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在AC米蘭站穩了腳跟,我們一夥老傢伙也跟著有面子,啥也不說了,喝杯酒吧。”
說著大家就舉杯了,錢雨難得趁著舉杯的瞬間細心地留意了一下現場,發現除了陳明轉會去深圳力達隊,再除了那些足球學校畢業的十八九歲的小年輕,原先稍微玩的好的上了他們這個年紀的隊友基本都在這裡了,唯獨沒見章子墨的身影。
“對了,怎麼沒見章子墨?”錢雨裝作有些無意地放下酒杯問。
梁軍把手一揮:“人家不玩了,考公務員當警察去了。”
“當警察?”錢雨想想章子墨原來幫助自己和警察打交道確實還挺老練的,“上次是你說他爸爸是深圳市公安局長來著。”
“對,不過他爸爸今年已經到廣東省公安廳做副廳長去了,章子墨到東莞市公安局上班去了,我今天也打了他電話,他說實在沒時間過來,要你以後沒事聯絡他。”梁軍對於章子墨的事情娓娓道來,看起來當初和章子墨走得近不算是偶然的。“我給你一張他的名片,不,不叫名片,人家這是警民聯絡卡。”
錢雨拿過章子墨的警民聯絡卡看看,想想就沒有追問,廖偉則問錢雨AC米蘭那邊是不是有一個著名的米蘭實驗室,對科學研究運動傷病有一套,錢雨說還不大清楚,畢竟語言這關還沒過,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我上次那個傷還沒好利索。”廖偉說,“想找個機會徹底根治一下。”
“那我可以幫你問問。”錢雨隨口就答應了。
一夥老友講起以前的事情總是過得特別快,這個時候錢雨的父母打電話來說已經到機場等了,於是只好起身與眾人一一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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