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有隻爭早夕的緊迫感,引進抓好大專案對於一個地方經濟發展的確有著立竿見影的巨大拉動作用。
不過,現在的形勢是狼多肉少,僧多粥少,這樣的格局也就意味著政府在招商引資中是處於一個相對被動的地位,專案和投資為什麼會落戶你這裡而不是其他地方,除了資源、交通以及人力資源等等具體因素外,還有什麼更能讓他們來你這裡投資?
除了硬體設施之外,機制和體系,一個公正公平的競爭體制,一個法律和市場日趨完善的競爭體系,這也是關鍵,尤其是當地基礎條件有一定基礎,這才能夠真正收到明顯的效果。
而有這兩點還是不夠,現在的好專案,大企業完全就是美女不愁嫁,還得要給出一些允諾和答應一些很是苛刻的條件。
用好專案、大投入逼迫地方政府在土地價格及其它優惠政策上讓步已經成為心照不宣的準則。至於圈到手的地是否立即啟用,是否如同當初答應的那樣大的投入則屬另一回事。
還有必須要注意的一點就是要根據自身實際情況,結合自身實際,量體裁衣,這一點很重要,實際上現在各地發展產業,基本上都是舉債,資金來源複雜、成本高昂:既有年息百分之六左右的政策性銀行貸款、也有年息百分之八至十左右商業銀行貸款,也有年息高達十三左右信託機構借款;而面向社會融資方面,則有承包基礎設施工程的基建商墊資,還有園區要求承擔基建任務的企業向專案打入工程總造價一半的資金作為‘誠意金’,每年按照十二以上左右利率支付利息,專案建成後分三年償還;還有面向拆遷戶或單位幹部職工等特定物件的‘定向融資’,借用徵拆款等民間資金,按照也是按照年息十二左右年利率付息,這基本上是全國的一個行情。
這方面出現問題的很多,在座的各位估計都知道前兩年宣傳得挺厲害的餘名縣,該縣二零零二年各類基建投入二十多億元,以期待能夠在較短的時間財政能夠增加百分之百,而事與願違,到今年,全縣可支配財力僅三億不到,其中工資、行政運轉、銀行貸款本息等剛性支出兩點六億億元,即使剩餘部分全部用於還債,每年也僅能還兩千萬元,還清債務約需要一百年,這樣的情況苟延殘喘都難,更不要說談發展了。
還有就是我們鄰省的安於市,坐落著國內一家著名企業的產業園。這個專案地幾百畝,市政府曾為此投入了大量公共資源。建設之初,企業方面表示將投入三十億元,地方政府預估,專案投產後當期就能形成每年三億元的稅收。但事實上最後企業真正投資的只有三分之一,如今每年稅收貢獻不過五千萬元左右,就算從長遠考慮,那也是虧得沒邊了。
這種情況在我們省裡有沒有?據我的瞭解是有的,不過程度輕重而已。
我之所以講這些,不是潑冷水,而是要提醒下面各級黨委政府的幹部一定要能算賬、會算賬,這引進的企業到底是不是值得。
有還得要大力提高招商引資人員的素質和能力,要學會談判技巧,要在對方要求己方滿足條件的同時,也要巧妙的把自己的條件融入在條款之中,不然到時候就會很被動。
說到底,還是人的因素才是決定性的因素,這就要求我們一定要把有能力有才幹懂經濟的幹部放在更為重要的位置上,在這個基礎上,我建議是不是在一些合適的地市以及區縣進一步加強招商引資的工作,除了大力營造服務型軟環境,出臺優惠政策之外,還強化招商引資的行政推動作用。在條件合適的地方實行‘三個三分之一’,即機關三分之一的人外出招商,三分之一的人留崗敬業,三分之一的人服務基層,並給各部門下達了招商引資的指標任務,制定明確的獎勵政策。同時分行業成立了招商小分隊,每個小分隊由一名領導帶隊,實施流動叩門招商”
陸政東的話語顯得並不高亢,但卻是有震撼力,如果說周書明先前的觀點意見更具體更微觀的話,那麼陸政東的論點就更深刻更宏觀,而且真正拿出瞭解決問題的辦法。
當然,大家也都聽出了陸政東話中之意,周書明剛剛在前面的講話中暗指陸政東在涉及到環保、安全等方面太過於機械,陸政東在支援周書明要加強專案引進的同時則也是毫不客氣的暗指周書明在用人上存在問題。
這才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有價值和意義的書記碰頭會,因為這才是黨政兩位主要領導真正把觀點亮明出來。
雖然雙方只是在經濟領域上提出了各自的看法意見,而且也是儘可能的求同存異,可是就是這樣的異,卻是關鍵,這或多或少的代表著他們在社會事業以及