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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現在去找羅浮黎解釋,顯得似乎真有些問題一般。

何志林恩了一聲,退出了陸政東的辦公室。

同時間地市長辦公室。

羅浮黎仔細翻著政研室剛剛送來地材料,一個字一個字的讀,隨即就嘆口氣。靠在寬大的皮椅上,點起了一顆煙,他知道。在這份材料裡是根本看不出什麼的。

陸政東在安新的影響力他有所耳聞,身在官場,就算再怎麼排斥,又怎可能不碰觸這些?羅浮黎更知道,自己就是因為碰觸了一個不能碰觸的東西,才被放到了安新。

來安新意味著什麼?或許有人會認為從省經委主任調任一市之長是一種晉升的途徑,但對於羅浮黎來說,被調到書記一手遮天的副省級城市任市長,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做一個老黃牛,省委將他調來的意思也不外如是。

因為在陸政東的籠罩下,他不可能有機會組建自己的人事網同書記爭些什麼。何況贏了又如何?他身上已經打上了技術型官僚的烙印,出任一方大員的市委書記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羅浮黎是不甘於這樣,他不算年輕,但也不算老,他還有幹一番事業的激情,從另一個角度講,雖然安新市委書記的職務是一個奢望,但去省政府還是有希望的,能夠幹一屆,再去政協或者人大,也算是得償所願。

對於陸政東,說是如雷貫耳也不為過,不說省委省政府,就是全國,級別稍微高一點的又哪裡有不知道陸政東,這個全國最年輕的縣委書記。最年輕的廳級幹部,最年輕的副部級幹部,現在。更是最年輕的副省級城市的市委書記,一些喜歡牢騷的幹部將陸政東貶得一無是處,羅浮黎當然不會相信,他一向深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但對陸政東這個人,他是說不上有什麼好感的,組織部與他談過話後,他就找了陸政東的資料詳細研究,對這位年輕的書記第一觀感就是,抓經濟是一把能手,但火箭般躥升的度,更將在貝湖曾經以強勢著稱的詹繼東請走,其強勢可見一斑。

到安新沒幾天,羅浮黎已經深刻的感受了陸政東在安新的影響,更聽一些人說起了陸書記的一些傳聞:追求政績,急功近利。

而現在禁摩的事情,又有人來向自己哭訴,一群大老爺們紅著眼圈請自己作主。

想到這兒,羅浮黎心情又沉重起來,陸書記,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自己又如何處理現今的局面呢?

陸政東準備去幾家企業看看,奧迪駛出市委大院的時候,路過市政府的門口的時候就見大院門口,幾名門衛正死死拉著拉著幾個人不讓進,幾個人紅著眼睛大吵大嚷,外面,稀稀疏疏站了一些看熱鬧的人。

“又是那些跑摩的的人。”

坐在副駕駛的小鄧輕聲說道。

陸政東微微蹙眉,心知這些人見到羅市長告狀,估計也就那麼一次機會,底下人收到風,哪還敢放他進來?這些事都不用人打招呼,門衛怕是早被相關各部門頭頭腦腦們輪番訓斥了。

陸政東輕輕嘆口氣,也怨不得羅浮黎對自己有偏見,可不,自己在安新,卻是真的隻手遮天。

陸政東淡淡的說了一句:

“走吧”

小鄧遲疑了一下道:

“聽說那些人在市長那兒,說話可難聽了,說市裡有家計程車公司是您是您”

小鄧從後視鏡偷偷看了陸政東一眼,就沒再說下去。

“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

“說有家計程車公司的老闆是您堂兄,所以才這麼狠的查摩的”

陸政東愕然,他們老陸家幾代單傳,哪來的堂兄,而且還跑到安新來發財了。

“市悅達計程車公司的老闆叫陸政高”

一邊的安俊義一聽不禁笑了起來:

“這陸政高是地地道道的安新人,以前在下面縣裡跑公交線路,最近才到市裡來發展,如果說和書記五百年前是一家還靠譜,硬要當書記的大哥,這就離譜了。”

陸政東隨即恍然,原來是這麼一出,怨不得羅浮黎戴有色眼鏡看自己。可不是,陸政東、陸政高一字之差,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那些人再添油加醋的訴委屈,先入為主的羅浮黎自然會產生疑慮。是以才認定禁摩有問題。

陸政東淡淡笑了一下道:

“既然他自認是我堂兄,那就更應該守規矩!”

這個叫陸政高的傢伙自然是沒膽量和別人真的說是他堂兄,但肯定是若有若無的暗示的,他這麼說,安俊義自然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