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方式破案是太微乎其微了。他則從專業上給我解答了幻聽的知識
聽幻覺在臨床上是最常見,幻聽內容是多種多樣的,聽到各種不同種類和不同性質的聲音。如講話聲、歌唱聲無線電廣播聲。精神分裂症的幻聽多為真性幻聽,如病人可以清楚地告訴你。聲音是透過他的耳朵聽來的,聲音是在外界,離他一定的距離出現的。也有假性幻聽的病人則會具體地說出聲音不是來自外界,而是存在於他的腦子裡或肚子。
病人憑空聽到的真性幻聽,聲音常比較清晰,病人可以說出是幾個人、能清楚地辨別是男是女,說話的聲音是自己熟悉的人還是素不相識的人的聲音,以及明確的說出聲音所在地點。內容多種多樣,有命令性幻聽、評議性幻聽、議論性幻聽等。有的是個別人的聲音,有個幾個人或一群人議論他。一般多為直接對病人講話,有時是聽到一些人在議論和評論病人的缺點和問題,其內容常常是對病人不利的,以斥責、諷刺、嘲笑、甚至威脅、辱罵或命令性質的較多見。或是說病人犯了大錯誤,有時幻聽命令他做某種事時,如這些命令往往患者遵照執行,因而產生危害個人及社會的行動。比如說命令病人拒絕服藥、進食、毆打別人,讓他自殘、自殺或去投案自首等。
更為可怕的是幻聽中的陌生人,竟然能夠知道當事人的隱私,能夠輕易的指出他心底的秘密,因而常常引起患者極度煩惱、憤怒和不安。甚至產生興奮、激動或自傷傷人。這樣的例子在國內國外有過很多類似的報道,就在不久前我還在網路上看到類似這樣的新聞,說國內某個人在幾年內連續被幾個想象中的陌生人騷擾,不斷謾罵指責他,說出不可能被外人得知的心中秘密或是想法念頭。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和同學告辭,從安定醫院出來回了局裡。就這樣三個月過去了,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不可思議的事終於發生了,一個特別的電話轉到了我的桌上,電話中說:河北區宜白路施工工地發現了一具死屍!接到電話,我立刻準備,馬上出現場。
到了河北區宜白路工地現場,是幾個民工在拆遷工地挖廢棄的地下管道,到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發現土裡竟然長出一縷頭髮,大夥感覺奇怪,再一鏟子下去,土裡露出一隻腐敗得呈白骨化的頭來,眾人一鬨而散,立刻報警。旁邊一些膽子大點的民工好奇的圍成一圈,看著我們調查取證,法醫大劉率先跳下了土坑,我隨後跳下,為了儘可能保持屍骨的完整,是不能再用鐵鍬挖掘的,而像考古專家一樣,一點一點撥開屍骨周圍的泥土。幾個刑警開始用軍用小扁鏟一點一點的順著裸露出的頭骨位置挖起,再按照骨骼走勢用毛刷掃去泥土,漸漸地,軀幹露出來了,接著是身子,大腿,腳,再順著臂膀位置將上肢清理出來,挖掘的間隙,我看了下土坑的斷面,距離地表一米多的位置,泥土有不是很清晰的一條分界線,分為兩層,上層泥土略顯鬆軟,下面泥土有些硬,從這個細節來看,這個土坑下的人埋得時間不算久遠,從屍體腐敗程度來看,應該在半年到一年以上。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一副完整的人類骨骼展現在眾人面前,蜷縮的姿勢,沒有覆著衣物。挖掘出來的泥土用編織袋裝好,兩個民警在旁邊用細網篩子過濾屍體覆蓋的泥土,看看能否從泥土裡發現些細微的無證,比如說首飾,衣釦,紙條等物品。大劉看著這具白骨化的屍體研究了半天,大致說了他的看法,從外觀體態來看,應該是名女性,身高一米五左右,微胖,大劉又蹲在屍骨邊端詳了半天,看她骨盆至少生過一個孩子,估測這具屍體年齡應該在35歲以上。這時那個篩土的年輕民警從篩子上撿起來一個小環,手裡擺弄半天看不出個究竟來,大劉瞄了一眼低頭說了聲,那是個宮內節育器!小民警馬上臉紅了,放在證物袋內收好。我則好奇的看著那個屍體的頭骨位置,頭骨是歪在一邊,幾乎要和軀體分離,脖子頸椎骨有骨折情況,似乎是鋒利的重物擊打所致,造成了腦袋和身體辦分離狀態,而軀幹和四肢部分保持完整,沒有骨折或肢解情況,初步懷疑這名死者死亡原因是脖子遭受了兇器砍劈。這是一起典型的埋屍命案。
其他警員將人體骨骼帶回刑偵局鑑定室做進一步調查,我則向附近的居民住戶瞭解下埋屍地的情況,居民向我介紹說這塊地拆遷前是一個廢棄工廠側門的土路,因廠子的側門已經封閉,所以這條路基本就沒人走,雜草叢生,根本也沒想到這裡還埋著個人。隨即我到當地的派所瞭解下近期失蹤人口,派所民警告訴我近期失蹤人口沒有與死者相符的,我初步判斷方向是把兇手圈定在埋屍地方圓兩公里範圍內,因為只有熟悉當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