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程明也很敏銳地捕捉到這抹異樣的冰冷目光,他循著意識追隨過去,不無意外的看到了大廳入口處站著的冷冽男人。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去了加拿大的白沉!
程明一怔,白沉回來了?為什麼他不知道?
白沉站在大廳入口處,眼中滿是憤惱的怒焰。為什麼一回到C城就看到了他最不想見的人?為什麼打眼就看到這樣曖昧的場面?
剛剛程明與殷靈靈眉目傳情,互相調笑的模樣深深印入白沉的腦海,想忘都忘不掉。白沉冷冷地注視著程明和殷靈靈,眼中的譏諷之意顯而易見。他大大方方的挽著身邊女伴的手,然後悠哉悠哉的走向程明和殷靈靈。
殷靈靈眼看著白沉越走越近,下意識的,她轉身就想要逃離。不知道怎麼,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面對白沉,更無法面對白沉身邊挽著的那個妙齡女伴。因為,那女伴不是別人,赫然是年紀嬌嫩的成藍。
此刻成藍一身淺藍色斜肩短裙,腳上踩著的高跟鞋也是天藍色的很是搭配。她脖子上戴著一條藍寶石項鍊,耳朵上和手腕上是與項鍊成套的藍寶石耳鑽和手鍊。一看就知道是名家之作,價值不菲。
最重要的是,成藍經過悉心的裝扮後,整個人青春洋溢又不失高雅美麗,完全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呼來喚去的女傭模樣兒。不知道的,一定會以為她是影視新星或者名模歌手。殷靈靈從來沒想過成藍會和白沉有什麼交集,她以為成藍是愛慕凌雲的。
程明緊緊地攥住殷靈靈的手,不肯讓她離開。不知道為什麼,當程明看清楚白沉身邊打扮光鮮的女伴是成藍後,整個人的心情竟然變得很異樣。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讓程明懷疑成藍,他懷疑殷靈靈流產這件事情,一定與成藍有關係。
殷靈靈曾經說過,流產那天是成藍先去跟她聊天,說起白沉以前的事情將殷靈靈嚇懵了,所以才決定打掉腹中的孩子。如果成藍對白沉的印象真的很差,為什麼還會留在白沉身邊,並且與女伴的身份陪同白沉出席重要的場合?
“女人,你果然很厲害啊!自導自演了一場苦肉計,不但獲得自由了,還重拾了舊情人的同情,得到舊情人的關愛。不錯不錯,你這場仗贏的很漂亮!”白沉見沒人先開口打破僵局,只好徒自開了口。
而他一開口,話鋒直接緊迫的針對殷靈靈。
殷靈靈聽到白沉畫中的諷刺之意,只覺得渾身發寒。她極力隱忍,想要讓自己振作些,看起來堅強些。但是,白沉逼迫性的瞪視,令殷靈靈無地自容。她惶恐的將手從程明手心中抽出,然後語氣顫抖的對程明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想去下洗手間!”
說完這話,殷靈靈幾乎是落荒而逃。她一路小跑,中途險些撞到上餐飲的服務生。直到自己的身影消失在大廳轉角處,殷靈靈還能感覺到後背那火辣辣如針刺般的光芒。
白沉一直目送殷靈靈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然後才將目光轉向程明。
“怎麼?你的女人一直不回來,你對自己那段至死不渝的感情失去信心了。所以同情心氾濫,想要摟草打兔子,收了我的女人?”白沉這話說的句句帶刺兒,聽的程明和身邊的成藍都很不舒服。
尤其是白沉最後一句話,他很清楚的表明,殷靈靈是他的女人。成藍死死咬住唇瓣,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白沉現在還沒有對殷靈靈死心嗎?那麼自己呢?自己算什麼?
程明聽了白沉這番無理取鬧的話,倒是沒生氣。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白沉的脾氣,他知道白沉心裡有殷靈靈,所以此刻是在吃醋呢。
聳聳肩,程明輕笑道:“你也說了,我那段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既然如此,我的女人回不回來都不會減少我對她的愛不是嗎?而且,你還說了,靈靈是你的女人,你覺得····我是那種對名花有主的女人下手的男人嗎?”
白沉白了程明一眼,沒吭聲。
成藍的雙手緊緊地攥了起來,貌似現在這情況很不對勁兒啊?程明這是在撮合白沉和殷靈靈嗎?這怎麼可以呢?不行,她有必要去跟殷靈靈談一談,她不能將唾手得到的幸福拱手讓出去!她要將自己這段時間跟白沉去加拿大的幸福生活轉述給殷靈靈聽,她要讓殷靈靈明白,白沉絕對不會只在一個女人身上停留。
心中這樣想,成藍貼在白沉耳畔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後對著程明溫婉一笑,邁著碎步準備朝大廳側面的轉角處走去。
程明一眼看穿成藍是想去洗手間,更直接點的說,應該是去找殷靈靈,他急忙開口叫住了成藍。“成小姐,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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