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屹立不倒。
不管傅家的女子犯了多少錯,傅家的榮華富貴,並非女子帶來。
傅相請辭,皇上會重視傅瑾瑜。
傅家的女子刺駕,沒有牽連到傅家的每一個人,這就是政治。
皇上不是針對世家,而是在剔除朝廷裡的保守派,而他需要的,是許多與他政見相同的有識之士。
這個時候文武百官終於又放下心來,不僅放心,反而覺得更好,不來那些虛的,只要有能力,便可上位,這樣有何不好呢?
也只有這樣,南沁才能更加的煥然一新。更加的蓬勃發展。
一時之間,這南沁計程車氣不僅沒有因為這朝堂後宮的格局而萎靡,反而是更加的高漲起來。
然就在傅相請辭的當夜,一杯毒酒結束了他的生命。
並非皇上,而是自縊。
傅相的遺言只有一句,我終是可以去陪她了,但願,我沒有讓她等太久。
除了傅瑾瑜,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兒的真相,更是不知道,這個“她”究竟是誰。
而身在深宮的景帝一聲嘆息。
旁人不知曉,他卻是知道的。
感情之事,終是難說誰對誰錯!
父皇喜歡母后,同時也為了制衡傅蘊睿,所以不斷的製造了兩人的誤會。
傅夫人為了得到傅相,陷害算計,可是最終仍是誤了卿卿性命。
這個時候,景帝竟是覺得,月兒能喜歡他,能對他有真情,那是多麼美好的存在。
最起碼,他們二人都沒有任何遺憾。
自己愛的人也愛自己,這才是圓滿。
想到臘月,景帝起身,這個時候,他竟是很想見她。
快步來到臘月的住處,如今的後宮冷清極了,可正是這份冷清,景帝竟是覺得一陣安寧。
不遑是外在,也是心。
聽聞景帝到來。臘月連忙在門口迎接。
景帝嗔道:“你這丫頭,如今已然立秋,怎的就這麼站在門口,要是著涼了可如何是好?”
這丫頭,連件外衣都不肯披著。
臘月才不理會他的話,笑著反駁:“哪裡會著涼,秋老虎,秋老虎,入秋還能熱許久呢。我哪裡有這麼嬌貴。”
她雖然如是說,但是得到他的關心總是高興的,嘴角的小梨渦兒若隱若現,誘人極了。
景帝不能自已,在她的嘴角印下一吻。
兩人甜蜜至極。
“皇上的肩膀如何了?”臘月挽著他的胳膊,問道。
景帝知曉,臘月極為在意他的傷勢。
“沒有關係,每日照常換藥上藥,太醫院這麼多的高手,朕無礙的。即便是不說這些,翠文的醫術倒是也可以信賴的。”
臘月得意的笑:“自然是可以信賴,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徒弟。”
景帝早都猜到,翠文必然不是自學,如若真的如此,那便是天下間難見的奇才了。
自學便可和太醫院的太醫比肩,景帝不傻,他不說是因為翠文是臘月宮裡的人,臘月不說,他便不說。
就如同果兒,臘月知曉果兒是他的人。可他不多說什麼,臘月也不說。
今日見她並不避諱,景帝笑問:“那麼,月兒要不要告訴朕,翠文是誰的徒弟呢?”
這個時候景帝倒是隱隱有了一種想法。
“皇上猜不到麼?”臘月睨他。
景帝見她如此,哈哈大笑:“朕猜,那人是萬夫人。”
如若不知曉萬夫人醫術超群,他會猜那個人是萬大人,可是如今,他認為是萬夫人。
臘月笑:“皇上果然聰慧,不過皇上必然是不知道另外一點。”
“哦?”景帝看她,等她說話。
臘月說罷微微揚起下巴。一臉的驕傲模樣。
攬著她的腰,景帝溫柔小意:“那求求皇后娘娘,告訴小的,小的不知道的吧!”
如此一說,惹得臘月咯咯笑了起來,竟是不能停歇。
得意的睨了景帝一眼,臘月戳他的臉:“翠文不是普通人哦,她是當今皇后娘娘的師姐。”
景帝一瞬間錯愕,看著臘月,竟是也大笑起來。
臘月有些迷茫他的笑,歪頭看他。
景帝竟是笑出了淚水。
“師姐,師姐?我最親愛的寶貝兒,你是說,你也是萬夫人的徒弟麼?”
臘月整日的看著醫書,景帝最初的時候也曾經懷疑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