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怕死,不過卻還是個長腦子的,他說出了一個主使人,他以為這或許就可以讓無憂饒過他,即使不能饒過他,但也應該會給他一個痛快。
原本那幾個太監,聽到這小太監求饒,身子都繃成了一張弓,卻在聽了他的回答後,都鬆了一口氣,卻又暗暗罵自己愚笨:早知道他們開口的,至少還能少挨幾刀吧!
少挨幾刀?
無憂不知道會不會讓這太監少幾刀,不過她卻決定讓這死太監多挨幾腳,她示意張翼扶著她走到那滿嘴謊言的太監面前,抬起腳就對著他的臉踢了幾腳,而張翼也幫忙了一下,很乾脆的一腳將他在踢飛到半空中,然後落在地上,這一次,這太監很英雄了一把,摔到了覆蓋在雪裡的石頭上,尖尖的石頭穿透他的大腿,流出一地的血:痛快,無憂覺得這才叫痛快。那說了假話的太監,這一刻連為什麼捱打都不知道,但是不他知不知道,卻也認識到他剛剛的回答讓無憂很不滿,讓二殿下更不滿的。
他不知道無憂早就知道宮太妃和無恨來過了。
那太監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他一直折磨人很有趣,卻不知道位置換過來之後,不但不能說有趣,而且生不如死,無憂說過的話,真的做至了,她讓這人生不如死了。
這太監的腿已經廢了,不但如此,落下來的重擊,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已經破碎了,疼痛讓他汗水,淚水一起湧了出來,現在他只顧著疼痛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不管那為首的太監還是另外兩個太監,都不再羨慕他了。可是張翼卻沒有罷休,他揮手讓侍衛開始劃花,就如同他們剛剛要在無憂臉上劃出見骨的血肉一般: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麼無憂受到的折磨應該不會只是簡單的劃破臉這麼簡單吧!
他剛剛還沒有想到,可是在聽到無憂那個享受的話後,就想到了:無憂是女人,而這些太監曾經是男人,即使曾經是男人,他們也算是做過男人的,所以他們會對無憂怎樣的折辱,作為男人的他是能理解的——那些折辱每一樣都會讓無憂不欲活在世上,而剛剛他也感受到無憂的不欲活下去的打算。
他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可惡的太監:“十指連心,你先好好的將他手指腳趾伺候一番,要好好的讓這東西享受享受。”這話幾乎是他從牙絕裡蹦出來。
那太監被侍衛殷勤的招呼起來,那太監痛的大叫,而無憂也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眼底只是冰冷,絲毫不為其悲慘的狀況所動,她甚至覺得他的聲音太吵了,還拉著張翼後退了幾步。
就算這太監因為痛的暈了過去,無憂也沒有就這樣打算放過他,她冷冷的開口:“這太費事了,直接將手指砍掉吧!”
侍衛自然遵命,他們都看的很清楚,今天殿下是打定主意縱容王妃的,立刻,痛喊聲,尖叫聲響了起來,那聲音淒厲的如同來自地獄,彷彿是要把無憂的耳朵震聾一般,那太監悽慘的叫了好一會,直到筋疲力盡之後,他才驚恐的看著無憂,他以為無憂根本就沒打算問什麼,她似乎只想狠狠地折磨他們。
而為首的太監也驚恐萬分的看著無憂,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無憂的心思——她已經被他們氣的瘋掉了,所以根本就不在乎他們背後是誰指使他們的,她只想將他們凌辱一番,如同她所說的一般,讓他們生不如死!
他們難到真的沒有活路了嗎?
可即使是死,他也願意,眼前的活罪,他怎麼忍受下去,這一刻,他的腦袋裡響起了無憂那冷冷的聲音: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次,他真的絕望了,他看不到一絲生的希望,他比誰都清楚,當張翼踏進這裡的時候,就註定了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他們背後真正的主子放棄了他們了。
那侍衛終於將那滿嘴謊話的太監手指切割乾淨了,而那太監自然也痛的暈過去了,他甚至慶幸自己終於可以暈過去了,終於可以休息一刻了。只是那侍衛很不開心,他可剛剛才玩上癮來,沒有了玩具,這可如何是好,所以那侍衛很乾脆的拴起拳頭對著那太監的臉,狠狠地打了幾拳,生生的將那昏迷的太監打醒了過來,繼續他的劃花遊戲。
侍衛的狠毒手段,讓另外的太監,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無憂卻對這位侍衛的遊戲不敢感趣了,更對每一刀下去後,太監的痛叫聲不感興趣。
她現在的興趣是為首的太監,她在張翼的陪同下,張翼是一刻都不想鬆開無憂的手,他被無憂嚇到了。
無憂走到為首太監的那裡,俯下身子道:“你說,我該怎麼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