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的吻有一種暗隱著想要釋放,但在刻意壓抑著的力量,唇舌柔韌索取,極具佔有慾,夏鏡花感覺自己的肌膚上有細細的小酥麻,不自覺地配合他的動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
漸漸的,吻的有些忘情,夏鏡花感覺到了身體內的一股燥熱,任是在這寒冬,卻有一股莫名的熱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衝破,而獨孤錦衣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炙熱,撲入到夏鏡花的臉頰上,滑入領口,勾起面板上了更多細密酥麻。
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明顯,屋內燈燭在桌上輕輕搖晃,映照出兩人都微泛紅意的臉頰,夏鏡花不是少不更事的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她自己也並不拒絕,自己伸手將身上存重的外袍退下。
吻至動情處,夏鏡花伸手,自獨孤錦衣的後背一路向下,漸漸摸索到了獨孤錦衣的玉帶,自他身後的暗釦開啟,順手將那束著袍子的玉帶抽離,獨孤錦衣的長袍就彎得寬鬆無束,禦寒的外衣長垠被退下也丟到旁邊的地上,只留下裡面的單薄衣衫,夏鏡花的手在獨孤錦衣的背上,可以感覺得到他寬背窄腰的身體線條,以及緊結的腰腹肌理,熱烈的肌膚溫度都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入掌心,讓她緊張而又期望。而與此同時,獨孤錦衣的手也扶到夏鏡花的腰上,手指不自覺地滑動,也將夏鏡花腰際的束帶解開丟到了旁邊,衣衫松形,外衫下滑,屋內變得惷光漸濃。
獨孤錦衣眼眸微合,眼波間有迷情醉迷,感受到了來自下身的燥熱衝動,面對眼前這個清麗的女子,不論是從生理還是從他內心的感情上,他有一千一萬個理由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修長白希的五指張開,大掌握著她的纖腰,獨孤錦衣用力一抱側轉,就將夏鏡花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夏鏡花趕緊伸手圈住了獨孤錦衣的脖子。
獨孤錦衣起身,攬抱著夏鏡花穿過晶瑩剔透的垂珠簾幕入了內室,輕輕地將夏鏡花放到床榻上,在夏鏡花勾著自己的脖子的姿勢之下,就勢附身細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忍著所有的衝動和身體生理的渴望,將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鬆開,放到床榻上,伸手拉過被褥將已經衣袍松垂,胸口惷光若現的曼妙身體蓋住。
“好了,已經不早了,晚上不會有人過來,你在此安睡,到五更天我叫你離開。”
夏鏡花呆望著獨孤錦衣,這算幾個意思?
然後,獨孤錦衣微微彎唇微笑,替夏鏡花拉好被角,轉身出了吹滅了內室的燭臺,去了外面。
“砰。”內室傳來一聲什麼東西被砸翻在地的聲音,表示著內室之人的極為不滿,室外的獨孤錦衣聽在耳中,微微側首,卻沒有回身去細看,而是拉開門出去。
屋外,二更風寒,結了霜的庭院裡一切安靜無聲,唯有寒冷是格外的凜冽明顯,獨孤錦衣著一身單衣,衣袍鬆緩,寒氣就如穿衫利劍,直刺入面板,浸入肌內。獨孤錦衣下階,離開這處休息的小院,穿過迴廊,最終走到一處因夜間寒冷而結了些冰霜細花的竹幹邊,伸手握住那手腕粗的竹幹,閉目調整自己的呼吸。
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思絮混亂,不理智,不清晰,糾纏如一團雜亂的水草,掙不開,扯不斷。
“王爺,一切都佈置的差不多了,只要太子派來的人敢有舉動,我們就能借此抓住線,給趙氏一族那邊重擊。”公孫亦悄無聲息地出現。
“嗯。”獨孤錦衣淡淡地應了一聲。
公孫亦沉吟猶豫了片刻,又試探地問道:“王爺,您對夏鏡花,可是動了真情?”
“你想說什麼?”妻的一我公。
“王爺,她的身份,到底還是危險的很,若將來她知道……”
“那就讓知道她身份的人,都閉上嘴,讓知道這一切的人,也都閉上嘴。”
“王爺,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要知道,這可能帶來的後果是什麼。”
獨孤錦衣沒有說話回答,公孫亦知道自己也不是追問的時候,以獨孤錦衣的智慧,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而知道利害的前提下,唯一的也就是抉擇了,他不必多問,便悄然的退身離開。
“咔。”一聲細細的脆響,那以堅韌而著稱的竹子,竟然就在獨孤錦衣手下悄然出現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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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五更天,獨孤錦衣將夏鏡花自床榻上搖醒。一睜開眼睛,夏鏡花就沒好氣地起身,自自己拎起鞋襪穿上,心裡想著其實自己昨晚應該早就走人的,竟然真的就在這時睡著了。
昨夜在外室被丟得凌亂的衣衫,已經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