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又能恢復元氣,捲土重來。
周毓寧似乎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點什麼,側臥著又翻了一個身,翻向了自己這一邊,一對傲然聳立的豐滿白生生的,如豆的兩點,平坦如玉的小腹下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好一副睡美人圖。
美人如斯,陸政東自然不願意讓她受到任何德爾傷害。
這讓陸政東的思緒不由的從周毓寧想到了周立生,周立生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陸政東已經清楚了這一點。
可是如何和周毓寧說說這事,卻是讓陸政東有些犯難。
說周立生的豪華,那絕對是口是心非,騙人騙己!
說周立生的不好,是否會讓周毓寧覺得他自私自利齷齪下流小肚雞腸,是為了得到她,為了把她永遠留在身邊,而不惜詆譭汙衊情敵?!
陸政東知道兩人已經完全捅破了那一層原本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道牆,他已不是從前的他了,他同樣知道周毓寧也不是從前的周毓寧了。但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珍惜他與周毓寧之間那得來不易,仿若上天恩賜的重逢。
陸政東下意識的探手握住那豐挺的豐滿,周毓寧的這個部位細膩光滑委實令人難以釋手,也許是被陸政東有些涼意的手掌所刺激,睡夢中的女人睜開朦脆的睡眼,夢囈般的呢喃著探手來接住陸政東虎腰往床上拉。
“多少時間了,怎麼起來了?再睡一會兒吧。”
陸政東也是所見略同,古人云溫柔鄉是英雄冢,可誰都喜歡呆在英雄冢裡。
陸政東滑進被窩,周毓寧火熱的嬌軀立時迎了上來。
被陸政東冰涼的身體一刺激,周毓寧忍不住“呀”了一聲,睡意頓時褪去不少,不由有些擔心的道:“你怎麼了?怎麼全身這麼涼,也不愛惜身子,感冒了怎麼辦?”
“沒事兒,醒過來睡不著,起來想了想事情。”
陸政東隨口說道,同時手也遊蕩在對方胸前,一對蓓蕾就在陸政東手掌間不斷變幻著形狀。
“工作上的事情?”
周毓寧很體貼的將自己身體把陸政東貼得更緊,雙腿更是搭在陸政東一條大腿上。
“,不是。”
陸政東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同時覺得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
“那你不知道就躺在床上想,還去吹冷風?”
周毓寧心疼的埋怨道。
“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
“哦?什麼事情?”
“周立生是在追求你吧?”
“是啊,怎麼了,你不會是吃?”
周毓寧也忍不住瞥了陸政東一眼。
陸政東一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的,但是”
陸政東遲疑再三還是把想要對周毓寧說的講了出來:“我不知該怎麼說,不,應該這樣講,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毓寧,真的,你相信我,我下面的話一點惡意,一點詆譭周立生的意思都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真的,請你相信我。”
陸政東的話語顯得有些凝重,但他真摯的飽含深情與回憶的目光,卻已深深地打動著周毓寧。周毓寧輕輕地把頭理進了陸政東火熱的胸膛。
陸政東還在那兒說著,彷彿是想說服周毓寧,又彷彿是想說服他自己。
“周立生的城府實在太深,實在太深,你千萬要小心一些。”
陸政東的腦海中不可避免地再次拿周立生與曾懷德等人做了一番比較。
見到陸政東還在哪兒絮絮叨叨,周毓寧也知道愛人是關心自己,如蘭小手輕輕覆蓋住了他還在那兒一開一合的唇:“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周立生的,這個人既自大又睚眥必報,所以能不得罪是最好,他雖然追得很緊,我一定會注意離他遠一些,讓他知難而退,你也別想這些事情了”
周毓寧低聲在陸政東耳邊細語著,陸政東覺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探手在周毓寧豐臀上捏了一下,周毓寧的嬌吟在初秋雨夜裡顯得格外動聽,讓陸政東不禁低笑道:“就你這樣我還能想事情?”
“那就做完了事情再來想事情。”
周毓寧這句話以出口也禁不住一陣臉熱。
陸政東也不禁莞爾,這種話也只有楊璐才能說得出口,被周毓寧這一句話立時攪起無限風雨,錦被滾落在地,周毓寧緊緊摟著陸政東壯實的軀幹,兩瓣豐臀拼命向上搖動擠壓,迎合著陸政東最後的衝擊。彷彿是在找尋失落了許久的無奈與悲歡離合,漸漸地,漸漸地,到了最後,亦只好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