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子。卻至今未曾有過妻妾,所以的人都以為,他清心寡慾,卻沒有知道在很久之前,他就和人做了一筆虧本的交易。
這些年來,他幾乎事事順心,卻唯有她,唯有她令他如此無力,無計可施可法可想,只是無可奈何,連自欺欺人都是痴心妄想。
“你該好好想想了。”他轉身離去,他的聲音裡有幾分僵硬。
好好想想?
想什麼?
無憂冷笑,這人說話她一直都聽不懂,沒頭沒腦的,跑到相府,只是說這麼兩句話,其中卻還要一句聽不懂。
無憂懶得再想,也懶得再再二皇子身上費精神,她怕什麼,實在不行,絞了發做姑子去,也好過陷入那紛擾之中。
人生如朝露,她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陷在這其中汲汲營營。
無憂定下主意也就沒空再理會三皇子所言,倒是相爺聽了這個訊息之後,一連幾天眉頭未展。
時間終是可怕的東西,人終於會在疼痛麻木中漸漸的適應。
江氏最近如同油鍋裡的螞蟻,被煎熬的難受,想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的東西終於到了眼前,卻又無法收之囊中。那種滋味沒有體會過的人是絕對不知道的。
她痛,她難受,那個曾經許她平妻的男人,現在竟然連進她的院子都不樂意了,每日都留在小狐狸精的屋子裡休息,她怒,她腦,卻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形勢。如裸就這麼下去,她們母女的結局的很可能如大房一樣,在利益耗盡的時候,會被一腳踢開,所以她不能這樣下去,她要想一個辦法來挽救失去的恩寵。
人就是這樣,如果從未給她過希望,許過她承諾,她或許會安於現狀,平和而安康,可是蘇老爺讓江氏看到了錦繡前程,卻忽然對她說,這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這讓她如何甘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攆走了大房,卻讓五房這個小賤人坐享其成,她怎麼會甘心?
所以她快要氣瘋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再得回蘇老爺的寵愛。五房那個狐狸精也不會失寵了,因為蘇老爺整個人都被這狐狸精給迷住了,而且那小狐狸精竟然還和她一樣有了身孕,蘇老爺整個是將這狐狸精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摔著,恨不得用個褲腰帶將她拴在自己的身上,這份恩寵即使她當年也未曾想過。
江氏狠狠地怕了一下桌子。卻被反震的手疼,氣的將桌上的茶盞扔在了紫薇的身上去,瞧著紫薇燙的渾身哆嗦,心裡才好受點。
再想想最近府裡下人的逢高踩地,她有開始扯起錦帕,罵罵咧咧:“賤人!賤人!你以為有了死鬼的寵愛,我就動不得你啦。你做夢,我定會想個法子讓這死鬼留在我的房裡,想要母憑子貴,我呸,你一個賤人做夢!”
江氏怎麼罵都不解恨,抬頭看到紫清正偷偷的看著紫薇被燙的地方,一把就掐住紫清的頭髮,死命的拖著她到了牆壁,按著紫清的頭就向牆壁撞去:蘇家的牆壁也真是倒黴,遇見這麼一對極品的母女,沒事就喜歡糟蹋牆壁。
“小賤人,你看什麼呢?她在偷看什麼?是不是在心裡罵我呢?是不是再心裡認為我歹毒?小賤人!小娼婦!我讓你看,讓你看,你再看啊,看啊!怎麼不看了啊?竟然敢當著我的麵糊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江氏是一邊撞一邊罵,越罵越來勁,越撞越開心,至於紫清的慘叫,她當然半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把紫清頭上滴下來的血當回事,不過是個奴才,哪有那麼金貴的。
“你看什麼啊?有什麼好看的,你心疼啊?你心疼什麼勁?我養你就是為了讓你心疼別人和姑娘我對著幹是吧?賤蹄子,小娼婦,我今兒非打死你不可!看看你的好姐妹,會不會心疼你。”
紫薇看到牆壁上的血跡,嚇得半死,她噗咚一聲,跪在江氏的面前:“二夫人饒命啊,二夫人求您饒了紫清吧!紫清她…她……她流血了,好多,好多血!”
紫薇越求。江氏越不高興,打的越起勁,她一腳就將紫薇的眼角踢出一塊紫色的青痕。大聲罵道:“流血怎麼了?啊?不就是流了一點血嘛!賤奴才一條賤命而已,就是死了也我也只當是死了一條狗!你叫什麼叫!我看你就是討打,一天不打你們。你們就敢給我大小聲了啊!看我今天不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省的在我眼前添亂。”
江氏想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大丫頭都敢對她怠慢,上前就又給了紫薇幾腳,再恨恨地甩了紫薇幾個耳光,又覺得打人之後傷了自己,於是就順手撿了一根戒尺,沒頭沒面的就打了下去,等到江氏打的氣喘吁吁,疲憊不堪的時候才停下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