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呢,心中腹誹歸腹誹,卻是沒有多少解決辦法。
對於自家漂亮之極的妻子,賈蓉還是相當滿意的,無論管家理事還是夫妻相處方面都十分難得,加上身上又有皇家血脈,被賈蓉當作寶貝一樣珍視。
知曉自己解決不了王氏的麻煩,等到父親賈珍散衙回府,便將這事跟他說了一說。
“王氏安敢如此?”
賈珍臉色一沉,心中怒火熊熊也備覺棘手。
這廝相比原著自然強得太多,不僅考上了秀才還跟著父親賈敬在建立津門府的過程中經過鍛鍊立過功,等賈敬高升離開後,他也在工部謀了個六品主事之職,跟鄰府的賈珠一個級別還是同僚。
可這廝好色的毛病難改,對自家兒媳披有覬覦之心,當然他是不敢表露出來的,否則不但父親賈敬回打斷他的腿,就是堂叔賈赦也會叫他好看。
還有,兒媳秦可卿的出身也是叫他忌憚,雖然沒有上皇家玉碟,可義忠郡王對這個妹妹還是很照顧的,賈珍也只敢想想沒膽子付諸行動。
其實原著中的賈珍就是寧榮二府中,比較有能力的一位,起碼在呼朋喚友方面這廝絕對甩賈赦和賈政幾條街,可見其在待人接物上的本事。
而且他染指兒媳秦可卿時,估計義忠郡王已經徹底失勢,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這才直接對兒媳秦可卿下手。
現在他根本就沒機會,當然心中還是很有些想法的,卻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可如今一聽,鄰府的堂嬸王氏竟然敢打兒媳秦可卿的主意,真真叫他怒火萬丈。
本來想直接到鄰府去說道說道的,可轉念一想卻是不妥,怎麼說對方都是長輩,而且又沒真的做出傷害兒媳之事,他要是不管不顧找上門去,不僅討不了好還可能受一番教訓。
兒媳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既然他不能找王氏的麻煩,那就讓有能力的去找她的麻煩,而是他第二天便找到堂叔賈赦,把事情這麼一說。
“我說老太太,蓉哥兒媳婦的事兒,還沒告訴弟妹吧?”
賈赦真有些鬱悶,散衙之後沒有急著回府,而後乘馬車直接趕到榮府,到了榮慶堂跟賈母見禮之後開門見山問道。
“老大,你問這個幹什麼?”
賈母有些糊塗,不知道老大突然找上門問這話什麼意思?
賈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擺了擺手示意屋裡侍侯的丫鬟離開,等屋子裡就他跟賈母兩人後,便鬱悶著將事情說了一遍。
“珍哥兒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以為王氏會害蓉哥兒媳婦不成?”
賈母聞言一臉不悅,直接斥責賈珍的不是,對這廝的這種舉動相當不滿。
“王氏什麼性子老太太應該清楚!”
賈赦不以為意,淡然開口笑道:“無利不起早,她一個堂祖嬸沒事去找蓉哥兒媳婦作甚,以兩人的輩分還有習慣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吧?”
“那你也認為王氏有別的目的?”
賈母沒有胡攪蠻纏,而是鄭重問道。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蓉哥兒媳婦怎麼說都是身具皇家血脈,要是被王氏傷害到了那可是大禍。
“那是當然!”
賈赦毫不猶豫點頭,笑道:“王氏的為人咱們心中都清楚,有些事情沒必要說得太明白,否則以後還如何相處?”
“老大你如此想就好!”
賈母暗暗鬆了口氣,無奈道:“這事你就不用插手了,我會跟王氏說清楚的,也不知道她整日裡想些什麼,怎麼就是不肯消停啊!”
賈赦但笑不語,又跟著賈母說了些家常閒話,過了一陣便告辭離開。
……
寧榮街街角,兩個邋里邋遢的身影正縮在不起眼的角落,看向寧府方向滿臉鬱悶。
他們的組合十分古怪,一個賴頭和尚一個跛腳道士,身上的僧袍和道袍全都破破爛爛不成模樣,滿身汙垢看著就叫人感覺不舒服。
兩人都是修士,自然不會理會凡人的鄙視眼神,此時滿是苦惱嘀咕不停。
“和尚怎麼辦,寧府氣運興盛有朝廷龍氣庇佑,府上又有白虎氣運保佑,看那可卿仙子轉世之身的氣運卻是綿長得緊,根本就不是紅顏薄命之相啊!”
跛腳道士一臉無奈,鬱悶說道。
“你能看出來,難道我就看不出來麼?”
癩頭和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我修行不易,最怕的就是沾染紅塵氣息,更別說跟朝廷龍氣對著幹,以後還想不想更進一步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