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羅致嫻整個人已側趴在沙發上,一條腿蜷著,豐肢的臀飽滿高聳,旗袍的後襬緊緊貼著臀溝。
“要我。”
羅致嫻輕咬嘴唇,細如蚊蚋的說道。
見到這樣一副美景。陸政東也不覆先前的文雅,身上還穿著襯衫的他趴在羅致嫻身上,緊緊貼住羅致嫻的裸背,已褪到臂彎地胸罩吊帶,被他整個扯了下來。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羅致嫻咬住嘴唇,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角溢位兩行淚水,她的心裡有些複雜——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前戲,但依然有些脹痛,還有陸政東就這樣從後面進入了她,一種很屈辱的姿勢,然覺得很屈辱,但畢竟是邁出了這一步。這一步是她能夠有所保障最為關鍵的一環
“疼?”
雖然覺得成熟女人的身體足以承受,陸政東還是停止了動作。
羅致嫻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羞不堪,卻又流露出幾分難以忍受的情動。
羅致嫻的背,很迷人,沒有女孩的青澀,全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吻在上面感覺很好
“疼惜我些。”
在慢慢適應了後,羅致嫻呻吟著,沉醉在男人的撫慰之下。羅致嫻過頭,望著陸政東,長髮從頸上滑了下來,灑在床單上,黑黑的一片,臉上那種患得患失的表情,刺激著陸政東地情慾。陸政東喘著粗氣下身卻動得又快又急,高聳白皙的豐滿在陸政東手裡變幻成各種形狀,羅致嫻的雙手則像要捏碎什麼似的緊抓著床單
房間內迴盪著狂暴過後的喘息聲,陸政東依舊保持著趴在羅致嫻背上的姿勢,羅致嫻則半轉了身側臥在床上。陸政東用嘴猛力吮吸著羅致嫻已被蹂虐的通紅的豐滿,羅致嫻雙目緊閉,嘴咬得很緊,但鼻腔裡發出的濃重呻吟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感受——羅致嫻很滿足。
“舒服嗎?”
羅致嫻輕聲問,並小心翼翼地望著陸政東。
與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這話通常是陸政東問的,而此時羅致嫻如此問,陸政東笑了,顯然羅致嫻心裡有種對她的哥哥羅志林難以排解的潛意識的恐懼,男女之間的就像導火線燃燒完的炸藥,一開始就難以收拾,特別是羅致嫻在這樣的恐懼之下,男人的疼愛不只是代表她作為一個女人正常的需要,還包括心理的撫慰,一種認可,也是一種壓力的疏解方式。
羅致嫻對陸政東所說的,如果她和他沒有親密的關係,她還是難以相信陸政東,倒也不是完全的藉口,至少她現在感覺好多了。
她至少交給了他一點也許微不足道的籌碼——她的身體,作為作為連線的紐帶,這不關乎愛情道德,只是等於就是在契約上蓋上了章
陸政東笑了,很有意思的感覺。他又揉了揉羅致嫻的豐滿,完全是下意識的。
見陸政東笑,羅致嫻顯得格外高興。她把頭拱在陸政東懷裡,雙手緊緊抱著陸政東的腰
晨風吹拂著窗簾,讓房間的暖香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冷的氣息,掃街人提著掃帚在青石板街道上拖出唰唰的聲音,時不時有早歸的鳥兒等待著春來時不安分地鳴叫。
寧城真是一座宜居城市,陸政東看了看窗外,回過頭撫摸著懷抱裡沉睡的女人,雖然她的眼角都沉澱著一夜的疲憊,但嘴邊有著格外滿足的笑意,她靠著他的肩膀,舒服地窩在那裡,讓被窩裡都充滿著女人的溫香,在清晨撩撥著男人亢奮的神經。
似乎感覺到有什麼讓自己和男人之間分開了一段距離,她不滿地去撥動著,來來回回地卻現隨著她的動作,這樣的結果是讓陸政東也不安分起來,那雙帶給她一次次敏銳刺激的手在她身體上最難以忍耐刺激的部位挑逗著,她難奈地摩挲著雙腿,溼漉漉的花溪流淌的水珠沾滿了草叢,她翻過身來,趴在陸政東的身體上,在他的耳畔呢喃道:“這樣就好政東,你上輩子一定姓楊,不然槍法怎麼這麼厲害,差點沒把我折騰死了”
可是在片刻之後,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卻又搖動起來,她的頭依然埋在他的肩側,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又要死了我要死了”
“晨練”之後陸政東才離開了寧城,臨走的時候,陸政東看到了羅致嫻流露著不捨的情意。
“週末有空過來嗎?”說這話時,她偷偷瞄陸政東,見陸政東沒有怪她恃寵生嬌、自作主張,這才安了心。
說這話時,羅致嫻偷偷瞄陸政東,見陸政東沒有怪她得尺進丈、自作主張,這才安了心。
陸政東捧過她的臉,親了親道:
“不知道,你也知道,當領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