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做的好事!”
“小子,士可殺不可辱,你田大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
這時田伯光緩緩回過勁來,聽得林沙左一句“敗類”右一句“大俠”的,還將他與“塞北明駱”木高峰那卑鄙小人說成一夥,頓時怒火熊熊不顧身上傷勢開口大喝。
“去尼瑪的,你一採花銀賊哪有說話資格?”
林沙眼中冷芒暴閃,左手猛然凌空揮擊,“砰”的一聲氣爆炸響震得令狐沖耳膜嗡鳴,眼角餘光瞥見躺在地上的田伯光好似突遭重擊,身子猛然後揚臉色發白,“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神色萎靡之極。
“你……”
他臉色大變,看向林沙的目光驚疑不定,強嚥了口唾沫心頭髮虛連連打鼓。
“你什麼你?”
林沙目光森冷如電,似刀鋒般橫掠而過,冷聲道:“嶽不群既然把華山派暫時託付於某,某便要做好監督守護之責,令狐沖我再問你一句,你可知罪?”
“我不服!”
令狐沖心頭髮慌,想也沒想大聲怒道。
他在這鳥不拉屎的思過崖上已經快待上一年了,早就待得不耐煩想要離開,這要是被林沙剛才三項罪名壓下,說不定師傅真會將他逐出華山門壁,最輕也是多加幾年面壁時間!
“哦,事實俱在你又有何不服的,令狐沖你真是讓某感覺失望啊!”
林沙冷笑連連,看向令狐沖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與田伯光只是酒桌上的朋友又何來勾結一說?”
令狐沖也不是個傻的,眼珠子一轉便開始駁斥林沙扣在頭上的罪名:“至於思過期間喝酒取樂,你又是哪隻眼睛看到?”
說到這兒他又一臉不滿:“至於救下田伯光一命,怎麼說我和田伯光都有酒桌上一點交情,又沒見他作惡怎麼就救不得了!”
“強詞奪理!”
林沙怒極反笑,看向令狐沖的目光中滿是不屑,冷笑道:“像田伯光這樣惡名著著的江洋大盜,不要說酒桌上的交情,你身為華山弟子而且還是大弟子,就應該潔身自好給師弟師妹們做好榜樣,而不是與這樣的江湖敗類有任何牽連,難道你這近一年的思過都思到狗身上去了嗎?”
沒理會令狐沖那漲成豬肝色的臉孔,他冷笑著繼續道:“我是沒親眼目睹你喝酒取樂,可山崖上飄蕩的酒香味是怎麼回事,難道成這華山上的野猴子也認得你令狐大師兄,主動將他們釀造的猴兒酒奉上麼?”
說到這兒他仰天哈哈大笑,擺了擺手滿臉譏諷:“只怕你令狐沖還沒這麼大號召力!”
令狐沖滿臉燥紅被說得羞愧難當,林沙這是把他比做連猴大王都不如的貨色了,罵人不帶髒字讓他一時難堪之極。
“至於你說言沒有親眼目睹田伯光作惡,就理直氣壯就這等江湖敗類於危難,真真可笑之極啊!”
林沙說到這兒,已是一臉的不爽怒吼咆哮出聲:“你令狐大俠難道就沒考慮過,那些被田某人採花過的良家女子,以後會是什麼下場麼?”
“真該叫你好好看看,當陸大友說這田大采花賊在思過崖上時,華山一干女弟子是如何驚慌失措嚇得六神無主!”
“等到田某人真在華山作惡了你在懲罰,嘿嘿就不知道華山哪位女弟子會倒黴的被田某人看上並採花?”
一連串質問,猶如一柄柄鋒利刀劍,一下一下直刺令狐沖的心窩子,尤其是當林沙吼出田某人可能對華山女弟子欲施不軌時,竟不由自主想到甜美可人的小師妹,臉色一片煞白額頭冷汗滾滾好一陣後怕。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想起顧念同門之誼了,晚啦!”
林沙閱歷何等豐富,令狐沖的臉色變化看在眼中瞬間便猜出其心中所想,頓時冷笑出聲緩緩揚起手中短槍,冷聲道:“待我替嶽掌門還好教訓你這不知好歹是非不分的傢伙!”
說著,腳下一動身形忽閃忽現已出現在令狐沖身前,手中短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疾刺。
“可惡!”
令狐沖慌忙揮劍迎擊,身子做出一個大蝦般的怪異動作,手中長劍斜斜一劃後發先至向林沙持槍手腕點去。
“不錯,劍法著實不錯!”
林沙眼中驚異一閃,手臂瞬間一收一突,短槍如出洞毒蛇縮身再探,從另一個方向直刺令狐沖胸膛。
“來得好,你也接我一劍試試!”
令狐沖右腳猛然前跨,險之又險讓過林沙突刺一槍,手中長劍帶著凜冽寒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