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向姑姑覺得不妥,還想說些什麼,可見到莫瑾言眼中不可置疑的意味,知道自己強留也是無法,只得帶著翠翹和舒眉一起推出了屋子,守在正房的庭院裡。
“玉簪是我的貼身丫鬟,懷古,你有話但說無妨。”
等向姑姑關了門,莫瑾言才一邊說話,一邊親自為南懷谷斟了茶。
看了看玉簪,知道玉簪的為人,以及她和莫瑾言的關係,南懷谷點點頭,方開口道:“雖然老師閉口不提侯爺的病情到底如何,但自從上次慈恩寺歸來,侯爺的病,應該是在好轉了。”
“侯爺的病情在好轉了?”
莫瑾言臉色一喜,這個訊息是南懷谷從沈畫那裡得來的,比自己胡亂猜想要靠譜許多,令她懸著的心終於踏實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有一次,老師甚至輕鬆地戲言,說侯爺娶續絃沖喜,看來是衝對了。”南懷谷討好似得朝莫瑾言眨眨眼:“看以後侯爺好了,還敢不敢這樣晾著嫂嫂在一邊不管不顧!”
“我沒事兒,一個人也清淨。”瑾言見南懷谷為自己打抱不平,心下倒有幾分感激,突然想到之前在西苑與南華傾的親密接觸,臉又不自覺地紅了,張口問道:“那剛剛呢?侯爺突然暈倒了,我又不方便待下去,你可見到侯爺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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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告知要出差,下午去下午回!
好吧,我的時間去哪兒了,都被路上給浪費了。
如果可以,子孫後代都不要當記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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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屋漏逢雨
更新時間2014…4…11 15:32:26 字數:2714
聽莫瑾言問及當時西苑的情形,心有餘悸似得,南懷谷深吸了口氣,一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片刻之後,南懷谷才開了口:“老師向著侯爺的心口施了三針,然後不到一刻鐘,侯爺吐出來一口又黑又腥的汙血,就醒了。”
“那灘汙血腥臭無比,哪像是人嘴裡吐出來的,看得一屋子人都心驚。”說到這兒,南懷谷停了停,還抬袖擦了擦並不存在的虛汗:“幾乎覺得侯爺是不是就這樣要去了,那臉色青得不像話,看得我頭上直冒虛汗。不過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口汙血吐出來,臉色竟突然就恢復了正常,雖然蒼白點兒,但好歹不嚇人了。”
“那侯爺醒過來以後呢?有說什麼話嗎?”
知道南華傾肯定是吐出的餘毒,莫瑾言有些慶幸,但南懷谷說了半天並沒有回答最為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南華傾醒來,到底還記不記得之前和誤打誤撞奪取自己初吻的事兒?
若是記得,那兩人再見,未免都會有些尷尬。
若是他完全不記得,那倒好,自己只當此時並未發生就好。
反正南華傾是自己的夫君,被偶然間親一下,也不算什麼的。
這樣自我安慰著,莫瑾言見南懷谷似是在仔細回想,半晌才向自己答道:“侯爺沒說什麼,嫂嫂也知道他是個悶葫蘆。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侯爺竟然直接收了‘石榴子’,沒有拒絕,更沒有罵我一頓讓我拿走!”
南懷谷說話間,表情有幾分誇張,手還輕揚在空中比劃著。因為他知道,南華傾對待這門親事一直是抗拒的,甚至連大喜之日新娘子進門都沒有露過面,要讓自己這個身份並不相稱的二房庶弟來替親,其態度可見一斑。
“我都說了這是莫家讓我轉交的回門禮,侯爺只是目光沉了沉,就叫我放下了。”拍了拍心口,像是完成了一件挺大的要緊事,南懷谷說完,又討好邀功似得朝莫瑾言笑了起來。
“收下就好。”
被南懷谷孩子氣的舉動逗得一笑,莫瑾言倒是覺得,或許南華傾記不記得兩人的親密一刻,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無論如何,他們的關係是夫妻,當初大婚之夜,自己還主動要求與他圓房。那樣大膽的舉動,比起之前被南華傾誤吻,根本算不得什麼。
性子豁達,是莫瑾言兩世為人的一個優點,將之前的思慮暫時拋到了腦後,她舉起了杯盞,向南懷谷敬了敬,語氣真摯:“懷古,多謝你為我著想,這杯,嫂嫂先乾為敬。”
南懷谷亦沒有拒絕,捏起杯盞,仰頭就飲盡了,感覺齒頰生香,忙感嘆道:“嫂嫂這酒真好喝,不烈,反而透著股子甘甜的滋味呢。”
伸手指了指屋角放置的一個圓肚酒罈,莫瑾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