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了,但這武力也太超常了,而且不講道理,黎谷平原北狄新晉二品武人與李且來一戰,不帶溜鬚拍馬道,天下武運共一旦,李且來獨佔八斗,李且來身上有個屁的武運?
這等天厭之人,真是不世出的奇葩,也不知道劉景摶是如何眼睜睜看著他為虺弗摧的。
劉景摶這次倒是雲端裡看廝殺,打的一副好算盤,不過看在他捨得拿出一副價值不菲的謫仙人體魄做代價,利誘他們為其賣命,那就供齊驅策一回吧,畢竟對誰而言都是無本買賣,就算是失敗了,也不過是一場體驗不那麼好的夢罷了,所以他們這才願意下來趟這趟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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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不只是最積極還是最無爭勝之意景行道友先第一個出手,卻不是第一個死的,另一位被那項真一槍洞穿的喧遠道友,那才是真倒黴蛋,不過也好,他這轉世身一死,才叫劉景摶捨得開禁,叫他們每人都從化外借了幾分靈氣。
不用脫褲子放屁似的多此一舉,尋找靈氣的替代之物做傍身倚仗,堂堂仙人,要說化用凡人氣機,還真有些水土不服呢。
女子如是想著,卻是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土著。
似乎是知悉身旁女子心中所想,男子從蘇枋臂彎中抽出手臂,柔聲道:“我就不陪你了,這甕天堪輿,據說是照搬旦洲的,八百年未見了,趁著身上還有靈氣施展神通法術,我打算四處看看,聽說在旦洲出了位武道新貴,名叫張遜槿,是技擊宗師,此間事了之後,咱們去見見他。”
蘇枋面帶幾分不悅,質問道:“你這是要拋下我?”
男子笑著搖頭,自己說的看看就好,可不是看戲,而是看看這甕天的大好河山啊。
他柔聲說道:“何以見得啊?咱們的本身此刻不還交纏而眠嗎?”
蘇枋面色微紅,說道:“那咱們也不能分開,要不然這和同床異夢有什麼區別?”
男子卻是搖頭,伸手點了點她額頭,“口是心非的話最好還是少說,不然這輩子都無法成為陽神境界的道妙真仙了。”
蘇枋面色扭曲,好似被踩住尾巴的狸奴,張牙舞爪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也還只是個小小的陰神修士?”
男子依舊面色淡然,笑著說道:“這不是為了和你生同衾,死同穴嗎?小跳樊籠之後的萬載壽數,少了你,縱使走遍萬水千山也是無趣,再說境界而已,又不等同於實力。”
蘇枋就吃他這一套,轉怒為羞,嬌嗔道:“你啊!就這張嘴最厲害。”
男子面色揚起幾分揶揄,“這話對也不對……我那兩條槍也挺厲害的。”
忽然蘇枋面色帶上幾分潮紅,與衣著兩相輝映,語氣略帶驚慌道:“死鬼,你幹什麼?”
男子笑容更甚,與其耳鬢廝磨道:“幹什麼?自然是叫你見識見識我嘴巴的厲害!”
顯然是在化外,這對神仙眷侶有了一番纏綿,男子向女子展示自己的嘴上功夫。
男子道行高些,夢遊之事好做,女子的道行則要淺薄許多,如今心識落入此間,本身卻是全無防備的,自然任他為所欲為。
“你快停下!”蘇枋面帶羞澀,又羞又憤,再這麼逞口舌之力下去,自己就該醒了……
男子哈哈一笑,這才饒過了她,“那夫人玩得開心,我這便走了。”
蘇枋卻是一把拉住男子,眼神惶恐,好似被人拋棄無依無靠的煢子,“別留我一個人,我怕……”
男子雙手托住其酡紅的面頰,輕聲安慰道:“別怕,這不是什麼故地重遊,只是做夢而已,你也不會有危險的。”
女子生得一張姣姣好顏,只是纖眉薄唇,只要她不笑,就是神情哀婉,叫人不禁心生憐惜,只聽她道:“那也會痛啊,也會做噩夢的。”
男子嘆了口氣,略顯無奈道:“如果你自覺遇到了什麼危險,直接喚我名字就好。”
蘇枋撇了撇嘴,“在這裡你還有兩界無間的手段啊?有那功夫喊你,我不如跪下喊一聲好漢饒命。”
男子聞言,啞然失笑,“你啊,不許討饒,更不許下跪,要跪也只准跪在我身前。”
蘇枋看似撒嬌,卻是對著男人胸膛重重一捶,“你這負心漢,真到那時候,我求你還有什麼用呢?”
男人一臉壞笑,不知是討乖還是討嫌,“來得及,只要我聽見了,可以立刻把你叫醒啊,這樣,你至少不會做噩夢了,你說對吧?”
蘇枋聞言面色一變,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你就真這麼狠心,不肯幫我?”
男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