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工作就容易得多。兩山三地的這個事情,不但三省自己坐下來談過,上面也召集三省談過,都沒有談成,陸政東要是解決了此事,這自然更能讓上面印象深刻。
而詹繼東在常委會上大肆攻擊陸政東這方面的事情,在一切都擺明之後,不但起不了攻擊陸政東的作用,反而會讓其他常委覺得詹繼東為人心胸狹窄不說,眼光之類的也和陸政東不在一個檔次上,人,就怕放在一起比較,就算是陸政東調走,詹繼東想要謀求省長一職,常委們恐怕也會持否定態度,更重要的是陸政東這一手會讓周書明對詹繼東產生看法,畢竟這裡面主要操作的就是詹繼東,最後鬧了這麼一大笑話,就算兩人依然能繼續維持住眼線的關係,但陸政東這樣也成功的在兩人間種下了不信任的種子,不信任就會猜忌,猜忌就會讓這樣的不信任越來越擴大,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曾懷安也不得不佩服蔣思青,蔣思青之前很少接觸這些,居然能夠分析得如此透徹,要是真的從政應該比曾懷德更厲害,可惜她是女子啊,仕途總歸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充其量也就是點綴,想到這裡不禁長嘆一聲,許久沉默不語。
而在省委那邊,從常委會會議室走出的詹繼東心情之惡劣可想而知,詹繼東能到今天的地位,絕對不蠢,然而他最致命的問題,就在於他認定陸政東所有的作為,都是一心只為回擊周書明對其壓制,他鑽進牛角尖裡認定陸政東急於解開這個套,他卻是沒有想到陸政東依舊有跟其他兩省做交易的可能。要在區域合作上替貝湖換來的利益不太差,照樣能達到目的。
這種種事並不難揣測,為什麼自己跟瞎了眼似的,之前就絕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是被陸政東故意誘導鑽進了死角?
不管怎麼樣,陸政東四兩撥千斤輕輕鬆鬆的破了他苦心設下的局不說,還反而給了他一刀,一想到這裡詹繼東心冷如冰,有給胸口被插一刀的痛,但眼下有苦水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梁先學微微回身看了一眼最後從會議室出來的詹繼東,心裡多少有些兔死狐輩之感
而在另一邊蔣思青輕喟了一聲:
“陸政東那是那樣好對付的呀!”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從心裡來講,他希望這是削弱陸政東的一個機會,畢竟懷德哥在和競爭的競爭中處於下風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對懷德哥來說是好事,可是陸政東沒有中招,這又給了她機會
蔣思青沒有繼續打擊曾懷安,反而有點責怪自己太大意,她應該能想到陸政東這次的三省之行不應該就是簡單的區域合作那麼簡單,背地裡有可能會有心機更深沉的部署;只是因為曾懷安告訴她那些針對陸政東的安排讓她出此案了誤判,才無法冷靜看待陸政東三省之行的事情
不過這沒打擊到她反而激發了她的鬥志,更堅定了要和陸政東好好的鬥一鬥,一時的挫折根本就不算什麼,這樣的事情誰笑道最後才笑得最好,她還有時間,到時候不動則已,一動一定要讓陸政東品嚐到失敗的滋味!
想到這裡,蔣思青抬起頭:
“懷安哥,你回去吧,你們做你們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涉,以後就算到貝湖也不要來找我了,要是我的身份暴露了,我跟你沒完!”
曾懷安苦笑著點點頭,他當然知道他的這個妹妹是說得到做得到,而且事情成了這樣子他也沒任何心思留在貝湖了
蔣思青看著曾懷安出去之後站了一會,不由就躺在床上,房間裡只有她深深的喘氣聲,那一對隨時可能擠破束胸衣呼之欲出的酥胸起伏不已,這樣的美景,可惜的是無人欣賞。
和她身體的疲倦不同,她嘴角的笑容卻倔強的向上揚起,想到陸政東那樣子,總是微微笑著的樣子,卻給她一種難以抑制的壓迫感。
對於驕傲的她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比現這個世界上還有讓她無法踐踏的男人更加愉悅?
她甚至幻想把他壓在身上幻想成為她的坐騎,像一匹馬兒一樣,任由她騎在身上馳騁。
這種帶著強烈性暗示的幻想讓她渾身燥熱,她的喉嚨裡出低低的嘶喊,猶如她遭受反噬時一般,她撕扯開那套在巴黎購買的最頂級的c·gilson胸衣,雙手重重地擠壓著,揉捏著,拉扯著豐滿的酥胸,略帶疼痛的刺激伴隨著她腦子裡那個男人微笑的臉龐,激烈的動作,讓她的身體起伏跌宕,猶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一樣,又幻想著陸政東把她騎在身下,就像在那種碟子裡看到的用帶著荊棘和刺藤的鞭子在她臀部上隨著起伏的臀浪留下一道道血痕,這更是讓她有種不可抑制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