他們。
秦慕風半靠在床上,綵衣嫵媚偎依在他胸前,好不香豔。
“好好學。”秦慕風冷酷霸道的命令,不容拒絕。
阡陌身子輕顫,退後一步,“是。”她直勾勾看著他們,熱淚從眼眶滾出。
“王爺,你好壞啊。”綵衣向阡陌投去一個示威的眼神,既而對秦慕風上下齊手。
秦慕風冷冷一笑,滿足的閉上眼睛,由綵衣褪去他的衣衫。
一件又一件衣服飄落,訴說著曖昧。看著飄落的衣衫,她的眼神變慢慢空洞。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房間裡交織成。
綵衣淫蕩的叫聲刺激著她的耳膜,她的丈夫,正和其他女人…。
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人,阡陌的視線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秦慕風突然毫不憐惜的推開彩衣。他赤裸裸的下床,捏住阡陌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你哭什麼?在嫉妒嗎?”她的哭聲讓他心煩。
阡陌難堪的別過頭,淚下如雨。
“你沒資格嫉妒,你只是妾,是我的暖床工具,你連妓女都不如。”秦慕風殘忍的羞辱。
“賤妾是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需要他的提醒。
他微微轉頭,“綵衣,出去。”冷酷無情的語調,與剛才的熱情判若兩人。
“是。”綵衣來不及穿衣服,抓著衣服跑出去。他向來冷酷無情,喜怒無常,如果不想被趕出王府,只能乖乖聽話。
他邪氣的舔去她臉上的淚水,“你哭什麼?哭我沒有要你?”
她咬著唇,不敢看他,“賤妾不敢。”
秦慕風倏地將她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手腕,粗暴的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他手中變成隨片,她像個木偶,任他擺佈。
秦慕風譏誚的冷睨著她,“不反抗麼?”
“賤妾沒資格。”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她不配為他流淚,“知道就好。”
她以為,她可以不在意他的侵犯。她以為,無論他做什麼,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