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那樣,那何不就給了東哥,若是錯過了今晚,也許就難有機會了,眼看著羅致嫻累得根本就沾床就睡著了,所以她就很大膽的抱住了他
陸政東感到了伊莎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令他心曠神怡的味道,月光如水,他看到眼睛的周圍象雪一樣白的前額和粉紅的雙頰,在兩邊桃花一樣嬌嫩的腮幫中間一個又細又長的鼻子,再下邊是一張鮮紅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長得很好微微有點翹,那一頭長髮披散落來,微微晃動著輕輕的象枝頭上一朵鮮花的搖晃著,美麗多姿、令人神往。
而往下,伊莎的睡裙很是凌亂,大半個胸部都露了出來。
陸政東不禁靜靜的體會著,剛剛才退去的潮水有又急劇的湧起,而伊莎再把身體向前貼過來,綿軟的腰肢是,起伏的胸脯彷彿散發著熱氣,這熱氣像一股電流,順著兩人挨著的部分傳遞過來,陸政東早就覺察到了伊莎的動機,也許是他的靜默無聲讓她飽受鼓舞,更是把腿也纏了過來,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手觸控到他身上,陸政東小腹那一處感覺到了擠壓的快悅然後,他沒有挪動身子,反而還繃直身子讓,讓那青春的軀體一點點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但陸政東一想到伊莎的病情不由就心情一平,於是戀戀不捨的往後退了退,可伊莎卻是如影隨形,陸政東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伊莎卻是率先打破了沉寂,低聲問道:“東哥,我是不是得了絕症?”
伊莎現在更是感到他的威武雄壯的存在,她的雙腿不由的變著姿勢,身體也扭擺轉動了起來,讓那份真實變得更為直觀,她從心裡喜歡這樣的感覺
但她很清楚,也許錯過了今晚說不定就會抱憾終身,因為就算是三個人在一起,羅致嫻肯定也是會把陸政東緊緊的看著的,而要是分開了,那就更沒有機會了。
所以這個時候她也就只有以退為進了。
陸政東一聽就是一愣,說道:
“誰說的,不過是頭痛而已,那是什麼絕症?”
伊莎似乎是輕輕嘆息了一聲,然後道:
“東哥,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我比誰都清楚,我知道你們不告訴我,也是為我好。”
陸政東原本是打算明天好好的和她說這事,見她已經有心裡準備了,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了,便說道:“你頭部確實是有點問題,頭痛是因為裡面長了一個瘤子壓迫所致,不過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我把你的片子寄給京城,經過專家們的會商基本確定是良性的。當然還是要做個小手術。”
陸政東儘可能的不提腫瘤二字,因為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會把腫瘤和癌症掛鉤,瘤子相對要更容易讓人接受,雖然這有點自欺欺人之嫌,不過也多少會沒有那麼強烈的心裡暗示,造成不必要的心裡負擔。
陸政東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真的,我母親當年在頭部也發現過瘤子,當時也把我嚇了一跳,但她做了手術都已經有十來年了,不但沒事,還比以前更精神了”
伊莎沉默了一下道:
“不管是良性還是惡性,其實我都不害怕,如果是命中註定了的,就是再害怕,該來總歸是要來的。”
陸政東能聽出伊莎話裡的低沉,也感覺到她的眼淚滴在他的胸前,不由道:“你這想法不對,什麼命天註定,既然老天不公平,那就要反抗,要有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念,要對自己充滿信心,此消彼,病魔才會被打敗,你還真是豆蔻年華的年紀,怎麼能夠那麼悲觀的想法呢?”
其實陸政東也明白,雖然京城的腦科專家認為伊莎的腫瘤七八成是良性的,但這只是從機率上來講,沒有經過最後的確診,這實際上確實是沒有太多的意義,只不過是從心裡上給人一種安慰,其他什麼都還可以抗爭,但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律,很多時候什麼信念也是抗不過這樣的規律的,但是這樣的話肯定不能在這個時候說。
“我也不想死,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做。”
“所以那你就更要堅強些,你不卡住命運的脖子,命運就會卡住你的脖子。”
伊莎心裡暖暖的,陸政東的每一句話都說到她的心窩上,使她熨帖。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他男人不會對他說這樣的話,說了也顯得矯情。
他的聲音像一種撫摸,讓伊莎領略著他給予的歡樂和安心,聽他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湧向腹部。強烈的焦渴和愛慕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她忽然把他抱得更緊,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