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一聲,另外阿廷馬上找幾個人去了解一下死者在五天前也就是內臟衰竭之前那幾天見過的所有人以及他出現過所有地方的監控錄影,我要看看他有沒有一些奇怪的行為和跡象。”
“是的,莫警監。”
章二:奇怪的符號(下)
這個案子就這樣過去了整整兩天的時間,而在這兩天內,我們一無所獲,或者說唯一得到的一個線索就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時分,法醫發現了死者的左手腕背處有一個圓圈,圓圈下面有一個五角星,看上去應該是一個符號。
然而對於這個符號,我們無論是從任何地方尋找,得到的答案都是空白,因為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符號,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們又接到了另外一起報案,當我們到達兇案現場的時候,大家都下意識地愣了一下,經過法醫仔細檢查過之後起身長嘆一聲道:“這個死者和幾天前的那個死者張耀文一模一樣,全身脫水,腹部扁平,腰背後有大量淤血,初步推測,死者應該在幾天前就開始躺在這床上了,而且死者的面目表情顯示出她很開心,應該和張耀文一樣是內部器官衰竭而死。”
我嘆氣道:“這樣看來,這就不是一起簡單的案子了,原本張耀文的案子都準備歸屬到自然死亡了,現在看來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案了。”
法醫說道:“現在就只有等到明天再看看她手背腕處有沒有那個奇怪的符號了。”
我點頭應道,我還是按照兇殺案的方法來查,但是伴隨著時間眨眼般過去,我們得到的答案還是同樣,一片空白,唯獨有的一個線索就是兩個死者的手臂腕處有一個五角星,五角星的上方有一個半圓連線著五角星的上面三個角,然而對於這個奇怪的符號,我們卻是一無所獲。
事情就這樣又陷入了一籌莫展中,而時間卻是一分一秒的過去,甚至就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都無言面對媒體和公眾以及死者的家屬,就這樣不知所措的又過去了五天時間,然而就在第五天的下午時分,我們又再一次接到案子,這一次死者是一對夫婦,兩個人同時死亡,而且死因又是全身內臟衰竭而死。
這一次就和上面兩次一樣,毫無線索,還是除了手背腕處的那個符號之外,其它的什麼指紋,打鬥,甚至就連可以懷疑的物件都沒有一個,整件案子兇手完全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的線索,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兇手到底用什麼方式來殺人的。
我從二十歲進入警隊,五年來從來沒有我沒破過的案子,甚至有很多次,我們都只有一根頭髮絲的線索,我也破了,但這一次我顯然是陷入了一件迷案或者說一件懸案之間,兇手殺人的方式很特別甚至一度用了一種我們從未見到過的方法,而那個奇怪的符號彷彿就是解釋一切的線索,只不過這個線索斷掉了,甚至無法連線。
熟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古語果然沒錯,媒體一直窮追不放,而上面也因為媒體和公眾的壓力,這件案子也從c級直接上升到了aa級,等級直接提升了五個,從原來的我和阿庭等五人,這一下直接上升到了整個南京市,無錫市來了一半的重案組,除此之外還從北京以及其它地區調來了整整七支頂尖重案組過來。
可是,事情出乎所有的意料,原本我以為人多之後肯定能夠追查到新的線索,然而兩天過去了,依然是毫無線索,所有人面對著那個奇怪的符號和那幾具非自然死亡的屍體之外,大家都沒有任何線索。
原本媒體指責說我這個重案組不行,可這下倒好,媒體調轉矛頭直接針對整個國家所有的重案組和警方,上面一度感覺到極大的壓力。
就在我以為這件案子有可能要歸屬於自然死亡的時候,突然,有個獄警跑來告訴我說,有一個犯人要求見你,他說他見過這個符號。
本來我不想理會一個普通的犯人,但一聽到這個獄警說他說見過這個符號,我的內心頓時燃起了希望,要知道我們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唯獨只有這個奇怪的符號,然而此時卻有一個人說見過這個符號,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突破口。
所以我答應了,等我到了獄房的等待室時,我很希望他可以告訴我有關這個符號的事情,我等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
我看見兩名獄警帶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雖說是中年,但臉上略顯滄桑,一看就知道他應該經歷了很多事情,他迎面向我走了過來,緩緩坐下,嘴裡面一直叫著謝謝,謝謝。
看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已經完全改變了,我此時拿起電話說道:“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莫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