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如果不人走茶涼,後面來的領導該怎麼辦?
而且陸政東也不能說姚永年什麼,不管怎麼講,他有云家的關係,這肯定是佔了很大的便宜,現在這種幹部人事制度,要想在仕途上一路順暢,自已工作做得好是一方面,上面也要有欣賞你的領導,能夠在關鍵時刻為你說話。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朝裡有人好做官。這句話雖然過於直白了一些,也有庸俗化的意味,但是也不乏道理。會幹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跑的。這些通俗淺顯的處世哲學都是人們的經驗之談,是經過實踐檢驗而且行之有效的方法。
不過大家都是到了這個層次的明白人,穿針引線的周天放如此,姚永年也是如此,所以都閉口不談西源的事情,只是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而已,算是搭上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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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東也終於找了個機會和劉振強見了一面,兩個人隱晦的談了一下現在高層的人事佈局走向,然後陸政東慢慢就把話題往西源那邊引,劉振強慨嘆道。
“西源的局面是比較微妙,想必你也聽說了吧?”
陸政東笑了笑:
“總不至於像潛東省的兩位主要領導鬧得不可開交吧?”
劉振強一笑:
“那倒不至於。不過也是讓人頭疼,西源的劉書記資格老,而詹呢,又自恃在經濟上有一套,不怎麼把劉書記放在眼裡,而劉書記呢的反擊是,你詹成玉不是能搞經濟嗎,可搞得有安新出色?於是向上面建議把你調到西源搞經濟去”
陸政東一聽不由揶揄道:
“敢情我這是躺著中槍了,難怪我躲進象牙塔裡也清淨不下來,安新的,西源的紛紛找上門來,我說怎麼回事呢,原來是有這麼一出。”
劉振強也是搖搖頭:
“同時讓兩個搞經濟的能手放在一快,那不但不會起到一加一等於二的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劉書記這個建議上面也是心知肚明。”
劉振強笑了笑道:
“本來有一個老將坐鎮把握大方向,配備一個年富力強的省長,這也是一種很好的安排,但問題是提出這個的不是中央,這就成問題了。”
劉振強說著搖搖頭:
“是啊,西源的人事安排上的事情複雜的很,不到最後結果出爐誰都說不準會發生什麼變化。你也知道最欣劉書記的是誰,可是這位領導馬上就到站了,所以這個時候是不好動,至於詹,也是為一些領導看重的人,可是詹卻沒有把他欣賞的領導善於審時度勢,通達權變,靈活性和原則性兼而有之的優點學到,至剛者易折,至柔者至剛,這話是很有些道理的,詹估計也是先熬著吧”
陸政東明白劉振強話裡的意思,劉振強的原則性很強,從他嘴裡陸政東聽出了傾向性,他對劉書記的一些做法應該是持非常保留的態度的,劉振強能夠如此,說明劉澄宇也不是個好相處的。
這陸政東倒是不太畏懼,畢竟劉澄宇一方是走下坡路,但如果他真參與到這場紛爭之中,原本和詹成玉一系關係並沒有什麼直接衝突弄得事成水火不相容,那就難說了,畢竟詹成玉一方正逐漸在壯大,是得還是失就很難講了。
劉振強見陸政東沉吟著,就笑著說:
“政東,這些事情我們哪裡說哪裡了,你知我知就行了。”
陸政東點點頭,他的來意劉振強肯定也是心知肚明,他應該是有過想去西源的想法的,陸政東知道劉振強這是明白無誤的告訴他某些資訊,最好是不要去西源,對他來講,機會很多,犯不著去火中取栗,即便是要去,那也是要經過多方的溝通協調。
劉振強對自已很坦誠相待,這其實也多少抵消了他的一些失落感,陸政東粲然一笑說:“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情,我們也犯不著去操這個心。認真做好自已份內的工作就行了。時間太晚了,部長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了。”
倆人握手道別
和劉振強談完話,這觸動了陸政東的心事,陸政東不可避免就想起雪玉、楊璐、品宣等人心裡沉沉的,雪玉的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陸政東曾經是半開玩笑的說見她一面,比求見總理都還難。
而自己呢?
陸政東默默搖頭,說是有事業心,其實自己越來越熱衷於權力,近來漸漸忽略了她們的感受。尤其是品宣,自從來到京城。自己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陸政東想了想,決定下個週末去品宣那裡
寬大的雙人床上,品宣正用力咬陸政東的脖子。她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襪。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