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悄然退下一隻繡鞋放到假山石邊露出去,然後自己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假山的另一側。
果然,那人到假山邊,照著繡鞋的位置就一刀揮了過去,而夏鏡花也在這個時候利落地自他身後出現,手中刀刃揮過,在那人後腰之後狠狠斬劃過,那人發出一聲慘叫,便倒了下去。
“什麼人。”那邊,幾人聞聲都自袖下取出兵刃朝夏鏡花圍過來,夏鏡花也不含糊地迎了上去。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假扮太監,挾持皇子。”夏鏡花一手執短刀,一手劃掌,以一個防備的姿勢迎對那些人。
“你看見了不該看見的,馬上就是死人了,不必知道那麼多。殺了她。”對面的一人陰冷地說著,一招手,幾人就齊齊向夏鏡花攻來。
夏鏡花與那幾人迎了幾招,發現這些人身手都不凡,以一敵四她並沒有必勝的把握,便在拼盡全力揮出幾招後朝著獨孤錦衣跑過去,拉起獨孤錦衣就跑。
因為伸手去拉人,夏鏡花的胳膊就留了空門,她的上臂被一人的刀鋒劃過,刺痛傳來,她忍不住一聲齜牙吃痛,但為了能帶獨孤錦衣趕緊躲開,她也只是虛虛地還了一招,並不戀戰,轉身就跑。
“來人呀,有刺客,有刺客。”夏鏡花邊跑邊大叫。
“什麼人在那邊。”夏鏡花的大叫引來了宮中侍衛的注意,果然就有人隔著重重花樹喝問起來,隨後就是燈籠的火光自花樹後漸近。
看著那花樹後的燈籠亮光,夏鏡花如見到了希望,更不敢耽擱,緊抓著獨孤錦衣的手腕朝前跑。
而身後那幾個假扮的太監,在看到已經驚魂了宮中侍衛後,都停止了再追,轉而都朝著陰暗的樹林間逃跑。
“想跑,現可是換我要說,你們是馬上就要死的人了,讓你償償姑姐姐的厲害。”夏鏡花轉身,咬牙冷笑說著,就要朝那些逃跑的人追去,但是剛要邁腳,腰肢卻被人攬住了,阻止了她的衝動。
“別追了。”
夏鏡花一扭頭,發現自己是被獨孤錦衣攬住阻止,再看就是這一刻的耽擱,那幾個人已經消失在了陰暗的花木間,不禁有些氣急地一跺腳,埋怨道:“唉呀,你看,讓他們跑了。”
“那些人來路不明,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接應,不可貿然追進。”獨孤錦衣沉聲說著,言語之際,宮廷侍衛已經提著燈籠小跑過來,本是要呵斥責問何人在此,一見地獨孤錦衣輕攬著個女子,便都立刻趕緊齊刷刷地跪下行禮。
“屬下九宮營李元會拜見錦王殿下。”
“原來是李副統領,方才本王在此遇到刺客襲擊,你速速派人在附近搜尋捉拿。”
“是。”宮廷侍衛統領李元會,聽得有刺客襲擊王爺,自然也不敢怠慢,利落地起身,衝著身後的一干侍衛下令,那些侍衛也都立刻四散著開始在周圍搜尋。
“是屬下當職不利,讓王爺受驚了,王爺可有受傷?”李元會向獨孤錦衣行禮詢問。
“本王無事。”獨孤錦衣也沒心情多與李元會客套多說,看夏鏡花胳膊上的傷口在流血,便皺起了眉頭。
“這位姑娘,您受傷了。”李元會一眼看到夏鏡花胳膊上的傷,說著便自袖下取出了一方白色絹帕欲遞上來,卻被獨孤錦衣伸手擋開,道:“李副統領,李副統領去辦你的事情吧,搜到什麼就來稟報本王。”
“是。”李元會看了一眼夏鏡花,不動聲色地收回絹帕,然後退後半步。
獨孤錦衣扶著夏鏡花快步離開,李元會叫了一隊侍衛緊隨其後保護。夏鏡花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雖然血流了不少,但也是皮外傷,並不太打緊,便道:“這是小傷,你不用太擔心,回去包紮一下就好。”
獨孤錦衣眉頭輕鎖,也不知是沒聽到夏鏡花的話,還是刻意的不想說話回答,只自顧地帶著他離開,一路就去了承安殿。
承安殿是麗妃的寢宮,麗妃去了萬佛殿閉關,但那裡卻依舊有宮女守在殿外,殿內也有著燈火。
一般來講,皇子未在宮外開牙建府,就住在宮中,為了防止一些敏感事件,比如后妃揣度皇子之類的事情。歷朝歷代的皇子大多在出生後都會由宮人撫養,不會直接與皇子的母妃住在一起。但因為獨孤璋是獨孤宏政最小的皇子,當年也算是老年得子,格外寵愛,所以就沒有讓他另外搬宮居住,而是一直住在她生母麗妃的承安宮。
守門的宮女正打著哈欠靠在殿門外等著殿裡的小主子能去睡下,自己也不用再守在這兒,神情萎靡間,聽得有腳步聲靠近,這才撩起眼皮兒去看,便見到錦王殿下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