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石三保這樣說,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當聽到石三保這般油嘴時,她不僅不煩反而很喜歡。這種感覺是從石三保吻了她以後開始的。
她記得爹爹以前說過,當遇到自己心儀的男人時,對方做什麼都覺得很美好。對方在你的眼裡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那個人,而此刻花然月心裡就覺得石三保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那個人,她說不清楚這種感覺。
石三保拉起她的手說道:“匕首你喜歡嗎?喜歡的話,咱們回去取。”
花然月說:“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我當然要取回來,它很漂亮。”
石三保接道:“那用它來殺人怎麼樣?”
花然月問道:“是要殺馬掌櫃嗎?”
石三保勾起她的下巴,笑:“你越來越瞭解我了。”
花然月有些蹙眉,這一瞬間,她感受到了被人保護出氣的滋味,但要去殺掉馬掌櫃,這未免有些不妥。
花然月臉色微變,想了想說道:“馬掌櫃現在還沒有殺我,我離開他便是,咱們別去殺他了。他的年紀應該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死了,讓他家裡人怎麼活呢?”
石三保心意已決的看向她:“我決定要殺的人,他就必須死。像他這樣欺壓百姓的地主,霸佔土地,不死會害更多人。他死了,後面還有一連串的事情要發生,我要讓他們這群人生活在恐慌之中。你親耳聽見的,馬掌櫃是如何跟官僚商議借刀殺你的,難道你想讓那些難民們繼續過著這種有家無糧,每天眼睜睜的看著親人活活餓死嗎?你對馬掌櫃心軟,就會間接的害死更多無辜的百姓。你不能在這時善良,更不能婦人之見。”
花然月嘆了口氣,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石三保言之有理。馬掌櫃是一個惡人,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惡人,不知他害死過多少人。不能接受的原因是因為花然月無法面對這種奔著殺人的目的去福源樓,心中有虛。
福源樓四處明亮著燈籠,和��鴉馗�冢�淥�倭諾刂饕哺骰馗骷搖B碚乒褚∫』位巫燉錟鈽蹲判鬧興寄畹哪鎰櫻�ㄊ悄母鑾嗦サ墓媚錚��淼木破�喚捧嚦�棵牛�ㄈ輝掄��諑碚乒竦拇採峽醋潘��
馬掌櫃揉揉眼睛,定了定神,淫/笑起來說道:“花然月?你在我房間裡幹什麼?”
門突然被石三保從裡面關上,站在馬掌櫃身後,冰冷地說道:“來殺你。”
馬掌櫃一回頭,一把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嚇得酒醒一半,求饒道:“小兄弟,你這是幹嘛呀?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說著斜眼瞄著花然月,問道:“然月啊,這是你朋友啊?”
花然月內心很慌亂,但表面憤怒道:“馬掌櫃,我和你也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呢?”
馬掌櫃立刻換上笑臉,“然月,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要殺你呢?”
花然月欲哭無淚,冷笑一聲:“別騙我了,我都聽見了,你在房間裡和那群大人,地主說要殺我的計劃,全被我聽見了。”
馬掌櫃嘴唇一顫,“這,然月。這都是誤會,誤會。”
石三保踹了一腳馬掌櫃,馬掌櫃騰地跪在地上。
馬掌櫃抬頭驚恐的看向花然月和石三保,看到石三保時,恍然大悟道:“你是被通緝的石三保?”
石三保擦拭著匕首,匕首在光下閃出一道微光,他輕鬆道:“那看來,我沒有任何理由不殺你了。”
馬掌櫃哭腔跪求地說:“然月啊,你就放過我吧,讓你朋友放過我。我就當做沒有見過你們,行不行?我給你們大量銀子,珠寶,可以嗎?只要不殺我,要什麼都行。”
花然月難過的走向別處,背對著馬掌櫃,捂上耳朵,“石三保,你動手吧,我。不然我待會就要心軟了。”
馬掌櫃欲再言,石三保冷冷一笑,旋轉著匕首隻一瞬間割斷了馬權衡的喉嚨,一命歸西。
石三保將馬權衡的屍體裝進麻袋裡,連夜將屍體扔在了和府院內,石三保站在房頂上摟著花然月的肩膀,說道:“現在有好戲看了,看他們自己人咬自己人吧。”
花然月說道:“人為什麼要算計來算計去呢?好好相處不好嗎?不是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去搶?”
石三保微微一笑緊緊摟過她,手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的人眼裡只有自己,有的人眼裡只有利益。但也是有好人的,比如我。比如你,比如那些百姓。”
花然月質疑的眼神看了眼石三保,緩緩才道:“那為什麼大清還要通緝你呢?”
栽贓嫁禍1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