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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現在這般,可會對她的身子有影響?”

“稟太后,只要找出此物,在調養半年左右,沈良媛應是無事的。”

聽到此言,德妃和傅瑾瑤都有些同情憐惜的看著沈臘月,可是其中有幾分真心,他們自然也是都知曉的。

將徐太醫遣了下去。太后看著沈臘月。

“你個孩子,竟也是個遭罪的命。不過,哀家說過,這宮裡爭寵哀家不阻止你們,但是如若是企圖傷害皇上的子嗣,那麼哀家斷然不會輕饒。桂嬤嬤,這沈良媛年紀小,許多不懂,你帶上人去聽雨閣。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誰在這宮裡興風作浪。”

慧慈宮只有這幾人,可德妃和傅瑾瑤倒也沒有太過慌張或者怎樣。

而此時的沈臘月仿若才緩過神,呆呆的看著太后,眼淚就這麼飈了出來。

“太后,太后娘娘,您要為嬪妾做主,嬪妾,嬪妾……”她的話說不下去了,只剩下一陣抽泣聲。而她今日的裝扮稚嫩,倒更是顯得她像一個無助受了委屈的孩子,讓人心憐的厲害。

“這可憐見兒的,別哭了。不管是任何人,哀家都不能讓這事兒善了。看來哀家真是靜養太久了,久到有些人以為,這宮裡可以為所欲為。”太后聲音寒風刺骨。

一旁的德妃不由的在心裡驚了下。

她不曉得,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指甲深深的扣在了肉裡,她面兒上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

時間就在沈臘月的抽泣中一點點過去,不曉得是過了多久,就見桂嬤嬤帶人回來。那盤子裡倒是也有幾樣物事。

太后瞄了一眼,並未開口。

桂嬤嬤跪下:“稟太后,老奴徹查聽雨閣,發現了這幾樣東西比較可疑。”

“徐太醫。”

徐太醫連忙過去檢查。過了會兒,抬頭:“稟太后娘娘,這藥物,該是混合在這燃過的香料之內。不僅如此,這個荷包也有問題,老臣聞得出,這荷包裡沾染了少量的麝香。”

太后冷笑。

“德妃。”太后的聲音傳來。

“臣妾在。”德妃連忙起身。

“這段日子你總管著後宮的各項事務,如今這沈良媛宮裡配發的香料裡竟然還有致人不孕的藥物,你可有話要說?”

德妃盈盈的跪下:“太后,臣妾冤枉。臣妾雖然總管宮內事務,可原本也是和宋氏一起,這內務本是宋氏在處理,一個月前才轉到臣妾這裡,臣妾剛剛接手,委實不知情啊。”這話句句在理,卻又將問題推到了已經身在冷宮的賢妃身上。

臘月在心裡也不禁讚一句這話說的藝術。

“不管如何,此事你都有失察之過。”太后依舊嚴厲,德妃跪在那裡,頭垂得低低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彷彿也是受了委屈,可真正是否委屈,這卻是誰也不能斷定之事。

“這香包又是如何得來?”臘月看著沈臘月,問道。

臘月怔怔的看著那個香包,許久,難過的看向太后:“回稟太后,這,這是表,不,是陳,陳常在送與嬪妾的。”

話裡有著許多的顫抖,言語間能聽出來極為受傷,想來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關係親密的好表妹竟會如此待她。

“好一個姐妹情深。竟是如此陷害麼。桂嬤嬤,將各宮小主全都宣到慧慈宮。這後宮,也該整頓整頓了。”

太后雷厲風行,不多一會兒,各宮主子匆忙趕到,看著跪在地上的德妃和沈臘月,再看一旁面色凝重的傅瑾瑤,也都麻利的跪下請安。

這傅貴儀剛查出身孕,這二人就跪在此,有些人掩飾不住的亢奮,莫不是這二人做了什麼被太后抓包。如是這樣,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見有些人眉眼間那抹幸災樂禍,太后冷冷的看著大家。

太后沒有叫起,大家只能跪著,如此一來,傅瑾瑤倒是有些侷促,也忙站起來就要跪下。

“你身懷子嗣,哀家許你坐著。”

此話一出,眾人忌恨的眼神刀子一般的飛向傅瑾瑤。

“可知哀家宣你們過來何事?”

“不知。”倒是都不知曉。

太后見狀冷哼:“剛才傅貴儀查出身孕,偏巧沈良媛也在。周太醫就為她也診了身子,可是這倒沒有想到,竟診出一樁官司。哀家早就說過,不管如何爭寵,哀家都可不理。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在皇嗣上給哀家和皇上找不痛快。沈良媛受寵,你們就要給她下藥,那麼是不是他日覺得哀家管的寬,也要給哀家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