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天。”沈曼雲的聲音很冷,坐在桌上最後面的那個男人立刻答應了一聲站了起來,並看向了沈曼雲,一張臉蒼白著。
“師母。”聽到姚景天答應,我轉過頭看向了英俊的男人,我看不出來姚景天的臉有和姚靜雅相似的地方,姚靜雅長得應該是像她的母親。
“剛剛我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師傅養了你一回,即便說不上成就了你今天的輝煌,我想也造就了你超越普通人的一生,我不希望你回報我們何傢什麼,但是,然兒的這件事我希望你好自為之,今天我算是給你師傅一個面子,你師傅他心慈手軟,但畢竟他不在了,管也管不了我,說到這管著我,縱使你師父還在,他也得依著我,所以我勸你回去了好好的管教你的那個女兒,這一次我念在她從前不知道,可今天過後她要是在敢肆意胡為,幹些不該乾的事,真搞出什麼事情來,你別怪我老太婆事先沒給你機會。”沈曼雲的一席話讓姚景天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但臉上除了蒼白並沒有太多的驚怕表情。
“師母,我回去了一定好好的管教,謝謝師母沒有和靜雅計較,回去了我一定嚴加的管教,以後再也不准她和東旭來往。”姚景天說的很誠懇,而且我覺得姚景天是敬重沈曼雲的,是因為沈曼雲得理不饒人的性子,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喘。
“既然知道了,就好,別到時候嘴上說知道,背後不知道,這倒是讓我為難了,你說我是怪你還是不怪你?”沈曼雲精明的眸子微動,掃了眼在坐的人,抬起手示意姚景天坐回去,姚景天這才坐下。
“景宏啊!”沈曼雲的聲音有點那麼的漫不經心,一邊說一邊拿起了筷子夾了一點菜放在我的碗裡,看著我笑了笑,轉開臉看向站起身輕聲答應了一聲的男人。
我轉過頭看向了被叫了景宏的男人,側面看確實有一點和慕容燼相似的地方,鼻子和眉角都很想,但眼睛不像。
“師母,燼兒的事情我還要回去和燼兒問清楚,讓您老人家跟著操心了。”同樣是兩個犯了錯的男人,可慕容景宏似乎不那麼緊張,雖然臉上同樣有著蒼白,但卻有一種不卑不亢的氣暈在慕容景宏的身上。
這讓我想起了慕容燼,總感覺很淡的一個人。
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同樣的環境也可以改變一個人,有這樣一個沉著冷靜的父親在身邊,古鶴軒的暴躁脾氣磨平了也不奇怪。
我轉過臉,低頭安靜的吃著東西,沈曼雲似乎也不生氣,聲音和剛剛對著姚景天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了,而且說話的時候還在吃東西。
“知道我操心了就好,我也懶得管你們的閒事,但我這個人護短,景宏啊!”沈曼雲說話停頓了一下,看向慕容景宏。
“師母。”慕容景宏恭敬的樣子就像是對著自己的母親一樣,謙順。
“回去替我給慕容燼捎個話,有時間我老太婆請他喝茶。”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手裡的筷子頓在了桌上,同樣是丈夫的門生,對待卻完全的不同。
我看向沈曼雲,沈曼雲溫和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轉開眼看著慕容景宏說:“沒什麼事就走吧,我也累了!人老了精力不行了,才說一會話就倦了!”
沈曼雲說是倦了,可臉上卻全然的不是那麼回事,看著起身的姚景天,和說話要離開的慕容景宏,淡然的動了動身體,拿起筷子看著桌上的菜說:“今天這菜不合胃口,要不這然兒怎麼不吃多少。”
“師母那我們先走了?”姚景天的聲音。
“師母我們走了?”慕容景宏的聲音。
沈曼雲給我夾了點肉看著我問:“肉愛吃麼?”
我沉默著,看著沈曼雲搖了搖頭,沈曼雲卻沒有把肉從我的碗裡夾走,而是看著我說:“多少吃點,對身體好。”
姚曼雲的樣子就好像要離開的兩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而要離開的兩個人退了兩步,也沒什麼反應轉身走去了別墅的門口。
我越發的迷惑了,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陰謀一樣的存在著,可我又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慕容燼的身份之謎,慕容燼故意導演的一場戲,包括慕容燼和我的每一次見面等等,腦海裡一直不停的在倒帶,卻無從解惑其中的原因。
而讓我更為疑惑的是姚靜雅這個人,到底姚靜雅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同為女人姚靜雅怎麼就能在自己失去孩子的同時,讓別人也同她一樣造勢錐心之痛。
“都出來吃飯吧,在後面躲著是有什麼意思?”前面慕容景宏和姚景天剛走,沈曼雲就看去了身側不遠的地方,隨著沈曼雲的聲音落下,那裡走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