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不從別的宮門離開,偏偏要從咱們的防區路過?”
林沙沒好氣瞪了這廝一眼,吩咐道:“袁公路,交給你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袁術一臉鬱悶,老實站起來聽林沙的吩咐。
“以後這兩位中常侍手下的人手要從咱們的防區離開,由你前去阻攔!”
林沙笑眯眯說道:“另外還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直接跟那兩位中常侍翻臉,知道麼!”
“諾!”
感應到林沙恍若實質的犀利眼神,袁術將拒絕的話吞了回去,無精打采點頭應諾,心中卻相當不滿。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林沙臉色一板,沒好氣怒喝道:“沒吃飯啊!”
“諾!”
心頭火氣洶湧,袁術只覺一股怒氣從肚子直衝頭頂,想也不想怒吼出聲,額頭青筋亂蹦猙獰可怖,顯然對林沙這樣的折騰相當不滿。
“哼,這事就如此定下了!”
林沙淡淡一笑,身上的凜然氣勢一閃而逝,瞬間降臨壓得袁術額頭冷汗直流臉發白,這才放緩語氣說道。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
袁術平時行事很是囂張,不過在林沙的彈壓下,還在大家可以接受的範圍,一旦冒頭就會被狠狠壓制一通。
一來二去的,這廝身上的傲氣收斂起來,起碼不敢在林沙跟前炸刺了。
不是汝南袁氏沒能量將他調離,只是這位也有自己的驕傲,儘管覺得在林沙手下做事相當憋屈,但他還是咬牙堅持下來。
林沙可不管他心中是什麼想法,反正有機會就用,這廝汝南袁術嫡系子弟的身份,還是相當好用的。
也不知道袁術是怎麼弄的,反正從這之後,封諝和徐奉兩人的手下,以後就從沒在林沙管轄防區出入宮廷。
至於他們是否在其它宮門進出,林沙管不著也不想管。反正此時雒陽看起來一片詳和,一點都沒有風雨欲來之勢。
盧植和蔡邕兩位先生常年治學,自然不太清楚外頭的情況,林沙直接與幷州刺史陽球多次書信聯絡,請陽球透過幷州官府的力量,監視當地太平道信徒的活動。
陽球雖然也不相信太平道會鬧事,不過還是派出了手下的精幹人員,對幷州當地的太平道信徒做好了監視,結果卻叫他有些吃驚。
幷州太平道的信徒,尤其是青壯信徒,竟然有秘密集結的意思。
在晉陽,雲中和定襄等郡,太平道數萬青壯信徒,在所謂的大方渠帥統領之下,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有林沙之前的提醒,陽球雖然依舊不怎麼相信,卻還是把查到的資訊發給幷州九郡太守,暗示他們密切關注一下。
沒辦法,此時的幷州刺史,可不是太平道叛亂以後的刺史,只是一個監察官職,不過與轄郡太守品級相當,根本就無法做到直接統領。
林沙也第一時間接到了陽球的回信,瞬間確定太平道肯定是要造反了。
可那又如何?
說出來沒幾個人信啊,他不是司隸校尉部官員,也不是雒陽令,沒辦法調動雒陽官府的力量監視雒陽地區的太平道信徒活動蹤跡,就連提醒都不太方便,雒陽令跟他不是一路人啊。
“異度,太平道真的會鬧事?”
林沙最近的行為,兩位先生也有所察覺,這日聚會之時盧植直接開問。
“情況不明,只能說小心無大錯了!”
林沙苦笑,太平道已經成了雒陽城裡十分尋常的存在,就跟身邊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要他說太平道要造反,起碼十個裡頭就有九個不信,另一個也是半信半疑。
這叫他怎麼說?
“快過年了,你也不要太過費心,做好本職工作就成!”
得,蔡邕的話,直接暴露了他的想法,肯定是對太平道沒什麼反感的。
也是,魏晉時期的玄學之風,在東漢末年也有了那麼點子基礎,蔡邕作為雒眼文壇的旗幟人物,對玄學也是相當有研究的。
林沙沒多說什麼,回去之後依舊做該做的事情,至於其它的他也確實沒心思和精力理會。
只是,這日大宦官徐奉突然請他到雒陽知名的酒樓一敘,叫他感覺有些為難。
不過他在處理軍務後,還是前去赴約,他倒想聽聽這位信奉太平道的大宦官想說什麼。
“嘿嘿,龍亭侯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這位還真是不客氣,等林沙到了後,也不囉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