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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早已有賢王之稱,早些年的功夫現在能用上了。”

“你去辦吧。”

“是。”公孫亦拱手行禮,應了話,然後轉身離開。

獨孤錦衣緩慢地眨目,最後看一眼已經消失在街頭的白色隊伍,轉身離開。

建安十三年八月二十日,定遠侯夏遠威出殯,無數連夜趕來的舊部老兵自發地彙集在定遠侯府外,徹夜不離開,哭泣聲,喚老將軍,老侯爺的聲音在附院外此起彼伏。

夏鏡花身著縞素,頭戴白紗,雙手奉夏遠威的佩劍,與夏嫻熟和夏妍一起送靈柩出府下葬。

那一日,送葬的隊伍自大晉城的西區主街一直延伸到中軸主街上,除了前來奔喪的朝中老臣,和一些相關人士,那些已經白髮蒼蒼的老兵成為一道獨特的現象,他們多都是滿面皺紋,一頭花白頭髮,有的尚是健全,有的則身有殘疾,卻都堅持著尾隨著將夏遠威的靈柩送到了由晉仁宗親自下旨選定的晉都城西的照歸山。

晉仁宗自中秋之後病情加重,臥榻數日不起,早朝數日未臨,皆交由內閣和太子商議解決,但卻在夏遠威出殯那日強撐起身子,親自執筆寫下一篇追悼楔文,要工部挑選最好的工匠為夏遠威在墓邊立碑記傳,供後人瞻仰。

夏遠威入土為安,送葬隊伍便漸漸的散去了,夏鏡花立在照歸山上的新墓前,久久沒有離去。她以為所有人都不在了,直到聽到旁邊有人跪倒的聲音。

“好了,父親已經入土為安了,你們的心意父親在天之靈能知道會領意的,天快黑了,走吧。”夏鏡花疲憊地開口提醒,並沒有去看那人是誰。

但是,身邊的人並沒有離開,隨後有更多的幾個跪倒的聲音,這讓夏鏡花不得不側目去看。

旁邊地上跪著一個身著灰色衣衫的落魄男子,再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日在渭河邊曾中箭而被夏鏡花安置在橋搭下的宋安,而宋安的身後則是四個青年男子,是此次隨夏遠威一起入京的幾個隨行護衛,似乎是少了一人,所以只餘了四人。

宋安衝著夏遠威的墓碑重重磕了幾個頭,然後轉目看向夏鏡花,道:“五小姐,昔日多虧你相救之情,請受宋安一拜。”

夏鏡花看宋安要拜自己,趕緊伸手扶住;道:“宋副將快起來,你是父親的隨身副將,我怎敢受你一拜。”

“我兄弟六人,十年前本是連城之地的流浪孤兒,侯爺將我等安排到人家撫養長大,還教習我們功夫,帶我們入軍營。是有侯爺的大恩,我等兄弟才能活於世間,如今侯爺不在了,我們的一位兄弟也在渭河之岸沒了,我兄弟等人商議過了,我們信五小姐,以後欲隨五小姐左右,還望五小姐首肯。”

“為何是我?便是你們不願意離開夏府,想留下來,若論身份地位,大姐三姐,四哥者比我更合適你們追隨。”

“那日渭河之畔我等都見過五小姐的心智謀略,我等相信,由五小姐帶領我等兄弟,定能找到殺害侯爺的兇手,為侯爺報仇。還有就是五小姐手中的劍,這劍是侯爺的隨身佩劍,侯爺從前告訴過我們,若有一日他戰死了,誰執此劍,便唯誰之令適從,既然此劍現在五小姐手中,我等便更信侯爺是信五小姐您。”

夏鏡花抬腕,將手中那柄夏遠威留給他的配劍橫拿到手中看了看,刻著古樸紋飾的灰色劍鞘,因為是男子使用,所以這劍比普通的劍略長一寸,也略寬一寸,不論從做工還是雕飾,者是劍中精品,劍柄之上的痕跡可以表明,這把劍已經陪伴它的主人經過了數十年的光陰歲月。

“那日襲擊我們之人便是衝著要害侯爺而來,如今便是侯爺回了晉都城也沒有躲過此難,我兄弟本是六人,如今雖然只餘五位,但卻也要在此立誓,必要為侯爺尋到真兇,為侯爺報仇,為那日在渭河邊死去的兄弟報仇。五小姐,請您讓我們兄弟留下。”

宋安帶著身後的四他侍衛向夏鏡花行禮一拜,這次夏鏡花沒有攔扶,只是略有些出神地思考了片刻,一手執劍,望向西邊天際的夕陽,和遠處被夕陽映照下的繁華都城,以及都城中央那被群殿擁簇著,高高聳立在中央的聖安金殿。

“好,我答應你們。”夏鏡花望著山下的城闕沉聲應下,然後轉身看向幾人,道:“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平生最恨被人欺騙,若你們現在離開,那便是你們的自由,沒人會計較半分,但若你們決意要留在我身邊追隨,那麼今後就必須對我忠誠,不得有半點欺瞞。若有人敢當我面一套,背後一套,我定不原諒。”

“我等謹記。”宋安與四他侍衛沉聲應下。

“即是如此,那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