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寶,對著所來之人。
“松回長老”見被拆穿,一邊拍著手暗贊,一邊緩緩轉過身來,笑道:“不愧是風羽門內山弟子,果真有膽有識!”說著,卻是將目光落在小七身上,“不過,這人……本公子可還是要帶走的!”
話音落下,只見“松回長老”已是疾掠而出,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他已是一把抓住小七的肩膀,裹在一團黑霧當中,眨眼之間隱匿不見!
這般詭異手段,令在場之人想追都無從下手,只得憤恨的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小七就這樣被劫走。
“本公子不會傷他xìng命,諸位還請放心回去,若是想要人,便來找我秦無炎吧……”黑霧散盡之後,四面八方都是傳來這道聲音,根本分不清那人正在何處。
韓江胸中怒火難釋,猛一掌拍在地上,掌印之下,地面龜裂開來。饒是他萬般小心,卻因道行相差太遠,而無法挽回局面。
見韓江這副模樣,其他人也不敢開口,站在原處,不知所措。茵茵看著黑霧消失的地方,眼圈泛紅,貝齒咬著紅唇,一雙玉手緊緊地攥合,強忍著不讓眼淚不滴落。
待韓江冷靜了一些,眾人收拾好心情,跟在他身後,再次踏著飛劍,朝風羽門飛去。
……
夜,涼風陣陣,有些滲骨。風羽門主峰,三清院內。
戊乙長老大手一掌拍在石桌上,茶杯破碎,茶水四濺。韓江一行人站在院中,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戊乙長老瞪著一雙虎眼,朝著其他三位這老呵道:“我就說我去吧,你們還不讓,這下可好!妖未除盡、霜門遭滅、小七被劫!都滿意了是吧?”
望月長老坐在石凳上,卻是冷笑不已,“你去?你去了又如何?敢問你可鬥得過魔公子秦無炎?”
“你這是什麼意思!要不我們來比劃比劃?”戊乙上老轉手祭出赤炎葫蘆,朝著望月長老呵道。
望月長老針鋒相對,絲毫不相讓,一把仙陽劍已是出鞘,挑眉道:“懼你不成?”
臨溪長老見二人就要在此動手,一聲高喝將他們分了開,皺著眉頭道:“夠了!兩位可都是我風羽門的長老,莫忘了自己身份,這樣鬧下去成何體面!”
望月、戊乙長老各冷哼一聲,這才自收回法寶,背對著坐了下來。臨溪長老看向韓江一眾,開口道:“此行除妖,已是太過出乎意料,你們也不必自責。都回去好好休息吧,獎懲明rì再算!”
“是,師傅!”眾人低頭齊聲應道,轉身離去,各自回了山門。
待他們都走了以後,一直都未說話的松回長老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臨溪長老道:“不知師兄有何看法?”
臨溪長老扶著長鬚,“就事關緊要來說,霜門一事,自然得排在首位。如今他們屍骨未寒,兇手卻還沒找出來,其他各大門派都去了人,我們風羽門自然也不能落在人後。明rì我會親自前去,百鳴山的rì常瑣事還得靠幾位照顧一下。”
臨溪長老見其他人都是點了點頭,又繼續道:“至於小七,此事到真的蹊蹺的很,秦無炎抓他前去作甚……”
松回長老接過話,“這十年之中,我們對他一直有所防備,就算要逼問他,也套不出什麼來。秦無炎也說了,不會傷其xìng命。恐怕就算我們出去尋找,他們已經早已藏起來了,所以不如就在這裡等著,等小七回來,一切便自然可知!”
臨溪長老站起身來,將那些破碎的茶杯捏成粉塵,撒在樹根底下,回頭道:“就這樣定了吧。各位都回去歇息,這幾天發生的事也真夠煩人的。”
四位長老離去,院中涼風延續,卻只剩下斑駁的樹影……
……
“竟然是你?”小七看著眼前之人,嗔目結舌道。
他被“松回長老”帶到一座山腳之下,落地後,再回頭看時,公子已經不知何時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此時山腳下還有一人早已在此,那人小七也認得,是跟公子形影不離的阿奴。
公子卻並未跟他說話,看了一眼阿奴,問道:“佈置妥當了麼?”
阿奴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紙,小七便只見她伸出食指在上面一陣亂畫,過了一會,那張黃紙竟自行飛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大,等到約有一丈見方時才停了下來,漂浮在半空之中。
公子點著腳尖一躍而上,阿奴也是這般,上了黃紙,立在公子身後。小七見二人不理會自己,撓了撓頭,終是躍了上去。
落在黃紙上時,小七竟覺得猶如落在實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