諉懇淮沃匾�娜聳氯蚊��埃�兇椴慷家�橢屑臀��洩低ǎ�飠�舊弦丫�晌�桓齬呃��
袁正清呷了一口茶,問道:
“老夥計,最近恐怕你又是忙得沒日沒夜的吧?”
和順科不禁苦笑了一下道:
“是啊,現在領導幹部的問題是日趨嚴峻,光靠紀委來處理這是遠遠不夠的,出現問題當然有部分領導幹部自身放鬆了修煉是,可出現大面積的問題,從根本上說那就是體制機制的問題,幹部首先是人,然後才是黨員,才是幹部,認識到這一點非常重要。
可不管是我們一貫的傳統教育還是現在,都是先強調後者,可只要是人,那就是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人是有兩面性的,每個人身體內的兩個‘我’不停地在鬥爭,對於幹部而言,就是願意為老百姓多做一些事情,以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為主要出發點;另一個是魔性的,就是私心和貪慾不斷膨脹,我想很多幹部也曾想做個無欲則剛的人,但有些東西是潛移默化的,是人都要面對誘惑,越是高階的幹部手裡的權力就越大,面對的誘惑也就越大,外界的力量太強大了,如果監督的力量太微弱了,制度的威懾太弱小了,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與整個外界的力量抗衡?
而把這樣事情主要寄託於幹部個人修養,這是不現實的,還是要靠制度,靠制度的貫徹執行到位來保障,不然就是我們這些紀檢部門的人累死也無法完全扭轉這樣的局面。”
袁正清也很是有些感慨:
“真要說制度,我們搞的制度還少了?光管幹部吃喝的,建國後就有五百多個檔案,管住幹部的嘴了沒?沒有嘛。關鍵的問題還是你說的,制度要合理,還要操作性強,有連貫性,不能搞一陣風。”
兩個人聊了一會才轉入正題,袁正清便問起兩個要考察的人的一些事情,見和順科神情之中有些味道,便問道:“老夥計,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和順科點頭道:
“是啊,最近中紀委接到不少關於安新的舉報,雖然被舉報者還不屬於中紀委的管理範疇,不過矛頭所向,直指羅浮黎。”
和順科和袁正清雖然沒有直接共事的經歷,不過兩人打交道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彼此之間很瞭解,也算是談得比較來的人,所以倒也沒有轉彎抹角,直接了當的說道。
袁正清微微點點頭,問道:
“在這之前關於羅浮黎同志這方面的舉報多不多?”
和順科沉吟了一下道:
“沒有,我們也專門詢問了貝湖省紀委,貝湖省紀委方面也講,在這之前並沒有接到和羅浮黎有關的舉報,普遍認為羅浮黎這個人還是比較正派實幹。”
袁正清點點頭:
“這基本上已經成為一種常態,每一次人事調整都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當然這裡面確實是有一些準備提拔的人確實存在較多問題,也有一些完全是出於把對方拉下馬的莫須有的中傷。真假難辨,莫衷一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查清楚的好,這既是對幹部認真負責,同時也是對黨和國家的事業負責,防止帶病提拔,儘可能的避免造成更大的危害。”
和順科也點著頭道:
“嗯,真正把問題查清,這才是對大家負責的態度,儘可能的避免帶病提拔,也不能讓一些沒什麼問題的幹部寒心,特別是一些本身持正勤廉的幹部,要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錯過了放到更為重要的位置上,那實在太令人惋惜了。”
袁正清聽得和順科的話不禁微微一笑:
“老夥計你也覺得羅浮黎應該是問題不大?”
和順科擺擺手道:
“我什麼都沒說,你知道的,我這樣的人只相信事實,用事實說話。”
袁正清呵呵一笑:
“嗯,那就好,希望老夥計你那邊的動作快一些。”
※※※
“噠噠”辦公室門被輕輕敲響。隨即貝湖省廳廳長魯鐵森推門走了進來。
“省長,在網路上抹黑安新的人已經抓到了?”
陸政東一聽有些驚訝,道:
“這麼快。”
魯鐵森笑了笑道:
“有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個發帖的人是一個電腦高手,很狡猾,想方設法的隱藏他真實的IP地址不說,打一槍換個地方,想要找到他本人這還是猶如大海撈針,我們費了好大勁才鎖定他最近發帖的真實ip所在地。
本來以為這傢伙又會再跑掉,哪知道我們的同志和當地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